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鸡一样拎起来,扔在沙发上. 她趴在沙发上,他趴在她身上,他的吻落在她的肩上,背上,手揉着她的奶子. 陆明净翻了个身和他接吻. "沈烈...插我..."她分开双腿,缠上他的腰,挺起胸,嘴里还含着他的舌头. 只要是个男人,就经不起这样的引诱. 沈烈抱起他,将她搂在怀里,回了主卧. 终于躺在这张床上,陆明净又红了眼眶,心里酸胀胀的. 来不及伤春悲秋,他从床头柜里拿出个安全套,扔在床上,迅速脱下上衣. 陆明净这才发现,她浑身赤裸,他却衣衫整齐,她又不服气了. 跪在床上,手搭上他的裤子,缓缓帮他脱下. 裤子落地,硬挺的roubang顶着内裤. 她几不可闻地吞了口水,看着他的身体,又去看他的脸. 梦里意yin多次的身体,终于见到了,这样的身材和尺寸...她实在是赚到了. 他在她的注视下脱了内裤,roubang一下跳脱出来,抖两抖. 陆明净死死盯着那处看. 他屈腿上床,跪在她身体两侧,拿过安全套,撕开,戴上. 那种晕眩的感觉又来了,陆明净浑身酥软躺在床上,任由他抬起她的腿,扶着roubang顶在她的xue口. "轻点儿..." 已经有了足够多的前戏,xiaoxue已经被yin液浸湿,他一看,还不断有yin液流出. 她那儿窄窄的,又粉嫩,没有人采过的处女地,还散发着芬香. 真到了这会,他反而不动了. 她是好友的meimei,这么多年来,他也一直把她当meimei看待,虽然不知不觉间已经长成了诱人的妖精,可他... "沈烈..."陆明净轻声叫他 他脸上又是她熟悉的神情,她怕了,每当他露出这样的表情,准是又要拒绝她了. 陆明净趁他还在犹豫,坐起身将他一下扑倒. 腿横在他大腿上,交缠,压紧. 抬起屁股,对准他的roubang,手扶着就往xiaoxue里塞. 番外:沈烈X陆明净(4) 陆明净没有性经验,虽然看过几部av,但她对性爱知识几乎为零. 所以她握着他的roubang,却怎么也找不到入口. 硬挺的roubang在柔软的xue口戳来戳去,潺潺不断的yin液浸湿了guitou. 沈烈见她急红了眼,握住她的手,抬起她的臀. "来,我教你..."他声音有点沙哑,额前凌乱的碎发被汗水打湿,低下头看她时,恰好有一滴汗水滴在她的唇上. 她神情迷茫,伸出舌头,舔着唇,将他的汗水卷入口中. 沈烈移开眼,目光往下,看着她湿透了的下体. 她的粉嫩一张一合,粗黑的roubang就抵在xue口,仿佛下一刻就能破门而入. "放松..."他的声音更加沙哑,手揉着她的屁股,手指还有意无意划过她的后xue. 陆明净咬着唇看着他,她泪眼朦胧,身子往上一挺,轻声说:"沈烈,我准备好了..."沈烈知道她没有过性经验,所以不想表现得太急切,给她足够的时间适应. 这一次前戏时间已经破了他的记录. 听她喊,他心一松,拨开她湿漉漉的yinchun,两根手指,将那两瓣分开,戴着套的粗长yinjing试探性地探入,半个guitou"扑哧"一声没入. 痛感没有如期来临,陆明净睁开眼,看着结合处,还有一大半露在外面. 酒精驱使,矜持也不要了. 她的腿缠上他的腰,叫得越发妖媚:"沈烈,你是不是不行呀?你怎么..."激将法,虽然俗套但是有用. 她还没说完,沈烈将她屁股往上抬,腰身下沉,往前耸动,一瞬间,他的roubang已经埋在她体内. "啊啊啊..."陆明净抓着床单,哭得撕心裂肺. 疼,像被撕裂一样疼,浑身上下都在疼. 她是最怕疼的,这痛感能要了她的命. 沈烈看着鲜血从交合处流出,顺着他的棒身,流下床单. "别哭了..."他抱起她,让她坐在他大腿上. "我不动了,你别哭了..."他一下下抚着她的背,无奈地哄. "怎么会这么疼..."她终于哭够,眼泪抹在他的脖子上,委屈地问. "第一次就是这么疼"他看着她哭花了的脸,问:"还做吗?""做..."她吸了吸鼻子,挺起胸去蹭他:"就是...你慢点儿...轻点儿..."他将她放在床上,用最传统的姿势,缓慢地抽插. 他其实忍得难受,她那儿很紧,很热,他很久没入过女人这儿,一时已经爽上了天,可顾着她是初次,只能慢慢来,慢慢磨,抽出半截,待她放松了身子再整根没入. 如此多几次,陆明净渐渐没那么难受了,他进来时带起的酸胀感既难受又舒服,她也不知道如何是好,张着嘴,出了神,细细去感受他. "嗯..."她眨了眨眼,带着哭腔:"快一点..." 沈烈揉着她的奶子,听到她的话,俯下身去吻她的脖子. 精壮的腰,充满能量的体魄,正有无处发泄的大把精力. 他如了她的愿,屁股耸动,一下下又快又深地进入她. "啊...哈...沈烈..."五指抓着他的背,一条条细长的指甲痕,从他的肩,到他的臀部上方. 他越来越快,她的手越抓又用力. 沈烈射出来时,陆明净已经叫到精疲力竭,她不知道她的声音原来可以这样媚,她的身体可以这样柔软,她的水可以这样多. 身下的床单湿透了,全是她的水,全是. 她迷迷糊糊睡了过去,初夜的战场都来不及看一眼. 隔天天亮,她从睡梦中醒来时,下半身疼到仿佛不是自己的. 不仅那儿疼,头也疼,酒精后遗症. 他不在房间,陆明净心空落落的,穿上衣服走到客厅,他也不在. 天还未亮,凌晨5点多,他没理由不在家. 她轻轻推开客房的门,s i m i s h u w u . c O M 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