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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舅爷停下脚步,转身,认真的看着她,“听话。否则就给我离开安溪村。” 釜底抽薪的一句话堵住了周敏后面的所有话,张了张嘴,最后苦笑点头,“我知道了。” 周敏拉着韩九侑跟着三舅爷一起重新进了村,在进村的时候,三舅爷转头,眼神有些古怪的打量了一番周敏,看的周敏浑身不自在的干笑,“舅爷这么看着我,是我哪里不对吗?” “我知道小姑娘都喜欢知青,村里面下乡的知青也有几个长得白嫩,可我不希望你结婚太早,你和村里的男人都离远点,你还小。”三舅爷说这话的时候,虽然努力装作平静,但还是难免有些难为情。 ······· 周敏尴尬的看着三舅爷很是无奈,笑道,“哈哈····舅爷放心,我也觉得自己太小,没定性。不适合早婚。” “嗯。”三舅爷点了点头,背着双手,走在前面进了村。 韩九侑拉着周敏的手不由紧了紧。 结婚?!韩九侑这才发现,原来周敏最终也是会嫁人,而且早已到了可以结婚的年龄,那自己呢·····结婚后的周敏还是属于他的吗···· 周敏准备跟上三舅爷脚步时,发现拉着的韩九侑却没有动作,杵在原地低头不知在想什么。 “阿侑,在想什么?走了。”周敏扯了扯韩九侑的手,示意他回神。 韩九侑抬头,视线幽幽的看着周敏半响,直到周敏被韩九侑看的浑身不自在,弯腰与她视线平视,“你怎么了?也学舅爷这么看着我,看得我心里发毛。” “jiejie,我会长大的。”韩九侑莫名其妙的话听得周敏发懵,点了点头,“我知道啊。是人都会长大吧。” 韩九侑抬眸,目光不经意的在周敏胸前一扫而过,然后淡淡一笑,“jiejie不要太早嫁人,舅爷说得对,你太小。” 周敏一愣,因为韩九侑的视线更因为韩九侑刻意曲解三舅爷太小的解释,有些生气的直起身,叉腰,“哪小?!明明已经很好!不对!你个小屁孩,跟谁学的,说的一些什么乱七八糟的话!以后不准说,再说,我会生气的!” “流浪的时候,做过码头的杂工,听那些人说的,男人都喜欢这里很大的!说是摸起来舒服,手感好···不过,我不太听得懂,但是我看见过那些人偷偷聚在一起讨论一些女人,暗地里指着那些女人的胸口,笑的让人恶心。不过我也扫过一眼那些女人·····嗯,我不喜欢太大,但太小似乎那些人说不好。jiejie还是要再养养吧。”韩九侑指着周敏的胸口,一脸正经的说着,视线不断在周敏胸前打量,看的周敏尴尬癌突起,又是尴尬又是无语,耳尖guntang,脸上红晕似要滴出血,双手抱胸,“你,你···住嘴!你不准看,以后也不准再说。” 现在都这样耍流氓的吗?!这,这民风,这里的孩子都这样开放能有闲暇讨论这些?!里果然是骗人的,说好的淳朴民风,时局动荡,吃穿都困难的年代,是都见鬼了吗···· 周敏也不知道是气韩九侑还是羞恼,红着脸生气的自己一个人转身快步离开。 周敏又气又好笑,觉得自己跟一个孩子置气很是没有肚量。但她就是很不习惯,韩九侑那极具穿透力的视线,似乎她在他面前全裸被打量一般,极度不适。 韩九侑看着周敏红着脸生气的转身,微微一愣,随后上前拉住周敏的手,“jiejie你别气,那我降低标准还不行吗?小胸也挺好,秀气。其实jiejie不管怎么样,我都觉得挺好,真的。” 周敏听着韩九侑的话,哭笑不得狠狠一个暴栗敲在他头顶,“我要你降低标准干嘛!你喜欢大的,自己以后长大了自己去找。人小鬼大,心思到是挺多,这么小就开始想象自己以后的老婆要找什么样吗?小心色欲太深,不利修行。” “所以jiejie也不会为了男人影响修行的吧!也对,结婚对修行不利。”韩九侑颇为认真的说道,低头装作沉思的样子,但眼角却轻轻扫了一眼周敏,见她似乎很是认同的点了点头,似在想什么,韩九侑垂下眼眸,遮住眸子里精光的算计,嘴角淡淡一勾。 “普通男人的确影响修行,但结婚的话,如果是玄门之人,到是可以用另一种方法,得到双赢。” “另一种方法?双赢?什么意思?jiejie难道藏了什么我不知道的奇特功法?”韩九侑倏然抬头,眸光深邃的看着周敏,声音低沉,听不出喜怒的平静问道。 “等你修炼达到一定程度自然就会知道,好了,这事到此打住。我希望你能好好修习,不要想七想八。你才是还太小,成家女人这些事,你给我放一放。” 周敏和韩九侑一边说,一边进了村,这类敏感的话题自然而然的停了下来。 韩九侑没有得到想要的答案,心中纵然不甘却也乖巧的笑着,只是半睑的眸子里,瞳孔深深如深井里关押着一只巨兽,原本紧闭的眸子半睁。锐眸乖戾,血雨腥风已然初露峥嵘。 只是周敏却没有注意。 天口大亮,清晨的安溪村在烟火气息中逐渐活了过来,大多数的人都已经下田干活,连家中的孩子都帮着家里做些轻活,像锄草、喂鸡,割猪草之类。 每家院子里都有自留地,那里都会被种上菜、家中七八岁的孩子都可以拿着镰刀帮忙照看家中菜园,一路走来,柴米油盐的烟火很足。 一路过来,周敏看着村子里小道上一个个小小年纪就背着背篓,你追我赶去河沟摸鱼的孩子,都是七八岁的年纪。这还是她来到这个世界后第一次这么悠闲,心中不再担忧的走在阳光下,曾经的委托者常年躲在那不见天日的地窖里,就是担心身份被发现连累了胡心蓝,又害了小小年纪的番薯桃子。 她来之后,忙着逃出白沟村,根本来不及看一看这七十年代才看得见的田埂稻香,牧童拾鱼,炊烟桂花香。 不过,在这个七十年代生活也并不易,家里10岁以上的小孩都必须跟着大人下田挣工分,就算在公共田里做事,也有限制,不是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以后在安溪村住下后不管愿不愿意,除了番薯和桃子不用去公田之外,她们怕是都要下田。 拿过刀,拿过剑,还拿过笔,上至魔神下至皇后,明星,富家小姐,连女皇做多过,每一次她的身份起点都很高,可这一次····为什么就是神棍!? 好不容易混成一个五好贫农的成分,可····她不会种田啊!!! 周敏一想到种田的事情,就头疼。 一路拉着韩九侑往家走时,前路一个院子里搬搬抗抗进进出出,吵吵闹闹的哭喊声引起了周敏的好奇,不由驻足路边偏头一看。 男主,你缺个挂75<快穿之女配势要扑倒男主(茶蘼)|PO18脸红心跳 来源网址: 男主,你缺个挂75 “那颗树,伐不得,大壮啊!不能砍的!你们这些杀千刀的,住手,住手!不准动那棵树!不准动!你们会遭报应的!你们砸神像毁道观,菩萨们不会同你们计较,可是那颗柏树上,住的可不是菩萨,没那么大肚量,一砍准出事儿,你们这是在害我们李家啊!我知道,我知道,你们都当我是疯婆子!可是,可是大壮啊!你听我一句,不要让他们伐树!你是我带大的啊!我就算疯,可我也是你奶奶!亲奶奶!我不会害你们!为什么祖宗传下来的警告,你们怎么说不信就不信呢!” “你个死老太婆,牛鬼蛇神!就是你们这些坏分子满口喷粪才应该好好管教,大队长是可怜你年老又瘫痪多年,黄土都埋进脖子,没几天好活这才直接圈地将你关在家中。本是可怜你。可你现在不好好忏悔,还在传播这些神啊鬼的浑话!你才是要害我们呢!要死不死,不如早死早超生,免得祸害我们一家。我哥好不容易做了工人,让你这一嗓子吼得,怕是一家人都要挨批斗游街!” 房间里传来的哭天喊地的声音以及男人怒吼的叫骂,院子里的人似乎早已见怪不怪,这些人对屋内那老人的态度让周敏咂舌!不过那老人话中的信息量,还是让周敏惊讶。 厉害啊!在这个敏感的时代还能理直气壮的说那些话,是无知者无畏,还是老人觉得比起之后被批斗,她更害怕什么不好的事情?! 不过这群人明明听见,却只是轻哧一声,似乎也没想要在进去'管教'那老者的态度,还是让周敏存疑,低头看了看韩九侑,韩九侑抬头耸了耸肩表示他也不清楚。 周敏站在院外不远处,很快将那家人院子里扫视一眼,最主要的是那颗正在被砍的树上。 看完,周敏就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走吧。” “有什么不对经的地方吗?”韩九侑被周敏拉着离开的时候,问了一句,因为他没有看出来,所以随时随地他都很好学的问一句。 “只怕动过手的人,都难逃一劫。但如果这群人砍完树后三天内晚上都不出门儿或许能捡回一条命,不然,神仙都救不了他们,当然包括那家人。宁得罪菩萨,也不可得罪小鬼。” “为何?”韩九侑不解。 周敏敲了敲他脑袋,笑恼,“学了一段时间居然连这个粗浅的道理都还不清楚,该打!菩萨心宽,小鬼难缠。”最后八个字周敏说的极为小声,但韩九侑还是听到了,不由得尴尬摸了摸鼻子,但心中却对第一句话保持怀疑,只是没表现出来。 刚走没多远,就听见身后院落传来男人们的尖叫声,以及稀稀落落慌乱的跑路声。 只是这一切,周敏和韩九侑已经不再关注。 当天晚上,夜深人静,所有人都睡熟后,无息就回来了,随风飘进房间,周敏端坐床上,盘腿打坐,听见动静,未睁眼,似是已经知晓是谁来了房间。 “比预想的时间晚了点,是在白沟村发生了什么?” “师傅,白沟村有一股阴寒恶臭的味道,普通人可能闻不出来,但我能闻到,那是地缚灵的味道,而且那味道闻起来,怕是很有来头的地缚灵。今次我离开时,惊动了它,费了些时间太逃脱。” “逃?!”周敏听闻无息用这个词形容今日在白沟村的行事,漂亮的双眸倏然睁开,目光直接锁定在他身上,瞳孔一缩,青衣上血痕斑斑,浑身的伤让周敏惊讶。 “怎会如此狼狈!”周敏起身,来在无息身前,一股元力包裹在他身上,魂魄被吞噬了一半,如一块被野兽撕咬的七零八落的破布。 “给师傅丢脸了。”无息低头惭愧的说道,以他的能力,随风而走百里只是眨眼的功夫,想要神不知鬼不觉的迁移出周敏等人的户籍更是简单的事情,只要在周敏能人原先的户籍上盖个章,然后将户籍带回就行。 时间满打满算不过半天时间有余,可是在他带着周敏等人户籍离开白沟村的时候,却被那东西发现,之后的一场硬仗,让他吃亏不说,还只能狼狈逃窜。 那东西,着实难缠又阴险。 “你都还没学功法,只能以本能的方式攻击,又怎能说是丢脸?”周敏不以为然,“户籍按我交代好的弄好悄悄放在邮政局每日都会寄发之处?” “嗯,已经以白沟村村委会的名义寄过来,明日邮政统一发送出去的那一批信件中就会有发到安溪村这里的包裹。不过,无息不明白,师傅为何这么麻烦?无息可以直接带过来。” “带过来之后呢?要怎么和舅父以及安溪村里的人解释?这突然出现的户籍?不能一次性堵住这里人的疑惑,终会给我们以后生活留下不必要的瑕疵。只有这么做才能给这户籍一个名正言顺的来路。至于白沟村,未来十年里,怕是自顾不暇。他们自己村的事怕是难以善了,又哪有功夫会注意到突然消失的我们,就算以后有人想起来终究,我们也早已在安溪村落户为五好贫农。再说,户籍迁出的手续正大光明的从白沟村村委会寄出,书面记载不是也让你记上了一笔吗?有过明细没有一丝作假的证明,有谁能说什么呢?”周敏笑着解释,看着无息免力支撑的模样于心不忍。 “河底是你身死之地,也算是你死后千余年的家,那里与你本命磁场最为接近对你修补残魂有一定加持。再加上现在龙蛇对我们有所求,也会对你多加关照,它虽然罪孽深重,却不能掩盖它乃天地之最的灵物之一。加上曾经几千年的道行和对天地的领悟之力,对你的修炼,有益无害。现在你且先回河底将我打入你身体的这一丝元力吸收后,立刻按照我教你的功法闭关修炼。这样不仅可以及时修补被吞噬的那一半魂力还能增强你灵魂的强度。祝你早日脱离鬼道。” 周敏边说,边将掌心聚集起来的一丝淳厚的元素之力打入无息单薄不稳的残魂之中。无息只感觉千年来早已忘记何为温暖的感觉,在那一刻再次感受到了,除了冷之外的另一种触觉。 浑身温暖如温泉流窜在四肢百骸中,让他颤抖无措。 男主,你缺个挂76<快穿之女配势要扑倒男主(茶蘼)|PO18脸红心跳 来源网址: 男主,你缺个挂76 鬼如果有泪,此怕早已泪流满面。 “多谢师傅。”再多的感激,无息也不知道该如何表达,最后只有这四个字以及深深的拱手。 周敏点头,无息飘出窗外望村外那条包裹绕着大半村庄的河而去,最终沉入河底,而河边的龙蛇在感觉到无息的气息后,只是微微动了动眼,随后平静,只是河底深处,龙蛇以自身之力在它身边的不远处为无息开辟了一个免收怨灵干扰的地方给他闭关修炼,同时选择的地方也有为它护法的架势。 无息见此,并未拒绝,毕竟龙蛇对这条河的威慑可是权威级别,他此时受伤太重,经不得一点干扰,所以对于它的主动示好,他全权接受。 颇有一种,大屋底下好乘凉的既视感。 周敏站在窗外,看着院子里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想着无息带回来的消息··· 地缚灵?!所以当时她感觉到的那一股阴冷之气就是地缚灵吗?可是当时她明明已经重修修补了那道封印,怎么会···· 如果无息都和它交上手,并且被它所伤,想必那东西破了新的封印,如此能力,就算此时她出手也怕难有胜算,如此厉害的东西,到底是谁将它封住了白沟村?能封印它,为何不一举消灭它,留下如此隐患···白沟村百多户贫农怕是凶多吉少。 周敏深深一叹,却也无能为力,以她此时刚刚修炼十来天的修为,如果不是仗着她对仓神诀和琊魔筮法的熟悉程度,只怕好几次她在力有不敌的情况下也不会投机取巧占了熟能生巧的便宜。 周敏无奈下,只能选择漠视。看着冷血,可她也不能明知力有不及的前提下还要去送死,她又不是圣母玛利亚。 这段时间,周敏和韩九侑等人仅管在他人眼中只是来做客,没必要积公分,可他们依旧每日都会跟着三舅爷一起出门,帮他在田地里做点事,连番薯也会带着桃子在田边找狗尾巴草或是桃子小手扒拉着田边长得杂草,使劲扯住扒拉然后跌倒在爬起再跌倒。 引得田间做农的人们开怀大笑。 中午的时候,所有人都会一起去公社吃饭,包括周敏等人,带着饭盒,去同一个露天广场上领饭,三个一群,五个一伙聚在一起聊着村里近来的热闹事。 而最近说的最多的就是李家院子里那颗留着血的大树。 周敏和韩九侑等人坐在一排,听着不远处小声嘀咕的声音。 “你家男人跟你说了吗?李家的事····真是瘆人的很啊”说话的人是村子里最爱嚼舌根的何大娘,神秘的靠在另一个村里出了名的老好人王家大娘身上,说道。 “何婶子也知道了?”王大娘惊讶抬头,还不忘四下打量看看有没有注意到他们这边,毕竟他们私下说的这些话被人听到可是要被批斗教育的。 “这么大的事,又这么诡异,村子里哪有人不知道?只是这么奇怪诡异的场景邪的很,谁也不敢提罢了,早叫他们听李婆子的话,现在好了,这么邪乎,只怕不是好兆头。”何婶子翻了翻白眼,颇有幸灾乐祸的味道,又紧张兮兮的靠近王大娘,“你也知道,李婆子之前是什么人,如果不是国家搞什么破四旧什么的,李婆子也不会落到这个地步,他们那一家也真是极品,以前当官的没搞出这些事的时候呢,他们家儿子儿媳可是嘴甜的腻歪,连她大儿子儿媳现在在镇上那份工作听说也是因为他们那个妈给找的,现在··啧啧啧···寒心啊!听说现在李婆子家的儿子儿媳把她妈像狗一样拴在一间小茅屋里,不给饭还是好的,她家那个老二,一个不顺心回家就会动辄打骂,说是李婆子害的他在村里被人看不起,成分不好,只能种田····” 王大娘听闻有些意外,“真是造孽啊!李婆子自己这么厉害,怎么就没有算到自己的两个儿子是这么个狼心狗肺,当初亲自向村委会举报了他老母亲,他还做梦能因为这件事得到村委的重用,没想到,咋们大队长直接像上面报告,说他好吃懒做,又成分不好,最后偷鸡不成蚀把米,真是活该!” 何婶子嗤嗤一笑,颇为不屑,“那两个白眼狼怎么会知道,听说李婆子年轻的时候还救过那时候还不是大队长的秦老汉唯一的儿子!大队长对李婆子向来也是多几分善意,惩治不了老大,难不成眼皮子下的老二他还弄不了?再说····”何婶子将王大娘拉到自己身边,小声说道,“虽然明面上喊着打倒牛鬼蛇神,但有些思想,那是老祖宗传下来的,那个词叫什么····根什么蒂固的反正就是刻在骨子里的想法,再加上李婆子年轻时又救过他的命根子。不是所有人都是白眼狼,忘恩负义的主。” “所以,李婆子事情被举报后还能不住牛棚,最后幸运的捡回一条命?”王大娘像是知道了不得了的事情,捂住嘴。 “这样生不如死的活着,还不如两年前死在那场牛棚大火里呢!最起码,死了图个清静,也好过现在李婆子的生活,每每看着都让人心寒····”何婶子很是悲哀的叹了叹气。 “那棵树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我家男人不知道,当时的确有人来叫他,可我想到李婆子哭喊的那些话,硬是拦着他不准备出门,我家男人拗不过我····”王大婶说起此事,还有些脸红。 “看来大婶子也是个聪明人。”何大婶捂嘴轻笑,神秘的说,“其实当初,我也没让我家男人去,不过我倒是听隔壁张大娘说了一些。听说当天去李婆子家伐树的人,斧头一坎进树干里,抽出来的全是血。血向烧开的水,冒着咕噜不断的涌出来,不仅红,还一股子的血腥味儿,胆子小的,当场丢了斧头就跑,胆子大的,平时横的,不信邪的,愣是坚持把这棵树给砍了,砍完之后,当天晚上,就有人家陆续出事。” 男主,你缺个挂77<快穿之女配势要扑倒男主(茶蘼)|PO18脸红心跳 来源网址: 男主,你缺个挂77 “你是说,每晚在树下哭的那些男人?”王大娘背脊发寒的小声问道。 “看来王婶子也不是全都不知道啊!就是,我听我家那口子说,这几天张大娘家的男人每天浑浑噩噩,早上总是没有精神,一道太阳快要落山,就惊恐的跪在地上,不断磕头,嘴里神神叨叨的说一些听不懂的话。再后来就是好些人半夜在自家屋子里还能听到自己隔壁院里男人的痛哭之声。这件事,吓得当初参与砍树的人,都怕的连门都不敢出了。” 何大娘的话吓得王婶子脸一白,“那···那现在怎么办,总不能不管吧!这还让不让人活了···本来现今的世道都不好安宁,人心惶惶,现在村子里还这样···这是,这后面引来村委会上的干部,那可如何是好!” “谁说不是呢!不过,我今天看见秦队长趁中午的时候,往李家去了。”何大娘说道。 “你,你是说···”王婶子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身边的何大娘一把捂住嘴。 “看破不说破,这种事,不要声张知道吗?”何大娘眼神严肃的警告她。 而此时他们讨论的秦大队正在让人悄悄处理尸体,昨晚一个曾经去李大婶家伐树的人,今早发现自己被自家斧头在院子里的从头劈下死在菜园子里。头上的巨斧深深的镶嵌在脑袋上,满脸的血和白色的脑浆留了满身满地。染红的土地不是最渗人的,最渗人的是,他死时,虔诚跪拜像是赎罪般,双手合十,手臂上血rou模糊,似是生生咬下了血rou,深可见骨。 可地上却不见那血rou的踪迹,死的人睁着双眼,嘴角还带着满足的微笑,直勾勾的看着李家院子的方向,他的面前,土地里,血淋淋的写着,'我们玩游戏,五四三二一,午夜来找你' 我们玩游戏,五四三二一,午夜来找你?! 这个你,是谁?!看见这句话的人,尽管是大汉也不由吓得腿发软,心发虚。 这样诡异的情景,让当时发现他尸体的人,被那双眼睛和笑容,以及那句话弄得毛骨悚然。 连自己去看时,第一眼看见时,也吓得背脊发寒。为了不造成村子里的恐慌,秦队长立马吩咐人掩埋尸体,转身连午饭都没来得及顾得上,就满脸焦急愁容的往李家赶。 他一边幸好第一个死的是村子里不怎么爱说话的单身汉子,一个人住,家里人也都死得早,否则这么大的事,早已闹得村里鸡飞狗跳人畜不安。 他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和最先发现尸体的那几个汉子商量好,才决定去问问李婆子。毕竟她在安溪村也曾是有名的神婆。 另一边他有很是担心,纸包不住火,村里左邻右舍都认识,就算在独自居住,可一个大活人说没就没了,还是会引起村里人讨论,现在村子里的气氛俨然因为最近那几个人弄得神经紧绷,如果再有人死,只怕村子里所有人都无法安宁。 他也想相信科学,可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已经超出了平常人的认知。村里的人都以为,那群人只是每晚哭一哭,哭过就没事了,只有他知道,只有他知道真相。 那群痛哭的人,每日都在自残,生生咬下自己的rou,又生吃了···· 他会发现,还是一个意外。 有一晚因为要轻点今日的收成所以晚了,等半夜回去的时候,却正好目睹了张家老头在自家院子里的诡异一幕。 一会笑得诡异,一会哭的痛苦,一边生生咬下自己的头,一边又将自己的rou吃进去,一边吃,一边露出血盆大口对着他的方向笑,两个人只隔着一堆矮墙,张老头双眼冷幽幽的盯得他,却不见他出来,却依然看的人心慌,看得人发冷。回过神来的他,吓得拔腿就跑。 第二天,他小心翼翼的去试探的问过,张老头却一问三不知,对自己前一晚的事,一概不知,连怎么受的伤都说不清楚。 现在已经开始有人死,而且双手被撕咬的惨不忍睹,可见白骨,这让他不由得想起了那一晚的事情。 一切的一切,已经不能用科学来解释了!就算说出去又有谁能信!逼得他不得不顶风作案。 当秦队长来到李家的时候,李家的人都去田里工作了,大门紧锁。 秦队看着面前的矮墙,深呼吸,一个助跳,手脚还算灵活的翻上了墙头。 看着这样的景象,秦队长只能苦笑连连,除了十几岁还穿着草鞋的时候,他翻过墙,从成年后,他已经很久没有翻过墙,现在快要五十的他,居然又一次翻了墙。 院子里早已收拾干净,那曾经种着柏树的地方,土地上依旧可见血红的颜色,秦队感觉耳边似乎有一股凉气吹得他鸡皮圪塔一身。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一进这个院子,他只感觉浑身似乎更冷,不由哆嗦一下,然后向关押李老婆子的地方走去。 推开门,一股恶臭夹着各种尿sao和屎味传来,秦队差点吐出来,紧紧皱眉,在门口深呼吸后,在走了进去。 李老婆子半裸着下半身,常年没有清洗的下半身全是各种污秽物,让李老婆子的下半身都长满了恶心的脓疮。 脖子上像畜生一样绑着一根铁链,脸上还能看出新被打的青紫痕迹,六十多岁的人看上去已经八九十般憔悴,不过两年光阴,原本还是乌黑的发丝已经满头银丝,杂乱的披在身上。 门口的响动让角落躺着稻草堆里的李老婆子合着的眼皮微微一动,“你来了。” 声音嘶哑无力像是回光返照要交代遗言一般的沉重。 秦队长看着这一切,突然发现自己当初自以为是对她照顾的好意却害了她,满心愧疚,“对不起,我,我不知道···你,你儿子怎么能,怎么能这么狠毒!” “不怪你,儿女生来就是来讨债的。”李老婆子苦笑,正看双眼,转了转僵硬的脖子,“你是为柏树而来的吧。” “你,你都知道?”秦队长上前几步,颇为紧张的问道。 “从你们伐树那一刻起,我就知道,你会来找我的。”李老婆子看着秦队长,目光有些涣散。 男主,你缺个挂78<快穿之女配势要扑倒男主(茶蘼)|PO18脸红心跳 来源网址: 男主,你缺个挂78 “李大娘,能不能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秦队长焦急的问道,也顾不上李老婆子浑身的脓疮,上前蹲在她身边。 “能不能抱我去外面,我已经两年没有出过这个房间了,我就想再看看,再看看蓝天白云,感受一下风。”李老婆子可怜兮兮又带着期望的看着秦队,秦队长看了看李老婆子,想到她此时的惨状,都是因为他当初的错误判决,后面却也因为政治敏感,让他不好再出手。 因为李家老二记恨他毁了他走出去的机会,以至于后面对于他对待李老婆子的事情,他更是不敢多说什么,说到底,也是自私的选择了明哲保身。 所以在看着李老婆子的要求和神情时,秦队长愧疚之心深重,脱下衣服,包裹着她半裸又脏兮兮的下半身,不顾脏乱,一把抱起她,饿的只剩皮包骨的她,抱起来根本就没什么重量,可见平日里这家人是如何对待自己亲生母亲的。 秦大队带着她出了门将她放在正屋大门口阶梯上,让她靠着阶梯坐着。 重新坐起来的李老婆子感激的看了一眼秦队长后,闭上眼感觉风的流动,感受阳光和新鲜的空气,从没有哪一刻觉得这些曾经稀松平常之物尽然是如此宝贵,那两年,她最怀念的就是这些曾经不在意,此时却最想再次感觉的自然。 抬头睁开双眼,看着天空的蓝,白云的流动,如此风和日丽,真是一个好日子。 这么想着,李老婆子就哭了···· 泪水顺着她褶皱的脸落入她满头的银丝之中,秦队长就这么安静的待在一旁,虽然此时他满心都是焦虑却也不忍心打断李老婆子此时居然如此幸福的表情。 李老婆子终于再次将视线落在秦大队身上,“那颗树,伐不得,砸神像毁道观,菩萨不会跟你们计较,可是那颗柏树上,住的并不是神仙,也就没那么大肚量。你们毁了它的家,断了它的根,它自然是要找你们讨回来。秦队长,不会只死一个人的!” “你,你知道死人了?!”秦队长不由得一惊,死人是今早刚发生的事情,一发生他就吩咐知道的人,闭紧嘴,就算有人不听话,说了出来,可也绝不会传的这么快,连李老婆子都知道了。 “他就在这里。老枪头····没想到第一个会是他。”李老婆子说着时,眼神不由看向柏树曾经的位置,视线幽幽,让秦队长背脊一寒。 “他,他在这里?怎么···怎么会····”秦队长已经被吓得六神无主,尤其是李老婆子叫出老枪头名字的时候,他只觉得浑身无力,发冷。 “他是跟着你来的····你,就是下一个。”李老婆子视线非常锐利的看向了秦队长,吓得他啪塔一声,一屁股瘫坐在地上,想到老枪头死时,地上的字,以及那个你。 原来,原来是指的他吗?可是,为什么要找他,为什么···· “没有一个人能逃脱,没有一个人能置身之外。”李老婆子的话让秦队长心乱的不知如何是好。 “那,那不过就是一棵树,怎么会···怎么会····”秦队长语无伦次。 “那不是树,那是我最小的儿子。”李老婆子的话如晴天霹雳让秦大队不可置信的看着她,嘴都在哆嗦,“你,你在说什么?!” “李勇和李壮还有一个弟弟,叫李庆,不够没有满月就死了,当时我太伤心,又看到门口那颗巨大有些年月的柏树,想起老一辈人传下来的方法,一时鬼迷心窍,我就将李庆埋在了老柏树的树下,开坛设法,借助老柏树聚阴招鬼之能,硬是将李庆的鬼魂强留在老柏树树冠之上,这样我的儿子就还是活着的,以另一种方式陪在我身边,只要时间一久,我的小儿子,就会像传说中说的那样,如哪吒一般,由树化人,重新回到我身边。可是,可是几十年过去了,老柏树一直没有丝毫变化,但是我却能一天一天感觉到,李庆的魂魄开始被老柏树同化。直到有一天,我挖开曾经埋李庆尸体的地方,那里空空如也,连尸骨都不存在的时候,我就知道,李庆已经成了老柏树,老柏树成了李庆。” 李婆子一说完,秦队长真是一口屎被噎在心头,不知道该说什么,说她疯了,还是说她当初的异想天开,可是一个母亲想要救活最小儿子的心情,他懂,就像曾经根本不信这些的他,在他儿子出事后,求路无门,都说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时候,他才会在绝望中找上从来不信鬼神的李老婆子,却没想到,他最不信的事,却救了他唯一的儿子。 也是在那一刻,对于鬼神之事,他抱着敬畏之心,却没想到之后时局会变成这样···· “那,那现在怎么办,李老婆子,是你种下的孽,你总得解决啊!”秦队长抓着李老婆子的手,带着一丝希望。 “我没办法。我没办法····”李老婆子哭着说道,却让秦队长脸色一变再变,“它每晚都会在窗外叫我,那声音尖锐阴冷,每一晚的叫唤,我都在恐惧,每一晚李壮被叫出去院子后,传来的尖叫,痛哭,以及那声音在李壮耳边的引诱,都是一种饥肠辘辘,将人看做食物的邪恶之声。它不是我的儿子,它是恶魔!是恶魔!”李老婆子脸上布满惊恐的神情,生无可恋般的绝望。 秦大队整个人犹如丧了气般,魂不守舍般心乱如麻。 “秦大队,快走,带着村民离开,离开这里,全都走,全都走!不然你们都走不了,所有人都会死。”李老婆子幽幽的话突然响在秦大队耳边,阳光下,他也只觉得浑身发冷的厉害。 “走?走去哪?整个村子百来口,我么你能去哪,迁村是多大的事,不说是村委会那边不会同意,安溪村住了几百年的老户们也不会相信你说的话,不会放弃这里的根,去新的地方重新开始。不会走的,他们都不会走。”秦大队快要哭了。 一个五十来岁的大老爷们,突然无力的捂着脸哭了出来。s i m i s h u w u . c O M 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