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仰大名
久仰大名
好不容易将车开到军区医院,唐宁早是累瘫了过去。 顾霆远火急火燎的将她送进急诊室,那边一顿检查,总算在她手上发现一个细小的伤口。 医生化验了一下,才发现上头残留着剂量不小的催情剂,像是她当时上手帮顾霆远“掩埋”车辆时不小心碰到的。 “这个药进入她的血液,应该会发作才是,她现在怎么睡得那么死?”医生还在疑惑,殊不知这一路可废了顾霆远不少精水。 顾霆远当然不会好心去解答医生的疑问,只问这催情剂会不会有什么后遗症,需不需要用药之类的,知道没有什么大碍之后才松了口气。 因为不太放心,索性将唐宁留在医院观察一晚。 唐宁不是晕过去了,只是做得太爽睡过去的,在医院里躺了一会儿便醒了。 这是顾霆远用特权要到的一间单人病房,房间里就开了一盏小灯。 高大男人背对着她站在落地窗前,看着窗外寂寥的夜色,那坚毅挺拔的背影竟也显出几分孤独感来。 “顾霆远...” 唐宁小声的叫他,叫完又显得有些羞赧的,用被子捂住了口鼻,单露出一双无辜的大眼睛。 男人很快转头,快步走了过来。 “醒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他伏下身,一只手撑在她的枕头上,俊脸几乎凑到唐宁脸上。 唐宁顿了顿,红着脸轻轻摇了摇头。 要说身上不舒服的地方那肯定是有的,身下胀胀的疼,还有那种被巨物捣入的错觉,显然是刚才被他cao狠了,但这当然不能告诉他。 顾霆远沉黑的眼眸紧紧盯住她的瞳孔,似在分辨她话里的真假,半晌他终于说道:“那饿不饿?想吃什么我去给你买。” 唐宁随意说了些吃的,顾霆远便穿了外套很快出门。 出去前还告诉她有事可以按铃叫护士。 等他一走,唐宁懊恼的猛敲脑袋,直觉得自己今天实在是蠢透了,大约是动作弄得太猛,刚好撞到旁边的呼叫铃。 唐宁吓了一跳,忙取消了叫铃,却没想到门外还是传来了敲门声。 “...我按错了,对不起...”唐宁以为来的是护士,却没想到推门进来的人竟是闫司烨。 他很显然来得非常匆忙,身上还穿着一套高定西装,精致得体的头发显示他早前大约正在出席某个高级酒会,说不定正要签合同就匆匆赶了过来。 “你没事吧?伤哪儿了?”他快步走到她床边,紧拧的眉显示他情绪不佳。 “...没有。” “没有怎么会躺在医院里?”闫司烨明显不相信,早前女编辑给他打电话的时候他脑子嗡的一下,差点儿没缓过来。 唐宁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总不好告诉他自己无意间中了“春药”,这可不太妙。只好搪塞说是自己太累了,晕倒了。 “我就说这节目不适合你,明天就跟我回去,解约的事我帮你谈。”闫司烨扯了扯早是凌乱不堪的领带,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不行。”唐宁没想到他会这么说,慌忙说道:“我都拍了大半了,这会儿这么能半途而废啊,更何况...”更何况顾霆远还在这里。 “更何况什么?”闫司烨敏感的察觉到不对,回身盯住她的眼睛。 唐宁嗫嚅着不答,却在这时病房门再度被人推开。 闫司烨看到来人,也明白了唐宁的“更何况”是何况什么。 顾霆远盯着房间里突然出现的男人,眼眸闪过一抹锐意。他不动声色的扫了唐宁一眼,走进来将买回来的饭菜放在桌上后,走上前亲昵的揉了揉她的发顶笑问: “有客人来?” 闫司烨看到他的动作眯了眯眼睛,撑着膝盖从唐宁床边站起身,将手伸向对面: “你好,我是闫司烨,唐宁的未婚夫。” “闫司烨...”顾霆远微勾着嘴唇在嘴里咀嚼这个名字。 他记性极好,很快就想起在唐宁卧室里发现的那根情侣项链。 YSY & TN。 嘴角的笑意冷冽了几分,却依旧回握住闫司烨的手,报上了自己的名字:“顾霆远。” “久仰大名。” 顾霆远,这个名字闫司烨也不陌生,那个让唐宁伤心流泪了大半年,做梦都在呢喃他名字的男人,此刻就这么生生站在他面前。 真是让人恨得牙痒。s i m i s h u w u . c O M 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