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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的舌头没有rou刺,很光滑,很长,舌面紧贴xue口然后往上舔,舔开yinchun压着阴蒂。 他每次舔抵间隔很快,舌尖部位最后卷起来,就像喝水那样。 药药习惯了人形,大壮还是狼形,伏在药药的身上,耳朵尖尖树立,拱起尾巴下沉下身,生疏不懂章法的顶弄着xue口。 “从这里进去。”他实在太笨拙,药药欲望不上不下的开会撩拨,忍不住张大双腿,手指拨开yinchun,指出水淋淋粉红xue口才是正确通道。 大壮不好意思的低低呜咽,用舌头舔了舔药药主动掰开的xue口,然后笨拙的将yinjing顶在xue口外,慢慢推进去。 “我很快就会熟练的。”你别嫌弃我这只小公狼。 “嗯嗯~”药药舒服的呻吟,抓住他的耳朵:“好舒服呀~” 强壮健硕的黑狼后肢站稳发力,开始快速的下沉抽插xiaoxue,黑色蓬松的狼尾随动作前后摇晃,压在身下的药药肌肤洁白,尾椎放出的灰色狼尾歪到一边,舒服快乐的左右晃动。 “哼嗯~嗯~”激流的快感涌上来,药药抱住胸前的大壮,双腿夹住他的腰,大壮也一鼓作气,插到最深,然后射精。 药药脸红红的,大壮舔着她脖子脸颊,用鼻子去碰她鼻子,yinjing插在她里面迟迟不拔出,药药提醒道:“好啦,要去上班了。” 大壮窘迫低语:“我好像拔不出来。” 锁结了,为了提高交配质量,yinjing在她里面成结闭锁,大约半个钟才能自然解开。 “那怎么办?迟到会扣钱呢!” 眼看时间快到上班时间,药药着急,屁股后退,大壮跟着向前,红红的yinjing插在xue口不仅拔不出来,还扯弄得xuerou收缩,将他的yinjing咬得很紧。 “药药,你转过去,别乱动。”大壮也着急,他已经是她的小公狼,是她的伴侣,以后要给捕食给她买rou,驱赶她身边出现的一切雄性,所以赚钱买rou吃很重要。 药药费劲转身,yinjing在体内旋转,变成他趴在她后背的体位。 大壮尝试着变成人形。当狼毛褪去,光滑的四肢伸长,身体变成人形,yinjing在药药身体里也成倍变大,撑满撑开xue道。 陌生的东西,让她心慌的感觉,药药不适的扭动腰部挣扎,被大壮抓住她肩膀按住,挺动胯部浅浅插插,持续射精的性快感直接让大壮眼睛发红。 狼形没有太多性快感,但却会在xue道里成结持续射精,在此时变成人形,持续射精的快感会冲上大脑。 “呜~”大壮感觉自己身体痉挛颤抖,几分钟后射精结束,高潮慢慢褪去,锁结解开,yinjing拔出来,奶白色的jingye随着流出来。 药药好受不到哪里去,第一次就经历他在里面变形,从契合的尺寸变成几乎撑坏的粗长,即使他已经拔了出来,xue道里依旧还有很强的异物感。 “嗯……好奇怪。”药药焦虑不安的揉着自己的肚子,异物感依旧强烈,收紧小腹xue口感觉还是很空,里面有很多东西流出来。 “我给你舔舔。”大壮不知所措,抬高她屁股查看,xue口翕张,里面的媚rou在蠕动。 他伸出的舌头很长,舌尖细细的,舔掉xue口的爱液,然后伸进xue道里。 “嗯~这样子挺舒服的。”异物感随着柔软舌头的闯入消失,随之而来的温暖伴随着绵绵的痒意,舒畅的快感像浮动的水面,很平缓。 药药舒服,大壮更卖力的舔弄,用高挺的鼻尖顶着阴蒂,把她送上高潮。 上班差点迟到。 大壮更卖力的搬东西,搬完东西就去看药药收银,眼珠子左右转动,时刻注意不怀好意的人类,当看到药药很累还要站着服务时,他突然就不想报仇了。 他想跟药药回森林生活,组建自己的狼群,药药就可以舒服的躺在洞xue里,等他捕猎回来。 但是药药不太想回森林,她还要去找地质学家,而且药药小时候被其他幼狼青狼欺负,留下阴影,她不喜欢狼群,她觉得当收银员更轻松舒服。 第一个月工资发下来,大壮高兴的把钱都给药药。 药药一张张的数着,大壮变成狼形,盘在药药的身边,尾巴轻快愉悦的上下摆动,等药药数完,说:“我们买牛rou吃吧?” “好呀。” 药药决定再去找一次地质学家,她这次拜托同事查清楚了,地质学家在大学任教,绝对不会像上次那样扑空,所以她决定坐火车去大学找地质学家。 大壮没意见,不会买票,不会检票,就充当移动行李架,老老实实拿着全部东西跟在药药后面。 一线城市与四五线城市的区别在于,有更多的高楼大厦,更多不可理解的工具,人们脚步更加匆忙,没有闲心去关心别人的事,显得冷漠,更不会在意大壮凶恶的表情。 在网约车和出租车之间,药药选择了自己更熟悉的三轮车,但有被坑的前车之鉴,她学会了砍价,三轮车夫一脸吃大亏的开车载他们去大学。 大学门口是一条街,药药和大壮仰望着校门顶那烫金大字时,夕阳比烫金大字还金红,身后街道夜市渐渐吵闹,车流啸啸,与两年多前初到人类世界一样,茫然、无助与惶恐。 好在这次她有大壮陪伴,和以前有很多不一样。 药药和大壮去保安室,说自己是来找人的。 名牌大学的保安看起来不太好相处,眼睛一番,上下打量一遍药药,把登记表甩到她面前,让她写下姓名和电话。 药药抓着笔,笨拙用力的在表格中写下歪歪扭扭的字。 保安问:“找谁呀?” 药药说:“孙铭,他是个地质学家,在这里当老师,我找他有很重要的事告诉他。” “你跟孙教授是什么关系?” “我是地质学家的……远方亲戚。” 保安“哦”了一声,斜眼看看衣着普通的药药,又看看大秋天还穿着短袖、左手右手一个袋子的大壮,冷漠说:“去外边门口等着,孙老师应该在上课。” 药药没有上过学,分不清大学中学的区别,但她知道人类学校有规定的上课时间,不管老师还是学生,只要没打铃就不能离开学校,所以保安让她去外面等,她就的大壮坐在路边等,等着学校打铃,等着孙铭下课出来。 呼呼的晚风吹呀吹,吹乱了药药的头发,也吹乱了从出租车上下来的女大学生的裙摆,药药出神的望着衣着光鲜漂亮的女大学生,在看看自己洗白的牛仔裤子,有点羡慕。 药药趴在大壮的膝盖上,大壮把外套披她身上,竖起耳朵监听周围动静,时刻警惕。 “大壮,你会想你狼爹狼妈吗?” 大壮一怔,突然想起自己来人类世界是为了报仇,然后发现自己和药药成为伴侣后,已经快忘了报仇的事情。 “很少。” 在自然界中,相比于受伤死亡,饥饿和失去繁育及格才是最大的恐惧,狼是族群活动,但内部社会阶级森严与竞争激烈,相比于怀念死亡的父母,狼更多在意自己的伴侣和怎么捕到猎物吃。 “可我,经常想起我的狼妈。” 也许是有一半人类的血统,药药从小比其他小狼多愁善感,特别依赖狼妈,看物待事总与其他狼不同,狼妈死的时候她尽管洒脱,但在人类世界晃悠的两年,她常梦见狼妈。 现在,她快要替狼妈找到地质学家了,内心却无法言语的复杂情绪。 大壮亲昵嗅着她头发,用脸颊蹭抚,他不懂安慰,但很希望她开心快乐:“等我们以后有狼崽了,永远陪着他,他就不用像我们一样想自己的狼妈了。那边有买牛杂的耶,我去买给你吃吧?” “大壮,我想穿裙子,刚才从车上下车的女生你注意了吗?她穿的裙子真好看。”药药理解不到大壮的安慰点在哪里,不过她神经变得快,悲伤两分钟就把注意力放回自己感兴趣的事上。 大壮点点头,每一个路过他们身边的人类他都有注意的,但是那些没有任何恶意的人他就扫一眼过,下车的女生穿什么裙子,他没记住。 “那我们是先去穿裙子,还是先吃rou呀?”大壮问道。 药药突然不开心起来,看向恢宏的大学校门,瘪嘴怨念:“要先等地质学家。” 要等到什么时候呢?她想要裙子,想要回到自己熟悉的房间领地,想要吃大口rou。 “那就再等一会儿就去穿裙子。” “不要蹭我脖子,好痒!咬你哦!” “你咬吧。” 大壮下意识的做出用鼻尖去刮蹭她脸庞脖子的安抚行为,药药不耐烦的左右躲闪几次无力放弃,摸了摸他脑袋咬咬他耳朵,药药心情好了点。 但路过的行人心情就不好了,他们腻腻歪歪的行为让人觉得下一步就是少儿不宜,可驻看又觉得他们像两只小动物在嬉戏玩闹,幼稚又让人浮现连篇。 天已经完全黑下来,依旧没有听到下课铃声,大壮让药药一人在原地坐好,起身跑去保安室问什么时候下课,那个地质学家什么时候出来。 打盹被吵醒的保安没想他们竟然相信了自己的话,还等到那么晚,登时更不可耐烦,边伸着懒腰,边呵斥似的对大壮吼:“我怎么知道?我又不是老师,既然是亲戚怎么没有电话?你们就是来找茬的吧?快走快走!这里没有你们要找的人,回乡下去吧!” “你什么意思?!” 大壮感受到保安的不友好,立马竖起汗毛,瞪着保安,凶恶狠厉的样子,把保安吓了一跳。 保安气势怂掉,但还是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赶人:“这里没有你们要找的人,快走快走。” 大壮呲牙:“不可能!地质学家就在这里!药药说的就在这里!快点让他出来!” 森森绿眸盯得保安背后寒气直冒,大壮气场太过压迫凶恶,保安且退且警告:“别过来!我警告你,这里有监控!我不怕你动手!” “让地质学家出来!药药找他!” 保安对着对讲机呼叫,药药看到大壮要失控跑过来,一把抓住大壮的手臂,对保安说:“不要报警,他不是故意凶你的。” 有人拉住大壮,保安底气变足,愤怒的指着大壮说:“不管你是不是故意,马上出去!” 药药把大壮推出去,大壮不服气的扭头看向别处,药药让他不准冲动听她的话,然后回到保安室门口,对保安说:“我来找孙铭的,他在这里当老师,是个地质学家,我就跟他说一些事情就走,不是来找茬的。”s i m i s h u w u . c O M 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