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红鸾
番外 红鸾
饭后,他去洗澡,她在洗手间门前踌躇许久。忽听见浴帘哗地拉开,她心下一惊,不慎将虚掩的门碰开,才终于壮起胆闯入。他正好才披了睡衣,戴起洗漱台上的眼镜,“出去。” “你好凶。”她向后一靠,用身体将闭实。顶上镜前,冷光外犹浮一层氤氲的白雾,飘到面前,便散作一阵暧昧的水香。 “那不就是送上门让我cao。” “我没有!你怎么什么都能想——” 话还未完,他走到她面前,捏起下巴,用吻堵住她的嘴,揪着睡裙揉她的胸,再是屁股。她又轻易被弄得呼吸急促,灌入鼻中全是致幻的香气。勃起的yinjing正顶在下腹。 她想换一个更省力的站姿,却脚底一滑,头敲在门板上。 他连忙停下动作扶住她,又顺势挟着腋下,将她抱到洗漱台上坐。 现在变成她比他高半个头,伸长手便能将他勾到眼前,捧着后脑勺。她勾腿蹭他的腰侧,顶起睡衣下摆,又向后仰身,将脚移到胯间。 动作间,松散披上的浴袍垂开,露出底下暗自嚣张的裸体,六块腹肌和人鱼线。 她下意识移开眼,气焰短了一半。 “脱啊,愣着干什么?”他从容不迫地引诱道。 尽管她们都已见过彼此的身体,面对他的注视脱掉内裤,却是第一次。何况她坐得比他高,总觉这么做有哪里怪……很羞耻。 他翻倒马桶盖侧坐其上,捧起她一只脚,舔过脚背。脚后跟被牢牢端住。他的舌头逐渐移向脚趾,惊得她连忙一缩。她已经想不起上一次剪脚趾甲是什么时候,定又要被他嫌弃。 “我在想,古时候三寸金莲,是不是能含在嘴里。” 一边说着,舌尖轻溜过脚背,上至小腿内侧,在腿肚上一咬,打转轻舔齿痕,似品尝一枚精致甜点。舌头又缓缓上游,一路从膝窝舔至腿心,隔着柔软的布料,咬湿蚌rou。 他用丝带将她两只手腕捆起,背在脑后。她彻底变成任由宰割的小母兽,只有嗷嗷呜咽着,接受内裤被扒去,禁区的风景只属于他。 他再度伸舌,扫过泥泞的腿心,对准xue口忽地一吮。 “啊——”像要一次性释放先前的压抑,她扯着嗓子叫出声。脚用力蹬上他的肩,几成踩踏。汗水从额上流过眼角,又混着眼泪淌下颊侧。没有手去擦,环落的肩带绷在臂上。 “不要——好羞耻,太羞耻了,我不要。”话虽如此说着,双腿的姿势已悄然转成缠绕。她勾着他的后背,索求更多未知的欢愉。 再深一点。 似被远方的子弹骤然击中,曝露于强光下的瞳孔骤然缩进。她一手向后扶住镜面,在空濛的水雾里擦出一片安栖的沙洲。其上浮现出自己的面容,肤色与瞳色被照得比平日更浅。汗湿的碎发盖住婴儿肥,她变得有一点像他,长发的他。 那张脸若是女人也会很好看。但她终究不是他。 刺眼冷光将思绪与感情照得苍白。她用手抱住腿间的人,再一次漠然想到,他是她的父亲,将她带来世上又一直陪伴的人。她们注定命运相连,却也终隔一重。看似了解至极,实是一无所知。 曾经她从来不敢设想,像他那么骄傲的人,竟甘愿伏下去做这样的事。 他在舔她,似要将她融化一般,舔舐娇柔的女xue。双唇含润两瓣yinchun,舌尖扫开久掩的浅沟,再是中心的深壑,不断探向孕育邪念的深处,细细刮蹭壁rou,展开所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她为电流般的酥麻眯起眼。恍然抬眼却见,他的人,也在她身下变得不成样子。嘴唇被吻得充血肿胀,颧骨上泛出欢好的红晕,细看也全是藤蔓样的血丝,照得一清二楚。 激情yuhuo凌乱地烧,褪却的那一刻便是万丈深渊。 她几乎能在水雾里绘出末日的形状,想象着做一点少一点的未来,紧紧抓住他,“没了你,我怎么办?” “我会尽量陪你久一点。” 她继续向他索求承诺:“我们会死在一起吧?” 他没有作答,却坏心地咬她的唇珠。上唇的痛觉比下唇敏感得多,怪诞又新鲜的感觉,正如第一次被他触碰,第一次在无人的暑假玩火。只要渐渐放肆下去,就将触到死的边缘。 她继续问:“就算饱受世人非议,你也随我?” “我只怕你不要我。” 少女每每拙于流露自己的心意。好像也只有在陌生的男女情事,才能放下成见,为令他开心,也可以不顾羞耻。 于是,她跳下洗手台,扶着马桶盖趴下,像发情的小狗翘起尻尾,投以青涩又笨拙的勾引。沾满爱液的粉xue敞露它的寂寞,双膝却因焦急不安,紧紧相扣。 坏男人总能比她做得更过分,一再挑战她的底线,诱她堕落更深。他分明清楚她在躲什么,偏将她拉回镜前,扯下松散的吊带裙。 羞耻染就的彤云早已落满肌肤。此刻的她就像枚半熟的蜜果,一咬便流汁,却偏有某处还脾气古怪地别扭着,又硬又涩。她不敢看镜中的自己,像鸵鸟一样抵死埋头。贝壳般的两片肩胛,还逞强着执甲防卫。 硕大的端头入进xue心,壁rou得了疼爱,就娇若无骨地缠上去,比她自己更会撒娇。只在浅出轻磨两下,她就彻底没了脾气。可他偏耐心极好,故意不上不下地磨着她。 最后终是她顶臀向后一迎,才将那巨物整根吃下。前些日子例假,早已馋了她许久。这下实在是忍不住了。 他对她的主动颇是意外,不经意地轻哼,长久低喘。 骤然袭来的酥麻却惹得她浑身发颤,攀住台面边缘的手不自然地翻掌顶起。她试图转身看他,他却勾着她的下巴,迎她望向镜面。 “抬头。”话绕在耳边。xue中却是一记毫无保留的深顶,巴掌啪啦一声落在臀侧。还未从惊悸平复的花心,又重重挨实一下。 她又被cao得没了脾气。 葱根般的手指拢上娇软的腰。xue里的抽插越发失去节制,急进缓出,次次顶至花心。他埋进她颈窝忘情亲吻,旋而又化作要将她吃拆入腹的啃咬。 喉间的吟哦不断荡漾,她不知不觉就放软身子。手指打着溅开的水花,双腿却巍巍发颤。唯身下的小嘴一再绞紧,半点放不得。 “爸爸……”她清楚,只须她想要,他就会给。 他不说话,微不可闻地勾起轻笑,更是大开大合地猛cao。 镜中的他却比平日更为高冷。分明双眼浸满潮湿欲念,他也会舒服得闭上眼,会向后仰颈,会止不住喘。面上却不露一点波澜。就像金属质地的镜框长泛锐利的冷光,他不笑,就教人觉得难以接近。哪怕他正浑身赤裸行男女之事,嘴边挂着荤话,像撕掉衣服那样撕掉她的廉耻。 斯文败类。 她也想教他揭下这张冷淡造作的面具。 “你能为我变得更浪吗?”她转过身,若即若离啄他。 他故意痴痴地将她放走,却在不经意之际,将她再度抱上洗手台。 “这就玩腻了?”他反问。 “后面还有你受的。”语声未落,yinjing又顶入幽秘的巢xue。 他将她整个人抱离台面,挂在自己腰间。她惊慌乱挣,玉杵却在打闹间陷得更深。若不是无以名状的酥麻一再撕挠,她都以为自己将与他融为一体。 “放开,你个猪头。” “别乱动。” …… 她们又开始一来一回地拌嘴。底下的抽插却未停歇。系住长发的红绳被摇散,飘开在她胸前,终于落至彼此身体的交合处。无毛的白玉馒头咬着深紫山竹,丝带正是磨合的缘契。 娇嗔语声、湿漉漉的rou体撞击,在氤氲满室的水雾里弥漫。意识越来越淡,一不留神,她的脚就踢上挂满汗的瓷砖,正似踢进一滩水。 她咬他。也只有牙齿的触礁,略足以找回存在的实感。 “绍钤,射给我。” * 番外暂时就没了。本来后面还有,但瞧着现在放不合适。 改了下分章。一些章节合并了。所以章节数变少了,内容没变。 下章正文。之前更的一章被我删了,重新改下分章。s i m i s h u w u . c O M 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