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泛滥成灾的液汁抹在后庭上,让进入更容易,摩擦rou壁的快感更强烈。 射.精一次过后,蓝肆爬在女人身上大口喘气,那快感太强,强得只觉脑海里像炸开似的,比平常更猛十倍,弄得忍不住便xiele精华。 真丢脸…… “多做几次就能控制力道了。” 蓝肆商量,决定一雪耻辱。 蓝决自然毫无异议。 “这次,换你来。” 双胞胎交换了位置,用着同一种姿势,继续干弄着被夹在中间无能为力的女人。 可怜的她,只能任由这两个男人为了男性自尊而一再的被迫接受实验。 那快感来得比任何时候都早,太过强烈得让她xiele不知多少回。 气若游丝地申吟声若有似无地哼溢出,显然承受不了,偏插进她身体里的两只野兽不给她休息的时间…… 番外六,小惩老七 最近蓝桥离老做梦梦到跟两个兄弟一起zuoai,一个抽她肛.门,一个插她小.xue,双重刺激总弄得她十几分钟便哀叫连连xiele春.水。 不过醒来除了全身酸软外,实在找不到一点被弄坏的痕迹。 这让她留了个心眼,非常不满地眯起眼,开始像贼一样个侦探。 果然让她找出了蛛丝马迹! 他们两个混蛋真的利用迷幻药背着她跟她瞎搞,真是气死人了。 为了报复,她决定单独诱惑两个混蛋,让他们摸得到尝不到的痛苦! *** 从碧海小岛到家宝宅,除了花大量心思在儿女身上外,便是这两个男人的胃口中。 在她听说蓝肆要回加拿大一趟,而蓝决则留守,这让她的诱惑行动展开了。 那天,她穿了男人们最爱的透明情趣内衣,初秋的天气她只在外面套了件薄薄的风衣,来到男人的公司。 一听说她来了,蓝决格外意外。 而蓝桥离则直接奔进他怀里,搂住他脖子便亲吻起来。 对于主动送上来的美食,虽然心里头疑惑,但也不会傻得拒之千里。 老八一离开,至少得一个星期,可以让他单独儿尝个干净,吃得她里里外外连骨头也不剩。 很快的欲望就在两人之间燃烧起来。 蓝桥离主动滑下身子扯开他的西裤,掏出那根炙热的铁鞭。 比她上手臂还要粗还要长的巨物,是征服女人最大的武器,对她来讲怎么也有点难以吞咽干净。 在她张开小口吸吮它时,用着娴熟的口技吸得他里里外外尾椎骨直串出酥软。 趁着他快要泄出来时,恶意地停了下来。 抬起一双无辜的大眼盯着他说:“我们去休息室。” 被欲望冲击得头脑发晕的男人自然不会距离。 进入休息室后,两人翻滚在柔软大床上,男人的一只手掌伸了进来,入手触到一片湿热。 “女人,你真大胆!” 没有穿胸罩,他一只手就揉搓到那柔软的大馒头,柔柔嫩嫩的透着奶香。 她只是轻笑,俯下胸部,扯开风衣带子露出那只穿了薄薄内衣,连乳.头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亲爱的,我喂你吃奶。” 她挑逗他,他眯眼闪过邪气张嘴一口咬住那尖凸的乳.头。 她闷哼一声,只因男人不顾温柔而狂猛地吮咬,嚼着那奶.尖就好似嚼口香糖般,咬得扁扁的,又故意往外扯,弄得她又痛又痒。 “嗯……停下来……你弄疼人家了……” 她受不了他的粗鲁,抓起他头颅,短短的寸头让她无力滑出手指,只能捧着他额头逼他将那被嚼得又扁又肿又红的奶.尖吐出来。 他从喉咙里低咆出不悦,享受他吸奶的乐趣,该打。 说着伸手往她俏臀上重重一拍,拍得她扭动臀跳开。 他圈住她的细腰,让她上半身无从躲开,双眸喷火地盯着那单薄睡衣上沾黏的乳.头。 樱花般的颜色,一如少女般纯洁。 “你放开我啦,是我来诱惑你的,主导权在我手中才对!” 她娇嗲着不悦,这难得的撒娇让男人挑眉,乖顺的移开手,说:“好啊。” 女人一听,敛眉掩去眼底的诡光,再抬头,扯出她的风衣带子将男人的手绑起来捆在床头铁架上。 他看着自己双手无法动弹,而女人风衣半褪在腰际,露出那红色睡衣,坚挺的双乳饱满,乳.头尤为突出的呈深红色。 前戏不多,她早已是情潮泛滥,撩了睡裙骑到男人的胯下,这让男人又注意到一个事实,懊恼道:“你没穿内裤!” 她挑眉,说是的。 看到他眼中浓烈的yuhuo。 他脑海里自动浮现出她没穿内裤坐上轿车到他公司,那走路间摩擦着嫩rou…… 哦—— 他申吟,她娇笑。 “亲爱的,我来了……” 说完,重重一坐,力道有些粗鲁地压下来,让欲物深入体内直抵子。宫,仅余他的三分之一在外面。 她开始自顾自地taonong起来,这个时候仗着他无力行动,她将他当成性。爱玩具,自.慰着。 他闷哼声,她的速度太过缓慢,只顾着自己享受,可让他不悦,便弓起腰身在她轻轻坐下来时重得往上撞击,击得她哀叫一声,声音变了调地瞪着他。 “你是坏人呀,差点把人家给撞散了—” 正埋怨间,他已如发狂的牛不顾一切地持续撞击起来,弄得她无法言语,只能双手抓着他的衬衣,一串串破碎申吟逸出。 最先达到高潮的是她。 得到快乐后她便想尽办法要从发了狂只顾着发泄欲望的男人身上跳下来。 而如愿的,在他双手被束缚间,她只费了几分钟就从他的欲根中抽了出来。 抽出来时嫩rou内一片酥麻,她双腿软得跟绞成一团的萝卜干,站不住地趴在旁边的空床上直喘气。 兽欲发泄到中途突然没了,男人不悦地眯眼看着女人。 见她直喘气,小脸绯红一片,那艳红的朱唇,又诱得他欲物更形硕大几分。 “阿离,给我!” 他终于叫她名了,她撇头,朝他露出恶意的笑容,“不要!” 毫不犹豫地拒绝,并充分让他瞧清她眼中的恶意。 然后故意扫视了一眼那肿胀未褪的男。根,邪恶地爬起来穿好风衣。 风衣内,仍旧是那透明睡衣。 她跪在床上,私。xue内流出灼白的液体,是她的。 她穿戴好,非常俐落地下床走到门口拉开门,向他挥挥手:“拜拜。” “阿离!” 他咆哮,终于弄懂她的意图。 她很天真地说:“谁让你们给我吃迷幻药呀。我可是有仇报仇的人呢。” 嘻嘻…… 她笑得很欢乐地走出去关上门。 留下男人干瞪着眼瞪着那胯下未曾消褪半分s i m i s h u w u . c O M 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