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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走了过起去。 只是到祁甄跟前时,冲他大大的翻了个白眼。 祁甄装作没看见她的白眼,反手捉起她手腕,看着那些刺目的红痕,轻轻摩挲了几下:“何四,”祁甄嗤了一声,准头望向身边的男人,“我养的金娇玉贵的美人,就是被你这么糟蹋的?” 何四嘿了一声,瞪圆了双目,大有不服的意思:“要不是你怎么都不来,你家小美人也不至于吃这些苦。” 祁甄压了压帽檐,皮笑rou不笑道:“照你这么说,这还是我的错不成?” 何四立时就噤声了。 祁甄见状,也没有追问,而是回头抬起了黎莘的脸,细细的看了一番。 边上几个男人就哄笑道:“祁九,就光顾着心疼一个了,那头还一个呢!” 黎莘这才想起来,纤纤似乎被堵了嘴,就站在自己身边。 她下意识的转身看过去,见她虽没有被绑着,却不敢往前走一步,立在原地直打颤。 她喜欢涂脂抹粉,面上被泪水冲刷的红一道白一道,哪还有平日里意气风发的样子。 这可真不像她。 黎莘暗暗忖道。 出神的功夫,祁甄已捏着她的脸转了过来,眸中有几分不虞:“看着爷。” 黎莘:“……” 看看看看你个大头鬼啊! 野心勃勃包身工X军阀【五十三】(第一更) 何四在一旁不怀好意的笑:“没成想我们祁九爷,有朝一日也会百炼钢华为绕指柔,”他拍拍手,感叹道,“你不是号称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吗?” 祁甄拭去黎莘脸上的灰尘,轻笑道:“爷就采这一朵,又如何呢?” 说话间,黎莘注意到他的手,戴了手套,却仍旧能看出微微的颤抖。 她离的最近,看的也最清楚。 不对。 她忽而攥住了祁甄的手,手套和袖口中有一截空隙,里头的肌肤触在她身上,凉的像冰块。 她被风吹了这许久,手本就是冷的,可祁甄的手腕却比她还冷。 黎莘觉得祁甄一定出事了。 她严重不觉有些担忧,祁甄看了,却没说什么,而是将她手捉下来,反手压住,转头对何四道:“说吧,你又想闹什么?” 他知道何四大费周章,必定不是为了逼他现身这么简单。 他何家除了名的墙头草,何四在和他交好的同时,没有少和祈蘅联络,他们名义上是好友,至于这兄弟情是浅时深,那就说不定了。 何四笑了两声拍了拍祁甄肩膀,一副“我就知道你懂我”的模样:“这不是,好久没玩‘那个’了吗?” 黎莘不知道何四口中的‘那个’是什么,但是看到祁甄缓缓凝重的神色,她心中也有些不祥的预感。 “不过这一次,咋们的赌注就不同了。” 何四笑的神秘。 “什么赌注?” 祁甄眯了眯眼,攥住黎莘的那只手渐渐收紧。 何四夸张的比了个噤声的手势,对着身边人招招手,让他将一块盖了红布的托盘带了上来。 那红布中央小小的鼓起了一团,看不清究竟是什么。 祁甄的呼吸渐重。 当着所有人的面,何四握住那红布的一角,极快的将红布扯了下来。 等看清红布下的对象的时候,祁甄的双目倏忽的一缩,手中用力,几乎要把黎莘的手捏碎了。 黎莘吃疼,但明白他现在的心情一定是起伏不定的,也就默默的忍了下来,没有睁开。 红布下其实只是一枚看上去极为普通的印鉴,拇指大小,通体翠绿,安安静静的躺在托盘上。 可是祁甄的反应告诉黎莘,这玩意儿绝对不似它外表那般普通。 “何四……你为什么会有这个?” 祁甄沉着声,一字一句道。 何四捏起那印鉴把玩两下,见祁甄目光狠戾如刀,忙把它放了回去,讪笑道:“这不是祁大帅有命,不敢不从啊。” 说着,他往后退了一步,让出一道慢慢走来的高大身影。 与祁甄处在两个角上,泾渭分明。 祈蘅。 黎莘心里微微一惊,下意识的往祈蘅那里瞥了几眼。 他同样带了队人马,只是没有穿军装,而是如宅子里一般的绸褂,显得有几分儒雅的书卷气。 他身边还瑟缩着一道娇小的身影,却不是王沛蓉,而是…… 黎莘定睛一看,脑中轰的一声炸开,嗡嗡作响。 那不是,那不是小柴吗?! 彼时的小柴也看见了她,不觉面上一喜,伸手就想冲黎莘招手。 一边的秦妈见了,忙压下她的手,又在她耳边说些什么,说的小柴不甘不愿的低下了头。 黎莘整个人都不好了。 难道小柴? 野心勃勃包身工X军阀【五十四】(第二更) 察觉黎莘的视线落在祈蘅的方向,祁甄有些不悦,拉了她一把,低声道:“瞧什么呢?” 于祁甄来说,黎莘是他捡回来的,不管她曾经和祈蘅是什么关系,如今都只属于他祁甄。 心里焦急的黎莘没听出他话中含义,拉着他的手问道:“那个姑娘,就是那祁,祁五爷背后的,爷知道是谁吗?” 黎莘看的出今天会发生些不可掌控的事,看这阵仗,也不是见个面那般简单。 她和纤纤是祁甄的人,那几个貌美的女子似乎也是周围男人的姬妾,那么小柴跟着祈蘅…… 黎莘心中已经隐隐的有了答案,却不敢再想下去。 “她?”祁甄挑了挑眉,随口回道:“祈蘅新的姨太太,还是个小姑娘,估计摸着是等不及了。” 头先就说了,两家对对方的私事格外清楚,祈蘅没了黎莘,又纳了个新的,祁甄自然不会不知道。 黎莘闻言,心底就是一沉。 她望向小柴,她有些委屈得缩在祈蘅身后,是不是的拿眼觑她,面上虽张开了,却还有些明显的孩子气。 但她眉眼隐约的娇媚,说明了一切。 祁甄看她神色不对,垂了头问她:“怎么,你认识?” 黎莘低低的应了一声,眼神复杂:“她……是我之前相依为命的小meimei。” 她知道小柴变成这样,也有自己的原因,如果她不逃走的话,承受这一切的人不会变成小柴。 可是她做不到。 她甚至不能带她走,在一开始的时候,她没有摸清祁甄的底细,不知道他的态度,自顾不暇,更不能任意妄为的提起小柴。 现在她或许可以和祁甄说,但一切都晚了。 祁甄听了,怔了怔,旋即勾起嘴角:“后悔了?” 他抬了她的下颌,那双眼就直直地望进了她瞳仁深处,“是不是想着,若是没逃出来就好了,能保住自己的meimei?s i m i s h u w u . c O M 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