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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食指轻轻戳了戳。少年睁着大大的眼睛疑惑的看向他,他自然的收回方才不受控制的手,笑着岔开了话题,“后天就是决赛了,我把你在这偷偷藏了这么久,你爹和你兄长肯定着急了。”当然他没说实话,人家都快恨死他林时远了,把人家视为眼珠子的儿子和弟弟就这么不吭一声的抢走了,换谁谁都得生气。这不两天过去了,齐至珩已经找上门了,散发着阴森森的冷气坐在隐月宗居住的客栈。客栈的老板都快急哭了,都两天了,这么一尊煞神坐在自己的客栈里,哪还有顾客敢上门啊!断人财路也就罢了,更重要的是这尊大佛要是在自己的店里动手,别说做生意了,自己这店都能分分钟让他给拆喽!自己怎么这么命苦呢,从小母不疼父不爱的,靠着这厚脸皮和几分运气好容易混到了今天,结果自己这好日子就要到头了,掌柜不禁悲从中来,流下了伤心的眼泪~“哟!齐宗主还没走呢?”郭北涛刚睡醒,打算下来喂饱自己的肚子,他不紧不慢的走到齐至珩对面坐下,苦口婆心的劝他。“我都跟你说了,不用担心,我家少宗主如今已是灵尊,肯定能保令公子性命无忧,来来来,咱先吃饭吃饭!等两个晚辈毫发无伤回来了可别您却倒下了,这多不好是不是?”自认为安抚好了对方,才转头冲着在柜台躲躲藏藏的小二挥了挥手,示意自己找他有事,小二颤着两条腿咬着牙挪到了他身后,小心翼翼的问,“……客官您……有何吩……吩咐?”“看你这是怎么了?不用害怕就,这位是沉星宗的齐宗主,人家在这坐了两天肯定不会赖账的,你家掌柜可是为了这事骂你了?”面对郭北涛这好心的善意,小二眼泪都快出来了,恨不得自己现在就晕倒在地,自己什么时候说要收这位大能的钱了,可说话的这位自己也得罪不起,而且人家还是为着自己好才说的,小二只能露出一个像哭一样的苦笑,“多谢长老关怀,没有的事,今早上后厨坐了些新鲜的膳食,您看要不要现在先点几个尝尝?”好吧!本来自己也是为了填饱肚子才下来的,于是他赶紧点了点头,在小二断断续续,气虚声细的介绍中点了自己想吃的几道菜,小二记下了菜名,赶紧拔腿往后厨跑,像是身后有什么洪水猛兽在追赶他似的。点完菜之后,郭北涛又开始闲不住了,他重重的叹了口气,“哎!”然后又看了看齐至珩,还伸手拍了拍人家的肩膀,齐至珩身上散发的冷气越来越足了,可他却恍若未觉,还跟人家谈起心来了,“不满齐宗主说,我跟你现在可真是同病相怜了,我那可怜的师侄刚刚经历了天劫,也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听说你们这些灵尊都能得到天道的一部分指点,也不知道他得到的东西行不行?”齐至珩呵呵了,你倒是挺能啊!天道给的你还嫌弃上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才是那个得到指点的人呢!郭北涛四下看了看,然后半捂着嘴凑近齐至珩,“还有啊,我跟你说一个秘密,我那师侄啊,有一个特殊的天赋。”齐至珩这才认真起来,打起了几分精神,视线落到了这个“神奇”的胖子身上,这人到底是精明还是傻,自家少宗主的隐秘事也敢随便跟其他人说。“我这个师侄啊,他最大的天赋不是修行,是……”齐至珩忍不住把身体微微往他那边倾斜,你倒是赶紧说呀!“……是做饭~他做的东西那真是一绝啊!我跟你说这天下就没有几个人能比得上他的手艺……(此处略过三千字全是巴拉巴拉~对林时远厨艺的溢美之词。)”齐至珩闭上了眼睛,额头上青筋暴起,双拳紧握,死死的咬着牙,才忍住了心中想要暴打面前这人的强烈欲望。不行!忍不了了,为了避免血溅三尺,挑起沉星宗和隐月宗的纷争,齐至珩往怀里掏出一锭金子往桌上一扔,闪身离开了。“呃?怎么走了!这么急……难道是急着回去上茅房?这齐宗主看着挺聪明,怎么没想到这客栈后头就有现成的!”全程都在的掌柜趴在柜台后边瑟瑟发抖,完了完了,自己得赶紧把这地方给买了去个没人认识的地方,这里呆不得,性命要紧啊……“掌柜的!别躲了,人家赏了你一大锭金子呢!赶紧收着啊!”说完拿起桌上的金元宝往柜台一扔。一声闷哼传来,掌柜的已经给他砸晕过去了~饭菜来了,郭北涛吃着心里道真的想着林时远的好手艺了,方才虽然是有意把齐至珩气走,但这会儿倒是真念上了,也不知道这小子跑哪里躲着,还把人家当成眼珠子的小儿子给带走了,不过那少年倒是真对时远没话说,都献身挡天雷了!吃饱喝足之后,他就晃悠到宗主的房间敲了敲门,“宗主,是我。”席墨正拿着法器跟夏尚对话呢,不想却被这不识趣的二师弟打断了。画面里的的清冷不失柔情的夏尚看见了席墨危险的眼眸,“好了,我还得去打理灵植,晚上再联络可好?”面对恋人的请求,席墨恢复略带温柔的面目,顺从的点头,不舍的看着他的身影消失在自己的视线中。“进来吧!”郭北涛孤家寡人一个,哪里听得出来席墨语气里的懊恼,还乐呵呵的跟他打招呼呢~“大师兄,我把齐至珩那老狐狸打发走了,不过咱们是不是该让时远赶紧回来了,最近死状诡异的人越来越多,虽说我隐月宗相对其他宗派已经损失极小,但也对凶手一无所知,我担心他们会先我们一步找到时远。”“嗯,他虽然现在是灵尊了,但身边还带着一个重伤的少年,你再看看这个,昨晚有人从窗台上扔进来的。”说完递给郭北涛一张折叠的纸条。郭北涛收起吊儿郎当的那套,接过纸条,越往下看神色越严肃,“这消息靠得住吗?真有人要对时远下手!”“他修行不过三年,晋升速度如此迅速,世所罕见,你就没想过为什么?”在席墨眼里,自己这师弟心思也算得上细腻,不可能毫无怀疑。“大师兄,虽然我不知道你教了时远什么,他的功法确实不与本门其他任何我已知的功法相符,但是那孩子的品行我是信得过的,他出身肯定不简单,但这么多年他也算我看着长大的,为隐月宗做的那些事我也都看在眼里,不管怎样,我隐月宗都理应护着他。”难得见他这么认真,席墨嘴边的欣慰一闪即逝,“你不必怀疑,他的功法是第一任宗主兮吾所授,应当是一份特殊的传承,至于他的出身……我确实不知,就连他自己恐怕也不大清楚,这些年一直有多批人马在追杀他,当年要不是我及时赶到,恐怕他早就s i m i s h u w u . c O M 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