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睛好痛痛~~~☆、第23章【.褚的小鱼】胡德被小四和江褚的枪火逼退二十米,拖着受伤的大腿,愤怒大喊,“不准给老子放过他们!”言罢他踹开身旁的人端起那人的机|关枪就朝尾巴周海方向扫射。砰砰砰砰!!“啊——!”扫射之际,从屋中突然撞出一人,正是被胡德踩碎手骨的男人,他大吼着撞向胡德,用身体狠狠砸在胡德的枪口,无数血窟窿从他背后溅出粘稠的血花。趁着这空隙,江褚端枪跳出来,大步冲向中庭那边,开枪掩护小四和突然出现的小五带着地上的周海小尾巴,还有另外三个俘虏朝身后退去。胡德大怒,甩开身上的尸体,身上两个血窟窿如泉汩汩,工厂中响起尖锐的哨声,胡德的手下大批赶来,密集的枪火中几乎到处都是哀嚎声。几人一路撤退,一直退到工厂前庭,埋伏在工厂两边墙头的罗晋和斑鸠立刻加入战斗中,掩护他们,胡德的人被居高的子弹逼得只好原地朝他们开枪。江褚果断的下达命令,冷静的开枪打透对方的腿,扭头道,“我断后,小四小五带人质离开!”他在匆忙中望一眼被人搀扶着的小鱼,目光迅速的在他清秀的脸庞转过,强忍着胸腔里疯狂跳动的感觉,翻身躲过枪|弹,在墙壁的另一边护送他们离开。周海扶着小鱼翻手发出强大的电流,深蓝色的闪光迅速穿透对面的敌人,瞬间就让那人失去了战斗力。小四和小五对视一眼,异能!小四倒退着跑,连续的开枪,小五使用瞬间移动眨眼之间将人带出来工厂外部。罗晋跃下墙头,扔给那三个军人枪支,带着周海和小尾巴在深夜中头也不回的朝漆黑的城市中奔跑去,掩蔽在墨黑深沉的深夜。斑鸠望见人群消失,在墙头吆喝一声,扛起机关枪大笑着朝工厂里砰砰砰凶猛扫射。江褚趁着胡德的人被斑鸠的火力压制,翻身踩上墙壁,手臂狠狠一撑,轻盈的跳上墙头,眨眼之间就和斑鸠消失在了漆黑的夜空中。胡德恶狠狠的望着消失的一群人,发疯般大吼,“啊啊啊!给我追!杀了他们!!”小五使用瞬间移动带走周海和小尾巴,将他们藏在一处黑洞洞的房子里,他们刚进去,里面立刻有人叫起来。“哥!”周林激动的迎上去,还有小雪和张生。周海一愣,小五低声说,“顺带一起救出来了,你们不要出来,我去帮他们!”说完瞬间消失在原地了。周林带着哭声,“终于逃出来了,我以为我们就要死在他手里了,你没事真的太好了。”小雪拉着尾巴,扬起脑袋,“哥哥?”年轻人沉默着望向只有斑斓星光投下依稀光芒的来处,茫然的捂住肚子靠着墙壁坐下来,黑暗中脸色惨白如纸。半个小时后,双胞胎带着剩下的三个人质赶了回来,笑着和他们解释,队长带人引开胡德他们,我们就在这里等候即可。漆黑的夜空刮起呼呼的大风,城市里丧尸的嘶吼声和隐隐的枪声交错烙在疲惫的心头,像幽怨哀婉的哭声徘徊在城市的上空。一直到了天边泛起深蓝色的朦胧天光时,江褚和斑鸠罗晋才浑身湿透的赶了回来。他们到屋里那会儿,小尾巴身前围了一圈的人,江褚大步走过去,一眼就瞧见他的小鱼脸色发白,唇色全无,额前的碎发被汗水打湿,神情虚弱。“队长,他的手腕脱臼了,但是他不肯让我们碰!”江褚心口狠狠一抽,疼的他几乎呼吸艰难,他快步走过去,蹲跪下来,一双深邃的眼中布满心疼和小心翼翼。他朝他伸出手,你还记得我吗,还能认出我吗,我的小鱼。小尾巴虚弱的看着男人,低低的呼吸,眼中因为疼痛氤氲出薄薄的雾气。他的手在胡德的工厂中时就脱臼了,那让他们打在刀柄上的子弹震慑力太大,离他的手太近,子弹高速撞击金属让他的手腕顿时一麻,接着就是钻心的疼。周林着急的说,“小尾巴,让我们看看你的手好不好,不能就这样,要将手腕接住的!”江褚眉眼之间满是心疼,低声道,“小鱼…别怕。”小尾巴疼的身体无法挪动,却在江褚靠近时突然从背后取出手|枪,是他在工厂中捡的那只。他用枪筒抵着江褚的心口,一向淡漠清润的眼眸染上害怕和疏离。黝黑的枪口,冰冷的双眸,江褚的心疼的无法呼吸,哑声道,“你不认识我了吗,我不会伤害你的。”不要这么看着他好不好,他有多想念他,这样的目光让他痛楚不堪。江褚想过无数遇见的场景,而最让他心如刀割的一幕就在他面前。他的小鱼不认识他了,他害怕他,他不认识他了……年轻人疼的咬住下唇,虚弱开口,“你要抓走我吗?”他的眼中因为疼痛而沁出雾气,泛着薄薄的浅色,让人心疼。他不能动,他的手好痛,可他不敢让他们碰他,他害怕了,害怕这个从第一次见到就没有忘了的人会再将他带回到那里,充满着消毒水和白袍人的地方,再也看不到星空,感受不到清风朗朗,无法自由自在的活着。他举着枪的手隐隐发颤,难过的望着面前的男人,不要带他再回到那里好不好,如果是别人,他可以毫不犹豫的开枪,可是这个人,这个人,他是害怕的,可他不想杀了他,不想让他死去。江褚垂眼深深望着他,声音沙哑,“不会的,我不会让你再回去了。小鱼,别害怕我好不好,我一直找你,找了很久,别怕我……”周林听着两个人的对话,茫然,“小尾巴?”周海站在另一侧,低头看着他们,他伸手按着自己的手臂,别过头,深深吸口气。屋中的其他人面面相觑,半晌后,年轻人安静的点点头,放下手|枪,江褚低声说,“斑鸠,带人去其他屋子。”“哦,好!”看出什么门道的斑鸠朝屋里其他人使了个颜色,笑着说,“出去吧,队长会接骨,我们腾个地方,再找点吃的。”等房间里所有人都离开之后,再也听不到说话声时,江褚小心的拉起小尾巴脱臼的手腕,俊朗的面孔盈满温柔和心疼,眸色深沉。他单膝跪在地上,轻声说,“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我一直在找你。”尾巴疼的缓慢的眨眼,抬头凝望着s i m i s h u w u . c O M 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