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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去了,要是官家真的追查起来我们以前在西伯利亚跑的那几单,那可就不是没钱赚的事儿,那是要坐牢的啊!就算我们跟林家合作了,万一我们出了事儿,他们也不可能花多大力气去保一个合作伙伴的。”“可如果你娶了林泉,我们跟林家成了亲家,那就不一样了。”赵德旺摇头晃脑地说,“林氏制药现在的老大就是林泉,你娶了林泉,还不就是把林氏抓在手里了?怎么样他也不会见死不救的。他们跟部队做了那么多代生意,我们觉得要死要活的事儿,让人家去走动走动也没那么费劲儿。这可是我们比不上的!现成的办法摆在面前你不用,你还是不是我赵德旺的儿子了!”赵岁安被他爸说得一愣一愣的。上次招标的事儿有多大影响,他当然知道。他们做了充足的准备,而且非常确定没有任何一家竞争对手能够和他们在这个线路上的实力相比。招标一开始已经成功了,可是在行运享受胜利喜悦的第三天,行业内突然传出了消息,说行运以前是专门给西伯利亚当地黑帮跑线路的,根本是一家趟黑水的公司。消息说得有板有眼,行运根本无法反驳,因为传播消息的人还亮出了出货单、提货单、装箱清单等实打实的一系列证据,甚至还有照片。本来的成功招标现在成了丑闻。行运在压了两天之后发现还愈演愈烈了,最终的结果是行运被取消了中标。这是最坏的一种结果,哪怕之前根本没中标,也比中了之后取消要好得多。直到那时赵岁安才意识到他们肯定是着了商业间谍的道儿,招标期间最怕的就是发生这种事,他们以为自己已经在这方面下足功夫了,没想到还是防不胜防。那段时间赵德旺和赵岁安一个拼命打点跑关系,一个为取消中标擦屁股,两头都忙得焦头烂额,好不容易把这事儿抹过去了,行运物流也是元气大伤,下半年的业务几乎呈现瘫痪的状态。老实说,这次的事情赵岁安责任很大。当时西伯利亚特区的那条线就是他负责的,相关单据也保存在他手里,后来他们查证到把这些信息泄露出去的是以前跑这条线的车队队长,那人也算是赵岁安提拔任命的,真要清算起来的话就是赵岁安手下的人。所以在这件事情上他一直觉得是他害了公司,所以这段时间一直在找其它生意做,本来定好的拉力赛也退出了,整个人忙得像陀螺一样转个不停。他只是没想到他爸居然让他用这样的方法。“而且,”赵德旺还没说完,“O都能生,你要是能赶紧跟林泉生个孩子,把他栓死了,还指望他能有二心?他林泉再厉害、再有能耐,也不过是个O,结了婚生了孩子,你给他标了记,他还能翻出你的手掌心来?”石莹在旁边听了一会儿,终于明白老公在怂恿儿子干什么了。她十分不满地对赵德旺说:“你怎么让儿子干这种事?这不是害人吗?”赵德旺不以为然:“这怎么叫害人,林家也是答应了的,这叫各取所需。”“林泉也答应了?”赵岁安不敢相信道。“他那个爹说了,会做他工作的,他也不会不答应。你知道林泉为什么不会不答应吗?”赵德旺看了他儿子一眼,“因为这就是利益!利!懂吗!做生意的不图利还图什么?名声啊?林泉可比你成熟多了,只要他成熟,他就不会不答应这桩买卖!”“他答不答应那是他的事!我不答应是我的事!我不会娶他的,要娶你自己去娶。”赵德旺还没说话,石莹就立刻不答应了:“小白眼儿狼,说什么呢!”赵岁安这会儿也没工夫安抚他妈了,烦躁地跟赵德旺强调了一句“你看着办吧”就自己上了楼。石莹和赵德旺并肩看着他上楼的背影,石莹埋怨丈夫说:“你看你都出的什么主意,儿子要是愿意才怪了呢。”“嘁,”赵德旺嗤之以鼻,“他愿意也得愿意,不愿意也得愿意,这是家里的大事儿,哪轮得到他反对。”“那你也不能让儿子去糟蹋人家孩子啊。”石莹不同意道。“你懂什么。我们家这个儿子啊,还是太浮躁,也不是没本事,就是心思不沉,你看他刚从外面回来的时候那样儿,天天整个破车呜呜呜的开,也不干正事儿,我都后悔把他送到那帮洋鬼子地盘上去留什么学。我看就该找个人好好治治他。”石莹眼珠子一转:“你是说……”“哎~嗳!”赵德旺脑袋上下一溜,“你是没见过那个林泉啊,不光长得好,还厉害得很,他一个O能管他们家那么大一个制药公司,还管得漂漂亮亮的。咱们儿子要是娶了这种人,你还指望谁能翻出谁的手掌心来啊。”“你是说,咱儿子要娶的这个老婆,比咱儿子还厉害?”石莹不相信,“你不是说那是个O吗,O也能管住咱儿子?”“你还别不信。”赵德旺用一种“走着瞧”的目光看了看石莹,然后语气一转,“所以啊,我为什么让儿子赶紧跟人家结婚生孩子,就是为了拴住林泉啊。有了孩子自然也就没了二心,能让他老老实实当咱家的媳妇儿,把咱们家的产业当成是他自己的产业上心,这是双保险啊。有了这个林泉掌舵,我就更能放心把产业交给儿子了,不然就凭咱们儿子这尿性,”赵德旺心有余悸地摇摇头,“他冲劲儿大,但是没人在后面拉着他,肯定要出事儿。就这次的事儿万一还来上一回,我们爷儿俩都得蹲号子去。”石莹还是不赞同丈夫的这个主意:“那你这不是忽悠儿子呢吗?”赵德旺咋了下舌:“我是他老子,忽悠他一下怎么了。而且这叫忽悠吗?我跟他说的也没一句是假话呀。我们家缺的东西林家正好不缺,他们需要我们我们也需要他们,这不挺好的嘛。现在你看儿子是说不愿意,那年轻人嘛。你忘了咱俩结婚的时候了?也没见过几面呀,不也这么一辈子嘛。”说着,赵德旺就迈开步子,三两步走出客厅打算上楼。石莹皱着眉头,一时半会儿也想不出什么好的反驳理由,她追在丈夫后面问了一句:“干嘛去?”“跟儿子说事儿。他再不愿结婚,生意总是要谈的吧?让他单独去会会林泉,嘿嘿。”比起赵德旺的步步为营,林玉汝就简单粗暴得多了。他像是下达通知一样告诉林泉他必须跟赵岁安结婚,语气里满满都是不容反驳的意思。林泉在几天之内数次被自己父亲的不要脸所震惊,到现在已经有点见怪不怪了。车子已经开进了他住的小区里,他用一副掂量的眼神看着林玉汝,然后放松身体把背靠在座椅上。“你的意思是,我们家有足够的能力控制一个现在正在倒霉的物流公司?呵呵。”林泉觉得很可笑,“这个不用你说,也不需要我跟那个小孩儿s i m i s h u w u . c O M 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