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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一脸疑惑,总感觉有什么地方被他们疏漏了。“确实不符合。按照常理来推测的话,这个凶手喜欢收集人身体中的骨头,景成跟景功没道理在被杀之后保持身体的完整。除非是另外一种可能,凶手不是一个人,可是这又跟现在的情况对不上。”宁曼芙也皱起了眉头。她现在的身份是滨城公安大学的讲师,但是之前却是帝都的一名法医。对于眼前的这种情况也是感到非常疑惑。“是对不上,凶手明显喜欢受害人的勒断颈骨这种杀人方式,景成跟景功是这种死法,我们暂时整理出来的几具尸体也是这种死法,按理来说不应该出现这种明显的差异性。”阮庆飞赞同道。最初的时候他们不是没有怀疑过这些受害者不仅仅是一个凶手给杀死的,或许会出现协同犯案也说不定。但是尸体的情况很快就让他们摒弃掉了这个怀疑,因为大家找到的颈部骨头都是受损的,而且伤势情况相似程度很高,如果是协同犯案的话不可能出现这么统一的情况。那么就只有一个可能,凶手确实是只有一个人,而且还是一个非常有力量的人,很大的可能性是男性。“凶手喜欢的杀人方式是用手将受害者的脖子扭断,从伤口的位置跟范围我们可以判断出来凶手的手掌的大概大小,这个长度,凶手有非常大的几率是一位男性。”归纳尸体的时候,胖子法医,郝文赋说。为什么大家都判断凶手应该只有一个人?当然是因为凶手的杀人方式太有特点,几个死者的致命伤口处的距离也近乎完全相同。这明显是一个有着严重的强迫症的凶手,他对于自己手下的受害者的死亡方式有着极为严格的规定,以至于现在他们可以从这些人的身体上面推断出来这种情况,也是区分这个凶手跟器官贩卖组织的最大凭证。“可惜的是我们发现这些尸体的时候太晚,否则的话说不准还能从这些尸体上面提取出来凶手手掌的长度,运气好的话或许指纹也存在。”他不无惋惜的说。这种能够连续杀死一百多个人,还把他们都丢到同一地点的凶手,明显有着极为强大的心理素质跟傲慢的心理态度。他笃定警察不会找到他,说不定就会在傲慢之下留下什么痕迹。但是很可惜,现在的这种情况,真是除了凶手的手掌大致大小之外什么都判断不出来。而这一点对于警方来说,也并不能成为一个侦破案件的有力证据,因为凶手的手掌大小完全就是一个普通的成年男性的大小,他们总不能靠着这点在大街上抓人吧?“那么我们是否可以假设一下,景成跟景功兄弟身上有什么东西是凶手认为他们不符合自己收藏纪念品行为的?”将思绪从凶手的判断上面转回来,明襄提出了一个可能性。如果是景成跟景功兄弟两人不符合凶手对纪念品的要求呢?“这个假设倒是可以有,可问题是他们到底是哪里不符合凶手的要求?我觉得这点对于侦破这次的案件十分重要。”庾曾琪对明襄赞赏的点点头,认可了她的假设。这是个十分有可能是真相的假设。既然凶手的习惯是收集被害人身上的一部分骨头来当做纪念品,那么就必定会有筛选的条件。而景成跟景功兄弟两人既然最初的时候能被凶手选择作为下手的对象就说明了他们在最开始的时候也是符合了这个条件的。那么是什么导致了他们之后不符合这个条件了呢?搞明白了这些,他们就可能搞明白这对兄弟跟之前的那些受害者的区别,也就能够从这些受害者当中找出更多的关联情况,对于案情的侦破起到关键的作用。“我觉得还是给尸体做个全身检查吧,他们的身体还是能够支撑着做一次这种实验的。”宁曼芙咳嗽了一声,抓了抓下巴说。体质关系,宁女士患有慢性咽炎,也就是这几年回到了滨城之后好了一些,以前在帝都工作的时候简直就是噩梦!“附议。”郎哲在宁曼芙的意见上面表态。他们之前虽然对兄弟两人的遗体进行了采样,做了毒理实验,但这只是确定两个人体内是否还有没代谢干净的药物成分,还真是没想到给这对兄弟俩做个全身的检查的。毕竟这对双胞胎脖子上面那明显的伤痕已经说明了他们的死法,两个人身上的血rou也差不多被野兽们啃干净了,加上满坑满谷的尸体做对照组,别的检查真的是没有什么用武之地,也没有什么必要性。而现在,他们找不出来这对兄弟为什么会被摒弃在凶手的收藏列表之外,那么就只能从他们的本身上面寻找了。“特么的为了这个该死的凶手我们真是cao碎了心!”柔软的胖子郝文斌简直无力吐槽。推着装着兄弟俩尸骨的车子进了法医室的设备室。真的,他还是头一次在鉴定出来了死者的死因之后还要给对方做全身检查的,这事也太奇葩了。“然而凶手表示他并不想要你为他cao心。”明襄的吐槽更为犀利,直接让郝文斌同学翻了个白眼。第83章作为跟北区关系不错的东区公安局的一名法医,郝文斌同学曾经就在张瑾被堵在高速公路上面回不来的时候做过外援,平时跟这帮子人还是很熟的。尤其是自从明襄来了这里之后,柔软的胖子郝文斌同学感觉自己总算是在一群的呆头鹅法医中找到了一个正常人,加上他老婆又是明襄的校友,所以两个人居然还混的很熟。“我谢谢你这么直言不讳了。”郝文斌哼了一声,感觉今年真的是跟往年大相径庭。不仅仅是市局的案子增加了,就连他们这些分局的案子也增加了不少,更不用说再往下的那些派出所遇到的小偷小摸之类的案子。尤其是到了临近年底,犯罪分子也跟着一起冲业绩,简直是让人暴躁不已。好不容易东区最近没有什么死人跟严重伤害的案子需要他奋斗在前线,郝文斌还以为自己能够轻快两天呢,结果可倒好,刚轻松了一天不到就被借调到北区这边来面对一堆的尸体,还是那种没rou的白骨。工作难度就不说了,本来就累,现在还特么的要干刑警的活儿,还有没有天理了?“没办法,我就是这么一个耿直的girl。”明襄深沉脸。感觉最近火气有点儿大,见谁都想要怼啊。“先切片?”安抚了一下自己暴怒的内心,明襄语调平静的问。“行,切完了就上机器全身扫。”郝文斌也是一脸深沉。天知道真要是把一个人全身的检查都做下来需要多长时间,这还不是一个,是两个。尤其要命的是这俩人身上剩下的东西还真不知道够不够他们用的,真是难为人啊。“你说屋梁山这次事件之后会不会s i m i s h u w u . c O M 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