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辈也要听从。薛婉莹是薛家老大,父亲用宠爱她,如今继母都不在家,回家就当家做主,她打的就是这个主意。王允之不可思议道;“所以你为了惩罚你的meimei,就打算跟我和离?!”是啊,这不是疯了吗?王嬷嬷真的都没耳朵听,老夫人那边因为作精没儿子,一直想要郎君纳妾,可是郎君重情重义不肯接受,老夫人一直处心积虑想要找到机会,这回好了,都不需要人家动手,这位作精自己自毁长城。问题是她自毁就算了,他们这些下人回去肯定要被老夫人责罚的。但是作精向来说一不二,没有他们下人插嘴的余地,王嬷嬷只能忍无可忍也要忍的继续跪着。薛婉莹一点也不觉得自己的决定哪里有问题。面对王允之的不可思议依然理直气壮的道;“当然,这些都是假的!”王允之暗暗松口气,语气缓和不少;“假的也不好啊,母亲会不高兴的!”“我说只有我们两个知道是假的!”薛婉莹语气命令,不容置喙道:“和离还是要和离的,但是你要心里知道,我跟你的和离是假的,你不准转身就娶别人,但是我们要去官府报备,不然薛家的东西不会归我!”她都想好了,薛繁织不是要嫁给皇子吗,她要回去当家做主,一分钱的嫁妆都不给她置办,让她成为全建康的笑话,这样一个笑话即便当了王妃,腰杆也直不起来,薛家到时候还是她是老大,她才是薛家最得意的女人。而且王允之对她忠诚,不许他再娶,这样说出去人家都会说,薛大娘一定是个了不得的女人,让王朗死心塌地,就算和离也一直守护。她就喜欢这样至死不渝的爱情,就喜欢这样为他付出一生的男人。王嬷嬷那边渐渐已经听不懂薛婉莹在说什么了,也不是真的听不懂,每个字都懂,就是连一起不懂,跟人家和离还不准人家再娶,要人家一直光棍着守着她吗?这到底是人说的话么?老了,真是听不懂了。王允之同样一脸的懵逼的和不可思议,他努力的竖起耳朵深怕自己是在做梦听错了:“这就是你所谓的假和离?!要去官府报备的是假和离?!”“是的,怎么,你敢再娶吗?!那我就恨你,永远都不喜欢你,我这样的女人喜欢你你还想怎么样啊?你以为自己十分优秀吗?!”薛婉莹不高兴了。王允之自然不想再娶的,他是个不喜欢多事的人,夫妻关系更是只想有一个就不要更改。而且娶薛婉莹是他自己的意思,他看上她容貌出众,所以他不想做好色之人,他想长情。但是薛婉莹这样的决定,可能会让他对婚姻的预想彻底覆灭,母亲也不会同意的。不管王允之怎么相劝,薛婉莹是铁了心要回家去当老姑奶奶,但她心里也怕王允之再娶,所以逼着王允之给他立字据不准他再娶……王家小夫妻因为薛繁织的婚事闹的不可开交的时候,另外听到这个消息比薛婉莹还沉不住气的文娴这次却什么动作都没有。原因很简单,文华宇被自己的亲儿子揭发通敌卖国,有人证物证,这是抄家灭祖的大罪,皇帝发落文家,文娴忙着活命都来不及,哪里还有闲心管薛繁织嫁给谁。第二百六十六章文家抄家文家男人除了文谈以外,全部都用绳索绑在大门外,有的甚至上了铁链枷锁。女人则都跪在路旁吗,一些身着卫兵衣服的皇帝亲卫搬着值钱的东西进进出出……引来了无数围观的人,却也都被卫兵挡在可防可控范围之外不能近前。大门口附近鬼哭狼嚎,真如办丧事一般让人心神不宁。文娴也跪在人群中,看着这一切如做梦一般。就算她重生回来的时候,都没有此刻显得不真实。上辈子文家似乎也是被抄家灭族了,但是并不是这时候,而是因为她没有揣测好圣意杀了薛繁织,引发萧翊冲冠一怒的报复所致。那其实她也没有见到文家这样的惨状,因为她死在宫里,在抄家灭祖之前萧翊已经把她打入冷宫,她只能从旁人嘴里听说如何如何的惨,自己并看不到。庆幸看不到,原来从天堂跌入地狱是这样的残忍。明明他们都是锦衣玉食出身,却要被那些不长眼的卑贱士兵当成畜生一样的打来打去。这哪里还有做人的尊严,人间怎么会有这样的现象?一帮人到底凭什么控制另一帮人的生死?!道理都懂,但说出来却没人听,只能任人宰割。怎么会这样?!别说她是重生的,就是过上辈子的日子都不至于如此,到底是为什么?!忽然一个渊渟岳峙的身影从他们面前走过,去往男人那边。文娴瞪大了血红的眼睛就要扑上去,恨不得咬死这人。却有另外一个中年妇人比她胖却动作比她快多了的一马当先。“你这个畜生,白眼狼,我养了你这么多年你就这么对我?不忠不孝,大逆不道,你简直猪狗不如!”过去的人是文谈,因为首告有功,文家所有人都要倒霉甚至付出生命,他确是不用的,不仅不用还会平步青云继承父亲职务。文娴看见这个便宜哥哥也很恼火,上辈子家族尽灭也是文谈活了下来,但是那时候她自己穷途末路了都没多想,只以为是她杀了薛繁织得罪了萧翊,这辈子不要那么急躁冒进就好了,都忘了,上辈子即便萧翊要杀他们也要找理由,肯定也是这个哥哥出卖的整个家人。文谈不耐烦且居高临下的重重推开母亲萧氏,萧氏一个踉跄,文娴手机眼快扶住了,不然自己的母亲就会摔倒。“你疯了吗?这是我的母亲,文谈你怎么敢这么对我的母亲?!”文娴义愤填膺怒视着文谈。以往,文谈虽然是兄长,但是最怕她这个meimei。因为文家女儿少,女儿天生尊贵,谁都要敬着,何况她还是家里的嫡女,那文谈不过是充当样子的庶子。但是这次文谈看她像是看一只只要鞋子轻轻一捻就会死的蝼蚁一般,他冷声道:“我的母亲早都被你们逼死在黑暗的屋子里,如今坟头草都长了很高你们都不准我去打扫,她又没复活,谁敢自称我的母亲?谁有配?!”他显然是记仇了。文谈母亲的死,她也有一份功劳。本来父亲对文谈母亲还留有一点感情和余地,但是她看母亲不高兴,就假装在文谈母亲那里吃了脏东西肚子疼,母亲不知道是不知道还是为了借由头,就说文谈母亲心怀不轨,一定要父亲发落文谈母亲。父亲起先还犹豫,但是她故意不吃饭就说自己严重s i m i s h u w u . c O M 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