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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你这段时间也没去玩了,就好好学习一下吧。”封哲说。虽说简天祺的家里没有逼着他一定要继承家业什么的,但他迟早还是要独自承担起责任来的——如果他能够活下来的话。“还是说你以后有别的展望?”封哲望着他,“你以后希望做什么?”封哲在为他打算。封哲知道只拥有这些理论上的东西是没用的,虽然想把他带到职场上手把手地教他,但至少也要让他有个大体上的概念才行,再说现在的封哲也因为身体的原因只能暂别职场。当然如果简天祺认清了自己的方向,封哲也会尽力地去帮他。封哲希望,简天祺能够成为一个即使身边没了他也可以独自活下来的人。“别突然讨论这么严肃的事情啊,”简天祺把书放下,然后直接坐在了封哲的床上,“我什么都没有想好呢。”“那就先把这些书看了吧。”封哲的嘴角勾起些微弧度。但是要看这么多书还是……“饶了我吧。”简天祺一声哀叹,直接扑在了床上。这样的下午,简天祺坐在床边的椅子上,拿着一本书皱着眉紧紧盯着艰涩的文字,感觉脑子快要打结了。从读书时开始就被排除在好学生行列之外的简天祺,真的很少会有这么认真看书的时候,虽然现在是被逼的。而且根本看不懂啊,刚才还可以问封哲,但是看到封哲这个伤员一直被他打扰,现在真的不好意思再问下去了。十分艰难地又看了一会儿,简天祺感觉自己再不转换一下视线就要瞎了,于是偷偷向封哲的方向望去,发现靠着床头坐着的封哲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合上了双眼。“阿哲?”简天祺叫唤了一声。没有反应。“封少?”简天祺放下书,又唤了封哲一声。睡着了?简天祺起身过去,坐在床上靠近看着封哲的脸——五官很好看,垂下的眼睫毛有点密有点长,微微地颤了颤。那张唇薄彻而莹润。像是被蛊惑了一样,简天祺又靠近了一点、再近一点……然后轻吻上那张唇。落日的斜晖洒落在床边,四周安静得只能听见呼吸声。蜻蜓点水一样的吻,到离开的时候,简天祺的脸上已发起烧来。他不确定自己将来想要做怎样的工作、要和怎样的人共事,唯一可以确定的是,他的未来想要和封哲在一起,可以开店可以去打工也可以在家里的企业混个职位,只要能够和封哲在一起,让他做什么都可以。等一下,他到底在想什么?回过神来的简天祺发现自己的想法真是太羞耻了,他捂着脸拼命想要把羞耻的自己给抹掉,好不容易冷静了下来,看见封哲膝上的手提电脑差点被碰掉了下来。简天祺眼明手快地把它抓住了。“要把东西放好啊。”简天祺正想把电脑折叠起来放到床头柜上,却不经意地看见了仍然亮着的电脑屏幕上一页页的个人资料。“这是……什么?”第十七章等等,他这是不是无意中看到了什么商业机密?才想细看下去的简天祺住了手,立刻把封哲的电脑合上了放到一边。但是封哲是在找人吗?那个叫“叶一”的到底是什么人?如果又是什么危险的人,如果封哲又像上次那样独自行动……简天祺踌躇起来,他紧盯着封哲的电脑,一方面不想在未得允许的情况下窥探封哲的隐私,一方面又担心封哲会再有什么事。这个时候封哲醒了,他揉了揉眼睛,看见简天祺正坐在床沿上。“我睡着了?”封哲问。“你累就好好休息一下,不用管我的。”简天祺连忙说。“现在醒了。”封哲看了一眼被放到床头柜上的电脑。“我不是有意偷看的……”简天祺慌乱起来。封哲不说话,只是一直看着简天祺慌乱的样子,直到简天祺心虚得什么都说不出来。“你现在的样子好像一只在拼命藏起瓜子的仓鼠。”封哲说。“这什么比喻?”简天祺一怔,差点哭笑不得,“而且你有养过那种东西吗?”“我meimei养过,”封哲说,“说起来,我有那么可怕吗?”“才不是,你一点都不可怕!”简天祺立即说道。“天祺,”封哲抓住了简天祺的手,“我想上一下洗手间。”简天祺噤声了。“帮一下我。”封哲说。“帮?”简天祺的手抖了抖。封哲这段时间行动不便,平时有什么事都是叫佣人帮忙的,不过既然简天祺在,也不用特意去叫别人了。但是要怎样帮?当然是直接把封哲抱过去。“抱、抱?”简天祺连声音都在抖。他刚才才偷偷吻过封哲,现在又让他去和封哲进行这样的身体接触,无疑是在挑战他的理智。“我有点急。”封哲的眉头轻皱起来,抓住简天祺的手紧了点。简天祺一听这话一看封哲的表情,哪还管什么理智,直接就把封哲抱起来就奔过去了。封哲的体温贴在他的身上,头发拂扫在他的脸庞上,还有那因尿意撑起的小帐篷……简天祺连忙转过视线不敢看了。说起来封哲虽然个子比简天祺高,身体却不算重,特别是休养的这段时间饮食也很清淡,体重更是降了不少,简天祺抱起来毫不费劲,等放下来,简天祺甚至觉得有些心疼。他看见了封哲隐约在衣领间的伤痕,是透着红的几道鞭痕。虽然愈合了却没有褪去痕迹的伤,每次看见,简天祺都会为自己没能及时去救封哲而愧疚懊悔。他帮过那么多人,偏偏在封哲出事的时候才那么迟钝。如果他再晚那么一点……“天祺,”封哲顿了一下,“你要待在这里吗?”简天祺回过神来,红着脸马上退出去并关上了门。封哲褪去多余的布料,低头看着那抬了头的东西,倒不是因为尿意,而是因为睡眠里没法控制积攒的热浊罢了。那么,和那个吻到底有没有关系?简天祺吻他的时候,他已经醒了,只是没有睁眼罢了。封哲伸出修长的手指握上热流汇聚之处,虽然洗手间的门的隔音效果还可以,但还是抿了唇不让自己发出多余的声音。脸上浮起些许微红,急促的呼吸被艰难地抑止,直至手指沾上了一点点没被裹紧的白液,其余则全都泄在了纸巾的包裹里。脑袋空白了片刻,身体有些脱力。封哲想起自从回到十年前他就没有和谁做过了,因为各种变故无暇顾及生理上的需要,而像这样s i m i s h u w u . c O M 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