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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滚,滚,干你的活去,讨厌鬼。”杨玉英正低着头,反反复复地拿着香囊检查,检查了几遍就轻轻一笑。林官也笑:“猜出来了?”杨玉英抬头看他:“这不是挺有意思?”林官想了想,点点头笑道:“还真是。”其他人完全不知道他们两个在打什么哑谜,夏志明到是习惯林官说话,说半句留半句的德性,只是笑道:“看来今天有热闹看。”林官莞尔:“没错,行了,时间不早,该干什么干什么去,干完活快点回家睡觉。”当天晚上,林官主动和杨玉英一组,又打发夏志明去和夏晓雪组队,还理所当然地说,反正他们俩都姓夏,没准五百年前是一家,现在正适合做搭档。林官和杨玉英傍晚做完事,溜去一座美轮美奂的园子,悄无声息地翻墙进去,一人背着两只蛇皮口袋出来,然后径直回皇城司。他们的规矩,巡街不显真实身份,回去也不走正门。皇城司除了正儿八经开在皇宫旁边的正门,侧门,角门以外,其它大大小小隐藏的暗门遍及京城大街小巷,甚至还有两条暗道能直通城外。杨玉英和林官他们回皇城司,就选了一条朱雀街上的暗道。暗道开在一家糕点铺子的后院,这糕点铺子也是皇城司产业,以前安置暗谍用,现在是就是正经的糕点铺子,除了偶尔有偷懒的皇城司暗探出没外,再普通不过。糕点铺子后院很大,有一片活水,算是皇城司所有产业里最舒服的一个,杨玉英和林官进了铺子,并不急着回去,直接在暗道的地下室里摆开炉火。赵彦回来带来一兜玉米。常青回来带了一筐白菜萝卜。夏志明拎着片好的rou。林官翻出一堆瓶瓶罐罐充当调料。杨玉英早早蒸好了香甜可口的竹筒饭,炉火上也坐了一口锅,锅里并未煮高汤,只是选用本地的井水,又切了好些火腿,火腿一入水,汤汁的鲜味顿时就冒出来。夏日里吃锅子那简直是受罪。但坐在阴凉又透风的地下,一边吃锅子,一边喝在老井里吊了一夜,又加了冰的甜酒,再配上清爽的小菜,那滋味简直不要太好。吃着吃着,赵彦就抬头看了看,又转头看林官和杨玉英,笑道:“你们两个这是做什么呢?上面居然有老鼠,你们放了老鼠进门?”林官眨眨眼,轻笑:“又不是大事,这不挺有趣?”他们顶上传来一阵特别轻微,但是又很明显的声响。整个暗道都经过特殊设计,置身其中,无论发出多么大的声音,外面听不见。但是上方有一个脚步不对,就是声音再轻,下面的人也听得见,甚至连说话声都听得清清楚楚。暗道上面声响越来越急促。“二哥,咱们这门生意是不是做得太急了些,哨子他们还摸清楚对方的底细,咱们现在下手捞,不合规矩。”这声音颇年轻,好似还没有变声。“有什么法子?大哥的病越来越重,一天的药钱,咱们以前干一个月都赚不回来,难道还能不管大哥?我最近连抢劫的心都有,哪里管得了那些。”紧跟着说话的声音有点耳熟,可不正是那道士。道士叹气:“放心,虽然不清楚底,但也摸得差不离。这几个肥羊都不是什么正经人,正经人能整日正事不做,四处转悠,还专门盯梢那些大户人家?我肯定,都是些笨贼,切,一个个的露了尾巴不自知,还当自己行动缜密?”他的话音一落,更年轻的声音就激动起来:“那咱这回能吞个大的?反正是贼赃,坑了他们,他们也不敢四处张扬。”“小声点。”道士的声音稍稍放轻了些许,“虽然脑子不聪明,可这些人明显有组织,人多势众不好惹,还个个是高手,就是三爷他们也不一定是对手,我们这次也就是有心算无心,正好瞧他们里面有几个生瓜蛋子,这才敢伸手。”“那小姑娘你也见过,瞧着就生涩,也不知是怎么被坑蒙拐骗了去,咱们坑他们一回,没准还能救了这孩子,让她幡然悔悟,老老实实回家去过自己正经的小姐日子。”上面的声音细细碎碎,常青一边慢条斯理地撕开鱼rou慢慢吃,一边含含糊糊地道:“听着还是个义贼?”赵彦失笑:“这道士有点倒霉。”这伙人明显有些本事,他们在街上寻找目标,使用各种手段接近且获利,此次大约还是急了,盯上自己等人,都没有按照一般的规律慢慢接近,直接就找上了门。杨玉英把玩手里的香囊,连饭都顾不上吃,仔细分析了许久,居然分析不出里面到底都浸染了什么药材。“等下问问这老道不就成了。”上面,道士领着个兄弟,仔仔细细地搜索,特别有耐心,一搜就是将近一个时辰,终于听到咯嘣一声,声音登时轻松起来:“找到了,安岳,把香给我。”道士的声音一下子振奋起来,但是他很小心,又蹲坐在地上静悄悄地等了许久,一直竖着耳朵听左近的动静,但始终静悄悄,只偶尔有鼾声起。道士很冷静,半晌轻笑:“这伙贼简直是外强中干,我还没用太厉害的药,一个个就睡得跟死猪似的,行了,走吧。”他终于推动机关,露出下面的阶梯,道士伸手扔下个小小的核桃,核桃骨碌碌滚了进去,他侧耳细听,什么声音都不见,神色顿时舒缓,露出笑容:“走。”两个人一前一后,走过漫长的阶梯,路上看到不少金银制品的装潢,心中越发激动,终于穿过狭长的梯子,豁然开朗。“咦?”刚刚在石阶上还没有,可一穿过甬道,居然忽然闻到一股饭香。道士呆呆地想:这味道可真香啊!第二百五十章忽悠“当然香,这火腿可难得的很,从宫里的御膳房翻出来的,一个月都吃不了三五回。”道士面上的兴奋一下子僵硬住,瞠目结舌地看着忽然亮起来的光。灯光似乎不是刚刚点燃的,但是直到现在,他才看见光亮。面前是一个颇为阔朗的石室。四壁都亮着灯,灯火通明,把整个屋子照得亮堂堂,地上摆放着几张座椅,中间是一八仙桌,桌上有小小的红泥炉子,上面是一口瓮。那诱人的香气就是从瓮里来。椅子上歪着的六个人,都是他昨日见过的,都清醒的很,显然他手中试验过无数次,从不曾出过任何差错的药香,这一次没有起一丁点作用。他那只香囊被一双很漂亮的手拿在手里,拆成了几个碎片,对方颇有研究欲望地低头研究,此时见到他,才抬头盈盈一笑:“s i m i s h u w u . c O M 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