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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漂亮的右手伸向他:“快给我戴上,快!” 想说的话都被堵回了嘴里,他只能小心翼翼地拿起戒指,在她期待的眼神里,将戒指缓缓套入她葱白般的无名指——这短短几秒有无数念头在他脑海中闪过,他一直以为自己不会对她动心,毕竟他明明还在挂念着另一个人——可这样汹涌的心悸是怎么回事?只是这样看着她无邪的笑颜,他都觉得胸口疼得厉害,仿佛下一秒就要崩裂一般。而此时此刻,他不为人知的计划至多一个月就将彻底完成,届时她—— 心念一动,他忽然用力捉住她的手,双目灼灼地望住她:“晓微,我们尽快结婚好不好?” 她先是一愣,旋即绽放出了更绚烂的笑意:“好啊,什么时候,你说!” 他短暂地思索了一下:“下个月8号,怎么样?” “啊?”她露出不可置信的笑容:“一个月都不到了诶,酒席什么都来不及——” “一切我来搞定,你只要等着做新娘子就好。”他急切地用双手包覆住她的手,想着不如在她知道真相前和她结婚,那么这样,即使她恨他怨他,但有了法律上的关系后,只要他坚决不同意离婚,就总有机会和时间来说服她。而且,虽然她失去了能让她一生无虞的公司和财产,但他同样可以保证她一辈子过得舒舒服服,绝不需要为钱犯愁。这样的话,她应该也不会和他闹太久吧? 旋即他又为这个念头心惊起来,所以……他是真的要和她相守一生了么?他想象了一下,忽然觉得并不是不能接受的事情,甚至还有一些隐隐的期待—— 她有点被他吓住了:“你……怎么了?” “你不是说你着急么?”他情不自禁抚上她细嫩的颊侧,沉沉声线醉人:“我比你更着急,不行么?” 笑意在她脸上逐渐扩大,终于变成一朵灿烂无比的笑花,她激动不已地啄了啄他的唇:“可以,当然可以!” 拥她入怀的瞬间,他忽然有种松了口气的错觉,她这么爱他,这么依赖他,所以应该是可以原谅他的吧? 一定会……原谅他的吧。 ****** 订酒席,试婚纱,拍照,找婚庆……一系列的事务都在加速度进行着,薄晓微忙得简直头昏脑胀,可心里却是甜的,怎么都不觉得累;由于同时需要处理公务,石暮尘经常没空陪她,但只要一想到两人很快就要长相厮守,她便一点也不在意了,那具古诗说得好嘛——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沉浸在幸福中的她,一丝一毫都没察觉到危险的靠近,心里眼里,满满的都是无法掩饰的快乐。 婚礼倒计时三天,薄晓微终于收到了完成版的婚纱,这是田如蜜的倾心之作,从设计到用料无一不精工细作,绝不逊色于任何国际大牌。长达五米的轻纱尾曳如同瀑布般流泻,上头密密缀着无数朵纯手工制成的君子兰,朵朵翩翩欲飞。她身着婚纱,素着颜,亭亭玉立地站在那里,长发只是随意拢到侧边,却依旧美得惊心动魄,让原本还在处理公务的石暮尘,在抬起头的瞬间,被硬生生夺走了呼吸—— “好看吗,石先生?”她促狭地眨眨眼,双手叉腰,锁骨的线条更是美得不可方物,让他情不自禁地吞咽了一下。他缓缓起身,一步一步郑重地走向她,小心翼翼的程度如同接近一副幻境,仿佛只要受到些微惊动,她就会骤然消失不见。 “……好看。”他不敢再多说哪怕一个字,仿佛下一秒就会哽咽,他试探着伸出手想要碰触她,她却更主动地一头扑进他怀里,毫不矫情地紧紧拥抱他:“我好爱你啊石先生。” “我也一样……石太太。”他想要说出这个关键的爱字,却像是被负疚的枷锁铐住一般无法成言——他这样对待她,又怎能轻易亵渎“爱”这个神圣的字眼? “老公……老公……”她用力嗅着他的气息,又在他怀里蹭了蹭,满足的像只喝足了牛奶的小猫 “老婆……”这个称呼似乎有一种奇异的魔力,让他的心口不自觉柔软起来,他情不自禁地重复着,一遍遍地体验这种新生的神奇感受,他忽然开始理解那些深陷爱情的人为什么总是对这种无聊的对话乐此不疲了,因为这完全是无法控制,也不想控制的一种抒发。 他轻轻捧起她的脸,充满渴望地吻了吻她娇柔的唇瓣,借以掩饰心底的隐隐不安:“石太太,我们明天就去领证吧。” “为什么?不是说好在婚礼当场签名的么?”她却丝毫不懂他隐秘的担忧,依然坚持着自己的美好憧憬:“你想想看,在神圣的教堂里,当着众人的面签字,是不是比在民政局里规规矩矩地排队签字拍照浪漫多了?还有三天而已,石先生你急死了诶。” 她这样说,他自然也不好再坚持,只能暗暗宽慰自己时间还是很充足的,他一定能先顺利地把她娶回家,再…… 只是,到了那时,她还会这么热情娇嗔地赖着他,用软嫩得出水的声音一遍遍唤他老公吗? 无所不在的恐惧让他只能专注当下,他骤然扣住她的后腰并收紧,原本清浅的吻也忽然生出了nongnong欲/望,她咯咯笑着闪躲,却被他一把扣住了下巴,只能被迫张开小嘴承受他肆无忌惮的掠夺,他的舌只是稍微翻搅了几下,便直直抵向她的喉口,这骤然激烈起来的吻充满了可怕的占有欲,让她有些无法负荷地仰起头,原本放在他胸口的双手也不觉推拒起来:“别……我今天要早点睡……明,明天还要去定妆……” “不要拒绝我……”他迅速地扯开她背后的拉链,急切地触抚着她白滑的肌肤,意乱情迷地舔吻着她修长的脖颈和半裸的胸脯:“我要你……现在就要……” 虽然不知道他到底吃错了什么药,但她素来不会拒绝他的求欢,于是便半推半就地从了。他急得房间都来不及去,就在沙发上狠狠要了她一次,结束后她被折腾得浑身酸痛,可一只脚还没踏进浴缸,他又从后面忽然扑上来,在充满热水的浴缸里又不知餍足地来了一次。天蒙蒙亮时,处于半昏迷状态的她忽然又觉得身上好重,好不容易挤开一丝惺忪的睡眼,却又对上他闪烁着奇异光芒的眼眸,最后被他半哄半骗地来了第三次——代价是翌日直接睡到了中午,错过了定妆的时间。在电话里千般道歉后,她终于重新安排到了下午的时间段。 做完这一切,她两眼无神地望了一会儿天花板,终于认命地起s i m i s h u w u . c O M 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