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四四章 原味内裤
阮颂进房洗澡五分钟不到,门铃响起,阿庆去开门,门口站着略施粉黛、穿一条俏丽小礼服的黄小善和西装革履、人高马大的苏拉。 他们这么早到,倒让阿庆有点意外。 相比冷酷的苏拉,黄小善笑得像个窑子里的酒家女。她拍拍阿庆的肩膀,自动自发地走进去。 苏拉一见她这样,手就痒痒,就想扇她后脑勺。 阿庆抽抽嘴角,赶忙将苏拉迎进屋,端来茶点,请他们稍等片刻,王下很快出来,然后走开去准备晚餐的事情。 阮颂住在森美兰华33层,套房华丽,家具时尚精致,面积达500平米,拥有两层楼的挑高视野。阮颂住在主卧,阿庆住在主卧隔壁方便照顾他,李医则住在位于酒店背面、最安静的客卧。 黄小善被苏拉按坐在身边老实了几分钟,不见阮颂也不见李医,浑身就开始躁动,挣开男人的桎梏,在他的可视范围内探头探脑,边寻找两个男人的身影边和苏拉有一句没一句地瞎侃。 她因为有白食可吃,天没暗就死乞白赖地拉上R首领登门,结果来早了,人家还没准备饭菜给她吃,连累堂堂的R首领跟着她等开饭,瞧着像来讨饭似的。他绷着脸,心情很不美丽。 黄小善担心苏爷的暴脾气会被她点燃,像在家里一样在人家的地盘上揍她,干脆躲他躲得远远的,在阮颂的套房中到处寻找阮颂和李医。 她每间屋子都进去瞅一眼,晃到李医住处时,握上门把,“欸,怎么打不开,锁了?”来回掰了几次门把未果,便努努嘴,放弃了。 闷在屋中看书的李医听见门后传来女人模糊的嘟哝声,看向房门,按捺住内心的冲动,一遍遍抚摸手腕上的表带…… 阮颂与她通话时李医才想起,口口声声说要追求他的人连电话都没问他要,这样,大家分道扬镳后断了联系,她会不会很快就忘了他? 李医既不想与黄小善有所纠缠,又无时不刻地想她。 黄小善最后晃进主卧,一张超大尺寸的梦之床摆在房间正中,不用猜,肯定是阮阮的房间。 浴室有水声,阮阮在洗澡…… 她的耳朵朝浴室方向探去,听着淅淅沥沥的水声,想象王子殿下的龙体。担心阿庆随时会进来抓她的现形,不敢逗留太久。 走之前眼睛无意间扫过大床,一条东西跃入视野,她虎躯一震,赶紧跑去关上门再跑回大床,虔诚地勾起那条东西,看得眼睛都直了。 卧槽,原味内裤! 她先后闻过歪门邪道、高官之子、警察、杀手甚至大富豪的原味内裤,今天她终于要在自己的里程碑上添加浓墨重彩的一笔! 黄小善翻来覆去地把玩阮颂脱下随手丢在床上的内裤,内心疯狂地OS: 王子殿下也爱穿三角的; 这个颜色真性感; 阮阮虽然瘦,但这么小真的不会憋吗?我应该也能穿…… 她摊开内裤,放在跨间比了比,又翻到反面,发现裤裆上有一点湿意。她雅兴大发,放在鼻下一直闻。 啊,香香的男人味和新鲜的人rou味,只穿过一天的内裤才能散发出这种味道。 男人像花,她就是品花人,抓紧时间再闻闻裤底的花蜜! 难怪人家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她当下就觉得这条内裤的味道比家中男人的都好闻。他们的想闻就直接扒下来,一点惊喜和期待都没有,小jiba有时候还自己脱下来捂住她的鼻子逼她闻。啧,他那个急脾气,怎么懂得犹抱琵琶半遮面的美感。 黄品花手拿阮颂的内裤反复闻,享受久违的美感,进入忘我的境界。 浴室门开,呼出一团热气,云蒸雾绕中跨出一条晶莹雪白、红嫩无匹的长腿,随后迈出第二条。阮颂站定,乍见屋中突然出现的女人,脑袋哄了一声,呆在原地。 黄小善的头顶亦炸了一个响雷,手里的内裤飘飘扬扬地掉到地上,和内裤一起掉下去的还有她的节cao…… 阮颂的身体曼妙无比,有种骨rou匀婷的柔软美感。小腹平坦,没有腹肌,细腰如织,刚洗完澡的肌肤吹弹可破。 若不是他的平胸和大腿根之间诱人犯罪的可爱yinjing,很容易让人误会这是一具女人的身体。 黄小善的目光如狼似虎,阮颂低呼一声,连忙躲进浴室,从门后探出头,手足无措地说:“阿善,你这么早就来了……能,能不能帮我把搭在那边的浴袍拿给我?” 黄小善浑身僵硬,脑子闹哄哄的,都是天打五雷轰的声音,同手同脚地将浴袍取来递给阮颂。 她偷吻人家内裤被发现,还看到人家的裸体…… 这得是什么样的变态才能干出这么下流的事啊,她,黄小善,就干了。 活着好累,她想去死。 阮颂穿好浴袍走出来,房中已空无一人,他的内裤方方正正地摆在床铺上。他拿起来左右看了看,羞涩地垂眸,脑中都是她看见自己身体时的强烈目光。 那目光里有火,原来他的身体也能让她着火。 黄小善刷新了她自己的下限,当晚的饭一直吃得浑浑噩噩,连苏拉问她话,也是嗯嗯啊啊地回答。苏拉也懒得去深究这条狗又在搞什么飞机,只有同桌的阮颂知道她为什么这样。 他在和苏拉谈话的间隙一直给黄小善夹菜,表现得比琉璃庄那会儿还殷勤。 苏拉很清楚阮颂对黄小善有点意思,但只要黄小善不犯某些原则性错误,像夹菜这类鸡毛蒜皮的小事他才懒得去说。 心虚的黄小善对阮颂的殷勤也不敢多言,他夹多少吃多少,就差没将盘子吞了。 立在一旁的阿庆很欣慰,心想如果食物能堵住黄小善的嘴,那他下次就用这招对付她。 阿庆,你准备条原味内裤吧,这玩意儿比吃的好使。 小聚结束,阮颂将苏黄送到门口,态度非常亲切,唯一遗憾的是黄小善从看过他的身体后就没跟他说过几句话。 当晚阮颂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时忧时喜,心里脑里,都是黄小善,想抱她入怀,又想被她抱入怀。反复回忆亲吻她和被她抚弄命根时的感觉,小聚时陪苏拉喝的几杯红酒在身体里发酵,让他熏熏然,浑身燥热。 腿心晕开一团粘腻,他脱光衣服,张开腿,看见命根已经抬头,正在吐水。他握住,一边想着黄小善,一边动情地撸动。 自己折腾自己到后半夜,才筋疲力竭地沉沉睡去。s i m i s h u w u . c O M 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