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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园偷窥别人打野战,挖槽,那个才叫刺激。那都不是一对野合的概念,那是聚众野合呀。A点一对,B点一对,天,C点居然是个汉字组合:嬲。 她当时躲草丛里,360°立体环绕啪啪声围着她脑袋转,可带劲儿了,要不是蚊子多了点和偷拍的手机没电了,她能听到天亮。 黄小善感慨,特地吟诗一句:忆往昔峥嵘岁月稠,直教人嗯嗯又啊啊。 (作者很好奇黄小善为了磨炼画技到底还干了些什么⊙?⊙) 对面的偷情男女还在激战,兴致勃勃的女人却突然眼前一黑,两眼被伊米蒙住了。她扯了扯,没扯下来,小声嘟囔: “小jiba,那边快高潮了,你这样可不厚道,快放下来!” “两只狗在交媾,看什么看,不许看!那种下等货色你看了也不怕长针眼,想看回家给你放动物世界。”伊米亲亲她,又问:“你是不是认识那胖子?” 黄小善还在试图往下抠男人的大手,“算认识,那胖子之前和我一起进过……” 她一惊,险险闭嘴,这种不光彩的黑历史被谁知道都不能被小jiba知道,不然要被他当笑料嘲笑一辈子的。 进过……进过什么!进过酒店?! 伊米掐她奶子,低声逼问:“狗东西,还不老实交代!进过什么!是不是进过酒店!” “没有没有,你别侮辱我的品味!进过,进过警局……” 黄小善扛不住男人的逼问,就如此这般的把黑历史简略说了说,并特地把小三爷英雄救美那段给掐了。交代完她缩着脖子,甚觉脸上无光,因为扫黄进警局,这脏水要跟着她一辈子了。 “好啊,那胖子敢调戏你,看我不一枪宰了他,让他下辈子投胎当狗。”伊米比自己被调戏还恼火,一手捂紧她的双眼,一手从胸口摸出手枪,打算送胖男人归西。 被欺负有人为自己生气,不管是多久远之前的事,黄小善心里依然甜丝丝的。等她听到近在咫尺扣动扳机的声音,甜蜜感马上消失,身体又窜起那股毛骨悚然的惊惧,那是小jiba要杀人时的杀气。 来不及细想,她在黑暗中猛推一下男人握枪的手臂,恰巧让出鞘的子弹打偏,擦过胖男人光溜溜的大屁股,刮出一道血痕,疼地胖男人发出杀猪般的哀嚎,身躯抖了个激灵,射了。被压在他身下的女明星不明所以,翻翻白眼,鄙视他的爽点也太低了,这种程度的性爱就大喊大叫的。 胖男人摸摸屁股,摸出满手血,以为是自己的仇家找上门要杀他,赶紧提上裤子捂着屁股跑路了。 近处,出来抓jian的朝公子听到惨叫声,慌了,担心那坏蛋遇难,加快脚步往声源处赶,顾不得身后还亦步亦趋跟着一晚上纠缠他的柴泽。 伊米射出一颗昂贵的子弹,人却没杀死,心疼的他呀,直接想把那颗子弹射到黄小善身上。生气地狠咬一口她的嘴巴,叫她不识抬举,坏他好事,这颗子弹的钱从他进门的聘金里面扣! 双眼重获光明,黄小善第一时间查看野合的死角处有没有尸体,没见到胖男人,只剩个女人在愤愤穿衣服,她猜胖男人被吓跑了。 自己做了件大功德,她虚脱地一屁股坐在地上,笑容还没展开,头顶就罩下一片阴影,一股非常熟悉的感觉向她袭来,对,就是她的老朋友——死到临头。 和她同蹲着的小男人显然比她有骨气多了,不慌不忙起身,整理好仪表后挂着最迷人的微笑,很绅士地问候朝公子: “二哥哥,晚上好。”这话哪够气人,他再追加一句:“香港真小,躲到你家还能见到你,我还以为最危险的地方最安全呢。” 朝公子面沉如墨,无视找茬儿的妖男,低睨缩在地上装死的女人,幽幽说:“还不起来,坐在地上成什么样子,没规矩。” 加上柴泽,三个男人围着黄小善,个个180 的大高个,那压迫感真不是闹着玩儿的。黄小善在地上赖了会儿,思考要先解释她为什么没听他弹钢琴,还是解释小jiba为什么在朝家,还是解释她为什么坐在地上。 皇太后、偷情、听墙脚,感觉没一件能说出来示人的,站在命运的分岔口说的就是她这种倒霉蛋。 她久久不起,伊米先沉不住气了,啐一句“缩头乌龟王八蛋”,带有侮辱性的用脚踢踢她,尖声命令:“起来!” 他之前故意做戏给那个背地观察他们的女人看,好让她去白莲花跟前告状引他来这里,可不是要和白莲花一起看这女人当乌龟的。 伊米粗鲁的动作让朝公子相当不悦:竟敢在外人面前给她难堪,难怪死缠着她,一个两个都不懂规矩,物以类聚嘛。 天上乌云散去,小露月光,悄然将四人笼罩,天地间某种玄之又玄的宿命感伴月而生。 柴泽晚到宴会,并不知道地上的女人和朝公子的关系。他以局外人的姿态默立在一旁,推测他们三人关系匪浅。 毕竟朝逆是成熟男人,有女人也不稀奇,但他对地上娇小女人的态度显然很不一般,这就让他对她另眼相待了。 月光淡薄,把黄小善裸露的后背点缀地美轮美奂,当然,映在雪白之上几道淡淡的指甲刮痕也在月光下无所遁形。 柴泽看得到,一颗心都系在她身上的朝公子更看得到,果然印证了方才凯莉跟他说的事,两人又瞒着他在背地里偷偷见面,还天雷地火地在洗手间里做下丑事。 朝公子气归气,但决不让外人看她笑话,赶在伊米之前脱下外套披在她肩上,盖住碍眼的红痕,半扶半逼将人从地上捞起来,凑近一闻,满身妖男的sao味,这气味让他如何能保持风度?! 蠢货,蠢货,一辈子都禁不住男人的勾引。 朝公子要走,但黄小善动不了。 “怎么?”他问。 “蹲太久,腿麻了,我站一会儿。” 黄小善不好意思地弯腰捶腿,抽抽鼻子,闻到一股似曾相识的甜香味,她这才注意到朝美人身边还站着个一直没出声的男人。 她保持弯腰的姿势,视线从人家包裹在西装裤里的大长腿开始一路往上看,越看环绕在鼻端的甜香味越浓郁。好闻是好闻,但怎么感觉不像香水,像体香,不是男人味,就是体香。 两人最终对上视线,这人五官是男人中少有的细腻,凤眼桃花、眼神清澈冷冽,皮肤还是现在流行的奶白色,嘴角向上翘起,这种面相的人听说性格特别偏执难搞。 极品是极品,不过她怎么感觉哪里不对,到底是哪里不对? 黄小善对男人果然敏感,没人告诉她柴泽的性取向,她都能自己摸索出来。 造化,两人日后闹s i m i s h u w u . c O M 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