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喘息时连带着胸口激烈地起伏着,双腿紧紧夹住了男人手臂,想让他不要再动。最隐秘的地方被男人的手进入,肆意亵玩,那种感觉不断刺激着她的神经。 蒋彦俯身凑近她,含住白秀白嫩的嘴唇,重重地吸了下,“秀儿,今晚我会让你更舒服的。 呼吸交缠在一起,女孩湿漉漉的眼神睛注视着他,目光带着淡淡的羞涩与包容。 男人手指开始在那紧窄的幽径中穿行,时不时刮过里面凸起的小核。女子紧抿着唇也止不住溢出一声声忽高忽低的呻吟。 看着她在自己手下绽放,劲瘦的腰慢慢变得,宽厚胸膛也随着粗重的呼吸起伏着,下腹阵阵发热。蒋彦快速褪去身上的衣物,贴在她柔软的娇躯上,试图用这个方法褪去身体的火热。然而,一贴上那温香玉软的身子,昨夜的酣畅不断在脑海中重现,身子反而更热了。 但他答应不进去,他比她长了八岁,自然不能欺骗她,极力忍耐身体里的躁动。眼睛被情欲逼得泛红了,再也忍不住伸手抚上硬烫,上下taonong起来。有了媳妇那丝绒地儿,还得自己动手,蒋彦都觉得有些委屈自己。 白秀在他手下xiele身,身子好一阵痉挛,白玉般的身子泛着淡淡的粉意,光是看着便让人心折。 想到男人这般取悦自己,又如此隐忍,心里生出一丝不忍,忍住羞涩伸出小手抚上他那处。 此刻,蒋彦欲望难以疏解,无暇顾及她,自然没想到脸皮薄的媳妇会做出这样的事。 小手抚上硬烫时微微颤了下,片刻后将它包住。她的手如此绵软,让他舒服得轻溢出声,大手忍不住带着她的小手缓缓taonong起来…… 终于,男人闷哼一声,一股白灼射入女子手中。 白秀手酸痛得厉害,感觉到手心黏腻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 蒋彦忙起身拿过壁柜里的巾子把她的手擦干净,然后抱着她,如同大熊抱着小熊一样不断叫着秀儿,低哑的声音透着情动,无比缠绵。 白秀累得厉害,听着听着沉入了梦乡。蒋彦则激动得睡不着,时不时亲亲摸摸,见她不舒服地蹙眉,便抱着她不再打扰。 …… 第二天一早,白秀就醒了,拉开男人搭在身上的手臂,见他眼下还有些乌青,似乎昨晚没睡好。悄悄地起床穿好衣服、梳头。 拿了木盆到外面打了水洗脸,井水很清凉,洗在脸上很舒服,用巾子擦了擦脸后,突然想起什么。连忙仔细地洗了洗手,尤其是右手,每个指缝都用皂荚洗过。脸上微红,等会要做菜可不能沾染了什么。洗了许久后,伸到鼻子前嗅了嗅,是皂荚的清香才松了口气。 小半个时辰后,蒋家的男人都起来了,蒋彦算是起得晚的,他到厨房时,媳妇和两个弟弟已经坐好了。 为了补上昨天没做的早饭,这一顿白秀做得很丰盛,炒了盘狍子rou、豆角和小葱鸡蛋,又蒸了一笼rou包子,煮了一锅玉米糊。 蒋丞率先夹了个包子咬了口,nongnong汤汁溢入口中,十分香甜,快速地解决了一个包子后,夸赞道:“大嫂你做的包子跟城西那家老字号有得一拼。” 白秀听闻,脸红着笑了笑:“三弟过奖了。” 本来就长得好看,如今这腼腆轻笑,犹如春暖花开般,让人心头忍不住悸动。 蒋丞连忙别开眼,将注意力集中在吃上。 三个男人吃饭快,吃完后,素来寡言的蒋珉开口对蒋彦说:“大哥,我打算在县里开一家武馆。” 开武馆,那样弟弟就不用去揭悬赏令了,毕竟缉拿一些穷凶极恶之人赏金才高,这也就意味着本身风险也高。开武馆,教教学徒,却要好不少,蒋彦自然赞同:“打算什么时候开,要不要大哥帮忙。” 蒋珉摇了摇头,他银子攒得够多了,开一家武馆绰绰有余,不过找武师是个麻烦。毕竟手底下有真功夫的人没几个,他又孤僻不大与人结交。不过,他很看重兄长的拳脚功夫和射箭,尤其是射箭,蒋彦作为有名的猎户,一箭百步穿杨。只是兄长才大婚,好不容易娶了个嫂子,刚开始武馆事多肯定顾不上嫂子,于两人感情不利,所以他决定不说,等过个一两个月再提。 “大哥,我也想到县里盘个铺子做点生意。”这时,蒋丞也开口提到自己的想法。 蒋彦凝眸,问他:“想做什么生意?” “卖衣服。”如今最赚钱的莫过于贩卖私盐,不过这有违法制,蒋丞自然不会去做。再就是赚女人的钱,胭脂水粉、锦罗绸缎什么的。 这几天去县上他就观摩了下女人的穿着,觉得她们衣服料子不错,但衣服款式却一般,如果可以改良得漂亮些,其中肯定有利可图。 弟弟们找到稳妥的事儿做,蒋彦也不会更加干涉,一口答应下来。 说干就干,上午兄弟两收拾好行囊,准备下午就去县城,先在蒋宥那儿住下,慢慢选地方买宅子、做生意。 …… 第十四章:新婚(上) < 蒋家小娇娘 ( 李家嬷嬷 ) 第十四章:新婚(上) 吃过午饭,便是午睡,等到太阳不再热辣了,蒋家两兄弟才出发。 于是,家里便只剩下一对新婚小夫妻。 偌大的屋子,只有他们两,白秀都觉得有些空荡。不过蒋家人个个有志气,她也为他们高兴。 可惜得是衣服还没做成,他们就走了,不过可以先做好,等他们回来时再给他们。 两只野兔没有被杀,被蒋彦养了起来,他看见媳妇看着眼睛里满是喜欢,这种毛茸茸的小东西最讨女人喜欢,便留下来好好养着。 傍晚几只鸡都进了鸡笼,白秀捡了好几个蛋放到厨房的瓦罐里,又将两只野兔抱到竹筐里。 突然,听到黑子汪汪地叫着,抬眸便看到一个女孩扒在栅栏外,偷偷摸摸地往里看。 俨然被蹿出来的黑子吓了好一跳,忙不迭地逃跑。 春杏? 她怎么跑这儿来了? 白秀正疑惑着,背后传来男人低醇的声音:“谁来了?” 转过身,莞尔一笑:“已经走了,是春杏。” 话毕,男子眉毛紧拧,眸中满是厌恶,拉住她的手往屋里走,一边嘱咐道:“以后,碰到不要搭理她,她不是个好的。”到底没说太过的话,蒋彦也不想给媳妇说这些。 白秀点点头,以为他是讨厌春杏的纠缠。 家里只有他们了,白秀也不用总待在屋子里,晚上洗漱好让蒋彦搬了宽大的凉椅在院子里乘凉,手里拿着蒲扇时不时挥动驱赶蚊子。 蒋彦冲完澡擦了擦身,只穿着中裤,裸着上半身,见她坐在凉椅上曲着双腿,整个一小团,走到她身后坐下环住她。 白秀顺势靠在他怀里,他刚洗了冷水澡,身上s i m i s h u w u . c O M 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