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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福晋给你换。” 说罢便起了身往外走,苏培盛垂了眼跟上,“爷,奴才刚才见那叫珍儿的丫鬟进了武格格那里,似乎耿格格因着跟武格格住得近,身边的丫头也常被武格格拉去使唤……” “嗯。” 苏培盛转了转眼睛,“爷,可要把那丫鬟再拉去问问……” “你这奴才的脑子被狗吃了吗。”胤禛斜眼瞥了他一眼,“有人去小厨房给福晋下药,这府上也该好好整整了。把厨房和南院的下人都压了,若不说实话,就统统打死。” 这次下的是春药,下次是什么? 重重吐出一口浊气,他是铁了心地要把豫州贪污抚民赈灾物资的事翻出来,想到归途被刺杀和皇阿玛按兵不动的举动,胤禛的眉头深深皱了起来。 说来,前几天太子妃怀了半年的孩子落了胎,太子大怒,幸好大福晋也又生了个女儿,不然毓庆宫少不得又要死人。 一连串的事情出来,从一到五爱新觉罗的几个成年儿子到现在竟无一有嫡子,这就由不得胤禛不阴谋论一下。 再想到八弟日发明显的举动,拉拢朝中大臣,重臣家中都被走过一遍的隐约传闻,胤禛心下微顿,继续道,“顺便,把府里人的平日举动,都查一遍。” 苏培盛一愣,“主屋那里……” “一样。” 第五十二章 深意(一) 晚上闹得太狠,庄婉起来的时候都快晌午了。 身下的被褥柔软温暖,显然是被换过了,庄婉一张脸顿时涨的通红,好半天才有勇气叫人进来伺候。 进来的竹湘小心翼翼地扶了庄婉起来,庄婉开始还没感觉,偏偏进来端水的小丫鬟也大气不敢出一下。 “这是怎么?” 四周看了看,竹湘低了声,“主子,南院和厨房的人都被抓起来审了……” 庄婉挑眉,但这也不是不能理解,刚进了自己家便被人下了药,偏偏有苦说不出,哪个男人受得了。 竹湘继续道,“说是主子被下了药,虽然没进口,但那帮子黑心的奴才就该被打死了才好。可昨晚去厨房的丫鬟小镯也被喊去了,方才,连竹琴也被唤去……主子,您是知道的,竹琴一直忠心耿耿,半点也……” “一大早跟主子乱说什么。”进来的是吴嬷嬷,见竹湘那样子就知道是她担心自己姐妹,找庄婉求情,“竹琴若是没犯事,也就问问罢了;若是真犯了事,主子福晋也不会轻饶她!还不出去!” 一句话说的竹湘红着眼圈,捂着脸退了出去。 庄婉还沉默着,吴嬷嬷走上了前伺候着。 “福晋且放宽心,爷还是站着福晋这一边的,早上离开前还特意嘱咐着,要好好照顾福晋……” 庄婉要听的不是这些,“嬷嬷,爷今早饭用了吗?” 吴嬷嬷回忆了下,“主屋的没用,就直接去南院了……那帮敢给福晋下药的,必然一个都不能放过!” 庄婉愣了下,“谁下药?” “这就……”吴嬷嬷也不知道了,“好似先前是给爷和福晋送汤的耿氏,后来……就把南院的奴才也锁了,带去和那厨房的一起审问……要老奴说,南院那些不安分的狐媚子可不都该处置了,竟敢对小阿哥下手……” 居然用的堕胎药做借口。 “主子且宽心,爷这还不都是为了给主子出气……” 庄婉面上不显,思考的却全然不是这事。 雍正多疑,这种事跟他冷落妻子一样的有名。这个男人紧紧地把周围的一切抓在手心里,在履行福晋权力的过程中,庄婉体会地切实,只给原身一样,对账册里时而流向不明的进出状若不知。 是什么让这个男人开始怀疑自己对于全府上下的掌控力了呢? 只是被下了药? 不,如果只是为了这事,把跟这事有关的奴才打杀发卖、妻妾冷落训斥才是他作为皇子的惯常手段。 那么,他在试探什么呢? 府中压着,莫不是给外面的事有关? 中午的时候,胤禛便回来了,一身墨绿的马褂换下来,里面还夹带着铺面的热气。 庄婉怀着身子在软塌上靠着,让丫鬟们给胤禛换衣服,“爷跑这么快是作甚,都出汗了。” 胤禛用了口水坐在庄婉旁边,看她的气色,“何时醒了,可还难受?” 庄婉面上一红,“却不知怪谁。” “婉婉好好养着,莫累坏了。”胤禛握了庄婉的手,状似无意地道了句,“今儿遇到太子,说是怀孕了合该叫人陪着你日日宽松心情,虽说要养身子,但也不能在屋里闷着。爷琢磨着,你素来得家人疼爱,许久未见,不如请觉罗氏夫人来照看婉婉几日。” 庄婉愣了下才反应过来,这意思是请庄婉的母亲觉罗氏进府来陪庄婉。 这会儿庄婉很是确定,胤禛的试探极有可能是跟乌拉那拉氏家有关系,就是不知道娘家做了什么事。 四福晋是家里老小的孩子,又是个姑娘,被父母兄长颇为疼爱着长大。然而嫁给皇子后,规矩是不能随便回娘家见娘家人的,四福晋除了新妇回门,竟然再也没见过家人。 见见也好,男人既然要把外面的事搅和进来,那她岂能只做个睁眼瞎。 庄婉脸上露出惊喜感动的笑容,“爷……” 胤禛看着小妻子笑脸微红,亮闪闪的眸子好似上好的珠宝,少见的迫不及待看的他心情也随之变好,让他忍不住握着庄婉的手蹭了蹭她的手背,原想着把府里的事处理完再安排的话顿时转了弯。 “下午,下午就招人去送帖子。”说着,叹了口气,“最近事多,见到婉婉这才能松一口气。” 庄婉眨了眨眼,顺着问,“爷又受气了?” “索党落败后,八弟的手就没短过,朝中被拉拢的重臣不少,太子门下最近闹出了不少事,恐怕……罢,爷这是跟婉婉说什么呢。” 庄婉往胤禛身边靠了靠,迟疑了下继续道,“皇阿玛怎么说?” 胤禛转头看向庄婉。 “妾身不懂这朝堂的事,只是……”庄婉微微笑,“臣妾幼时也是调皮,爱偷跑去额娘的房间摸她的饰品,有一次不小心摔碎了额娘的钗子……” 男人笑了,“抓了现成,可是被罚了?” “恰恰相反,什么事都没有。于是妾身又忍不住去玩额娘的钗,然后又打碎了一次。”说着,庄婉朝胤禛脸上瞅了眼。 男人顺理接下去,“你额娘还真是疼宠你。” “非也。”庄婉叹了口气,“这次却重重地罚了妾身,让妾身在佛堂跪了三天,只给送水,便是爹爹和兄长求情都不放。妾身出来时,腿都没知觉了,在床上躺了整整一个月,额娘抱着妾身掉眼泪,嘴上却说再有下次,就继续罚妾身。” “竟然不s i m i s h u w u . c O M 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