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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脸上、下腹突然烧起来。 萧瓒人生中没有如此犯难的时刻,躲也不是,冲过去……扯出她的手也不是。 周宝莺没有给他思考的机会,凭着直觉把手指探到了花缝上,这种陌生的感觉让她情不自禁一颤:“唔嗯……” 她声音很小很轻,但钻入萧瓒的耳里却是如惊雷一般。 周宝莺站在他面前,月光在她身上镀了一层圣洁的银光,她双眸半阖,脸颊上红晕灿若云霞,藕臂光洁如玉,探入裤里,薄布撑出手臂、手腕,手指的形状,那手指正位于…… 萧瓒突然醒过神来,把周宝莺打横抱起,一把丢在床榻上就往外冲。几个来回,速度快如疾风,匆忙把浴桶灌个半满。 只要把周宝莺丢进浴桶里,一切就结束了,今日之事就当没发生过…… 叱咤风云的将军从来没有如此慌乱过,深吸几口气,才有勇气往床榻方向走去,心里一直念着马上就结束来摒弃掉脑里杂念。 他步履艰难,低头往前走,那细弱蚊声的呻吟逐渐变大。 他忍不住爆了句粗口。 “唔嗯……嗯……啊……”周宝莺终于自学成才,找到了自我解决的法子,红唇紧要,神情又痛苦又快慰,双腿张开成“M”字,正对着萧瓒。萧瓒从没如此恨自己耳目过人的本领,隔着十几步远,他能清楚看到她腿心白色亵裤下那手指的形状,上上下下,来来回回,摩擦着,碾弄着。 周宝莺隐约看到一个颀长挺拔的身影靠近,下意识呢喃道:“嗯……大伯……啊……” 她的声音又娇又糯,带着情欲的味道,缠绵妩媚,萧瓒感觉尾脊过电,让他头皮发麻。 第四章 < 露滴牡丹开 ( 蛋挞皮 ) | POPO原創市集 来源网址: 第四章 < 露滴牡丹开 ( 蛋挞皮 )第四章 萧瓒压下心头的躁动,侧着脸道:“还能站起来吗?” 周宝莺能感觉到他语气中的压抑,懵懂地抽出手,快速站起身子,像一个被大人训话的小孩。 “随我来。”萧瓒没敢直视她,转身往净房走去。其实他有点犹豫,他行军时冬天也会去湖里洗澡,但是周宝莺这样娇滴滴的人儿能在寒冬腊月浸冷水吗? 周宝莺不知他犹豫的心思,只踉跄地跟在他身后。 萧瓒走到屏风前挺住脚,盯着周宝莺的头顶,命令道:“去浴桶里面泡一会儿。” 周宝莺不解地眨眨眼,浓密的睫毛像把扇子一样,萧瓒好不容易压下的躁动又隐约浮现。他冷了声音:“快点进去。” 周宝莺被他声音吓了一跳,顺从地往屏风里走去。 萧瓒在外面焦躁地等了一会儿,还没听到水声。不由自主捏了捏拳头,对着屏风说:“你进浴桶了吗?” 无人答话。 “周宝莺?” 还是没人答话。 难道是晕过去了? 萧瓒坐立不安,靠近屏风瞧了瞧,并没有看到晃动的人影。他进也不是,等也不是,发现自己似乎从开门的那一刻起就犯了大错,接下来每一步都昏了头,愚不可及。 他深吸几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然后大跨步进了屏风里。 萧瓒并没有看到臆想之中晕倒在地的周宝莺。而是一个赤裸着身子,站在浴桶前发呆的她。微弱的烛光洒在周宝莺身上,她肌肤泛着如玉般细腻莹润的光泽,听到有人进来,她下意识回头。披散的墨发随她动作晃动,随意垂在胸前,衬得她挺翘的玉乳白皙如雪,乳峰的红樱早已硬挺起来,粉嫩的红色烫得萧瓒瞳孔皱缩。 “你这是在做什么?!”萧瓒刚刚建立的冷静瞬间被打破。 周宝莺被他的怒气吓到,颇为委屈:“我沐浴啊……刚刚脱了衣裳……” 萧瓒打断她的话:“谁叫你脱衣裳的!”他都忘了上一次这么慌张又气恼的时候了,干脆随手扯下架子上自己的衣裳,朝周宝莺走过去,把她胡乱一裹,打横抱起,“嘭”地往水里一摔。 冰冷的水瞬间将她周宝莺包裹,她挣扎了几下,水珠四溅,冷水让她浑身的热度降了下来,眼前模糊的场景逐渐清晰。 就当她理智马上要回来的时候,她突然感觉脖子后面被人劈了一下,眼前一黑,失去意识。 萧瓒收回手,看着浴桶里的玉体,叹了口气。 无论如何,今天的事已经发生,如果明天周宝莺醒来全部都记得该如何是好?他听过一些女子光是被外男看了足就缴了头发当姑子去的,那周宝莺呢? 如果他回到边关去,一辈子不与她相见,她能释怀吗? * 周宝莺做了一个怪诞的梦,一会儿如火烧火燎,一会儿又如置身于冰天雪地,偶尔夹杂着一个挺拔如松的身影…… 她睁开眼,入眼是还未换下的鸳鸯戏水大红床幔。 “夫人可是醒了?”昨夜值夜的丫鬟进门,见周宝莺面无异色,长舒了口气。她一边服侍周宝莺梳洗,一边庆幸,昨夜她值夜又睡熟了,幸亏主子晚上没有起夜的习惯。 周宝莺刚刚穿戴整齐,一小厮便跌跌撞撞跑了过来,在门口喊道:“二夫人!你快去上房救救二爷吧,他快要被将军打死了!” 周宝莺连忙阻止丫鬟给她插钗的动作,脚步匆忙往上房赶去。她边走边从小厮口中弄清楚来龙去脉,原来是萧璋把那乐妓带了回来,要将她纳为妾室。 刚走到门口,就听到屋内传来的怒吼:“你刚成亲两天,就想着纳妾,我萧家丢不起这人!”接着又是萧璋的大声反驳。 周宝莺迟疑了一下,还是掀起帘子进了屋内。 萧璋见帘子一闪,心里颤了一下,拎着萧璋的领口的手一僵,萧璋就被他扔到了地上。 周宝莺看着萧璋像破麻袋一样瘫痪在地上的身影,顿了一下,还是先像萧瓒行了礼。 萧瓒从她进来视线就一直落在她身上,见她姿态大方,目光清澈,神情与往常无异,便知晓昨夜的事她估计根本记不得了。 他脸上不显,心里涌上一股欣喜,但欣喜中夹杂着几丝连他自己也没发觉的失落。 萧璋见来人是她,龇牙咧嘴道:“你来的正好,我打算纳……”他话说一半,感觉萧瓒刀子一样的眼神往他脸上轻飘飘一刮,硬是生生咽了下去。但是s i m i s h u w u . c O M 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