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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没有阻止,反而用舌勾弄回应。 不知是吸是咬,几乎要将他吞下似的模样,津液从两人嘴边落下,湿漉漉地挂在脖子上。 祁婉不自觉地喘。还想垫脚亲他。 “你哥才说了,不能玩的太过火。” 季元顺着祁婉的意,两人的睡衣拨得乱七八糟,最后只是紧紧贴在一起。 “真好。”祁婉侧耳听他的心音,带了些哭腔,“这儿真好。” 就像小时候一样。难受的时候躲在他怀里。 因为不是祁家的人,因为对她没有要求,所以哭出来也没事。 …… 等到祁婉哭够了,周一上午的课已经全部旷课了。还好祁婉人缘不错,室友体贴地帮她点了名,只是发短信告诉她要早点回学校,周三就要交设计思路了。 “你总是不回学校吗?”季元问她:“你室友很上道。” “最近天气变化大,医院去的勤了些。室友和学院老师都知道,见怪不怪了。”祁婉说着还有些心虚,“翘课还是第一次。” 她说的时候眼神不自然地飘忽,满脸紧张,就像受惊的小兔子。 如果身后有尾巴的话,肯定是耸拉下来的状态。 “都是我不好。”季元说得不太真心。他莫名地想带祁婉翘课,想和她在无人的地方拥抱亲吻,霸占她的时间。 这样可不好。 “你的作业,有头绪吗?” 再去上课是来不及了,季元带着祁婉去图书馆,艺术类的资料在五楼一间很小的资料室。祁婉说起这个就头疼。 她拿起一本甲骨文的拓谱说:“我大概有个想法,可甲骨文实在太难懂了,尤其是卜词。” 只是按照图形模样做,那也太肤浅,太没有内涵了。 季元笑得很开心:“傻婉婉,你不懂,可以请教我啊。” 祁婉差点忘了。季家虽然以棋术出名,但棋只是最小的那一部分。季元从小学的东西,可比黑白变幻万千的棋局更多。 “我不要。” 几乎不用考虑就拒绝了。祁婉顿了顿,又回过身来,对上季元那颇为失落的表情,“不过我听说……帮女朋友做作业,是男朋友的必修课?” 13.撩拨 周一上午不安排专业课。祁婉从图书馆抱了一大堆书,学院楼二楼的西侧尽头,摸出门框上的钥匙溜进去。 一气呵成,一看就是老手。 这间画室采光不好,旧画架旧画桌堆得散乱。空气里弥漫着碳粉和油画颜料的气味,已经很久没上课了。 “来,戴上口罩。” 角落里有一张干净桌子,祁婉从里头摸出一次性口罩给季元。 “我没记错的话。这个画室不让进人了。”季元接过来,没有带,“保洁员都不会进,你怎么选这个地方?” 祁婉铺开淡绿色的书桌垫,开始翻资料。她毫不在意地说:“听同学说,有个学姐晚上在这里割腕了,所以就被封起来了。” 每个学校都有校园传说。这所学校面积大,不缺画室,再加上传闻,这间画室自然而然地被弃用了。 没有人来打扰。对于祁婉而言就是最好的选择。 “你不怕闹鬼?”季元凑到祁婉身边,在她耳边阴恻恻地说:“我~是~一~只~鬼~我~要~吃~了~你~” 祁婉抿着唇,抬头看见季元笑嘻嘻的样子。平日里清默的人在她面前耍活宝,祁婉没了脾气。 只是她还没笑,他倒是笑开了。 “你好烦噢。”祁婉拿起一本书砸在季元脸上:“帮我做作业啦!才没有什么鬼!” 传闻真真假假。自杀成功与否,谁也不知道。 但变成鬼的话,总是要很久很久,没有十几年是不够的吧?祁婉这么想着,忽然停下了笔。 “婉婉不怕鬼吗?”季元笑了笑:“胆子真大。” 祁婉只觉得心惊。 她怕鬼?她做的那些事,鬼怕她还差不多。 面前的草稿本被画得一团乱。她本想做个头脑风暴,结果一笔又一笔,之前的思维导图都被覆盖了。 “放心吧,没死人。” 季元发现祁婉的脸色有些糟糕,出声安慰她:“只是一个女生闹脾气要自残,流了一点血。正好是在晚上,越传越离奇,最后才有割腕自杀这种事。” “学长知道的真多。” “嗯,当时我在场。” 季元合上画本,修长的手指屈起,敲击桌面的右上角:“我就坐在这张桌子。那个女生拿着美工刀,就差戳我眼睛里。” 他轻轻地笑着,像是周围所有的看客一样,是一件无关紧要的事。 “追求者吗?”祁婉愣了愣,“然后你就休学了?” “差不多算是吧。”说起来还有些丢人,季元叹了口气,冲祁婉招手。 平时祁婉是肯定不要听他话的。但今天她很乖,坐到季元身边,脑袋抵在他的胸口,听他轻轻念叨:“我等了你很久,你都没有再出现。我越是下棋,越是想起你,所以选择进大学。大学里的追求者更直接,比追逐维纳斯还狂热,不是没想过从你这里走出来……” 季元用下巴摩擦祁婉的发顶,“结果我发现,学习也好恋爱也好,都不如下棋让我来的平静。所以我又休学,开始准备比赛。可能是下棋的时候,总会觉得你在我身边吧。” 等待的久了,久到绝望,逃离的目的地依然是她。 “你在说什么情话。” 祁婉向来聪明,她听得懂季元的感慨,吸了吸鼻子说:“我才不要亲你。” 亲吻只能算作安慰。 仅仅只是安慰的话,是不够的。祁婉在听季元述说往事,寥寥数言,心思便被他撩拨而起。好像能听见他每天晚上的呢喃声。 似乎能看见,他执棋时偶尔游荡放空的眼神,都是在寻找她。 “啊,我好伤心。”季元撇下唇,正要怀抱祁婉叹气时,他忽然触到一点柔软。眼睛被祁婉的面容遮住了,小姑娘似乎有些泪意,并不显白。一副娇柔的模样,季元一动不动,生怕惊到祁婉。 唇瓣残留着今早的牛奶味。丝丝滑滑的甜。 亲吻结束,祁婉将唇角的银丝扯断,揉在指尖玩弄。 她就坐在他的膝盖上,面对面,腿分开在两侧。 “别闹。”季元躲开她凑上来的唇,“这里不是开玩笑的地方。” “我没在开玩笑。”祁婉的唇角勾起,笑容清纯又荡漾,“只能算是玩火吧?怎么办,突然好想在这个画室里,和你做些不应该的事。” 14.旧画室内 祁婉磨蹭在季元的腿上。隔着裙子的薄薄面料,这具身体温热柔软,散发着诱惑的香甜气味。 有一些水意腻开。季元蹙眉,却见祁婉羞涩的笑,动作却大胆无比。 “呐s i m i s h u w u . c O M 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