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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竹却摆了摆手,他说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故事,殷姑娘不想说,娘不必多问了。 于是我便在那个村子留了下来,并未住在严青竹的家里,我不习惯与陌生人同住,借住在隔壁的空屋,去他们家也极为方便。 严青竹的医术算不得高明,不过对于村子里的那些头疼脑热的小毛小病却足以,他的要价低廉,为人热心,所以很受村民们的爱戴,便是没病的,偶尔也会进来和他聊上几句。 我研磨着药粉,听到前厅有人喊着“严大夫”的时候,我恍惚回到了两年前,那个时候,他也是那样带着我,在小镇里开着小小的医馆,为人义诊,百姓们也是这样叫他“颜大夫”。 曾经便是连睡觉也不敢熟睡的我,非常不安于那种平淡,总觉得是他对我的另一种试探,可是现在想来却是极怀念的。 那时候他不是离恨宫宫主,不是卫国的皇子,他只是一个大夫,而我也不是杀手,不是齐国的公主,只是个小小的药童。 那小学徒叫魏泗儿,十二三岁的年纪,初时看到我来,满面笑意,偷偷拉过严青竹问他:“师傅,这是未来师娘吧,好漂亮啊。” 严青竹却是锤了一下他的脑袋,跟他说了我的来历。他还说:“那姑娘气度不凡,必有尊贵的身份,定是心中有什么郁结吧,等她想开了,过几天大概就会走了。” 魏泗儿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不过过了好几日,我也没走,那少年看我的眼神时便也多了几分敌意,处处找茬。年岁虽小,可非要让我叫他师兄,总也指使我做这做那,不过我做的越好,他却反而越不开心。 后来我才知道他以为我是赖着不肯走,要抢了这徒弟的份儿。 我并不想解释什么,不过严青竹却找了他。跟他解释了一番,然而冰释前嫌的戏码并没有发生,他只是不再理会我这个对手。 当然爱找茬的并不只是他一个,村里一直来看病的一个叫丽娘的女子也总是故意刁难严青竹。 只是些小病,却隔三差五的来,总说严大夫的药完全没用,治不了病。 我的医术虽还不能帮人诊脉开药,可是看她面色红润,声音清亮又哪里像什么病人,不过严青竹却并,依旧帮她诊疗,后来开的药也不再收取任何费用,还经常亲自为她煎药。 魏泗儿笨手笨脚,却并不是真笨,也看出了蹊跷,终于看不下去了,把丽娘叫到了后院,私自顶了严青竹的名头,说这丽娘真是讨厌,没病却整日来骗药,让她别再来了。 丽娘呜呜哭了起来,娇弱的如垂柳,完全没了平日找茬的劲头:“严大夫真的那么讨厌我吗?可是我只是想要他能注意到我啊。” 我有些不解,看看魏泗儿,他也是摇了摇头。 第二日丽娘送来了往日的诊金药费,低着头说自己的病好了,以后不会再来麻烦严大夫了。 难缠的病人终于好了,可是严大夫脸上却没有笑容:“不会再来了吗?” 魏泗儿拍了拍我,瞪着一双小眼,一副小大人的模样:“哎呀,两人好像有戏。” 我不懂有戏是什么意思,只是觉得两人之间一定还有些话没有说,若是不说,便会错过,然后严青竹终于开口:“我知道一个大夫不该说这样的话,不过我却希望丽娘姑娘的病永远的都不会好,那样,我便能天天见到你了。” 丽娘的脸突然羞得通红,说着“你好讨厌”便匆匆离开。 第28章 春心(H)つ 次日,丽娘又找了新的借口过来看病。 再后来,傍晚的时候,时常能见到她和严青竹牵着手在河边散步。 魏泗儿不禁又感慨起来:“看来明年我真的要有个师娘了。” 明明说着讨厌,明明总要找茬,偶尔还会争执几句,却偏偏走到了一起,情爱之间便是这般玄妙,远比那些武学医术更加令我难懂。 我总也忘不了花媚的话,她说,我是不懂爱的。 可是不知道为何,黄昏的时候,看着他们在河堤旁拉下长长的影子,我常常会发呆,常常回想起两年前和另一个颜大夫。 我没有再吸过血,并非我没了那强烈的欲望,月圆的时候,我依旧烦闷难熬,翻来覆去也睡不着。我并不想再杀人,我知道若非阿颜那种武功高强也懂医术的,寻常人被我咬破咽喉只有死路一条。 许是因为上一个月没有喝到鲜血,那一个月我的身子一直不怎么利落,有些虚弱无力。 严青竹帮我把过脉,也看不出什么病症,只是开了些补气养血的药。和阿颜的药一样苦涩难吃,也一样对我没有什么帮助。 在我到村子的第二个月圆之日,我终于忍不住了。 我特意跑到了隔壁村子,等在入山口,那第一个路过的人,便成了我的猎物。 不过当那血流入我口中我却后悔了,因为他的血并不好喝。 以前我从不挑剔,可是如今我却不再习惯那腥甜的味道。我想起来,这两年多以来,除了阿颜的血,我没有再喝过别人的。我想是不是因为阿颜的血太过甜美,其他的,在我口中才会那样索然无趣。 我吞咽了几口,着实觉得难以下咽,便放下了那尸体,回到了村子。 村子里的人睡得都很早,夜半时分早已没了人影,可是我路过草垛的时候,却听到了人声,让我不由得留了几分心。 “不要嘛~”一个女子娇滴滴的声音,带着几分刻意的做作。 “又不是第一次了,怎么又不要了?”那声音我是熟悉的,是严青竹,那女子想必便是丽娘。 “可是……可是人家还没想好嘛。” “你爹那边聘礼都送了,你还想赖了不成。况且你这身子都是我的了,还想嫁给别人吗?” “不是这意思啦,你……你真讨……” 丽娘的话说了一半,便没了声音,我只怕出了什么危险,便急忙走了过去,却看到他们两人抱在一起,双唇相连,本也是定了亲的,做这事情并不奇怪。 丽娘嘴里说着不要,可是衣衫早已是半解,严青竹的手儿,不老实的抓在她胸前。 男人的手掌握着那鼓鼓的乳rou不住抓握,那亵兜的系绳忽然便断裂开来,遮胸的布料便挂了下来,耷拉在腰间,另一只饱满的乳儿如白兔一般跳了出来,在胸前波动数下。 丽娘穿着衣服的时候乳儿只是寻常,我却不知道解了那一层束缚之后,那乳儿竟是那般饱满。 “不……不要嘛……”丽娘羞涩涩要去捂住胸口,却被严青竹抓开。 “瞧瞧,兜儿都撑破了,还说不要……”严青竹的呼吸愈加沉重。 “还不是你干的好事,坏死了,人家等会儿还怎么穿嘛。” “那就不要穿了。”严青竹说着,一把扯去了亵兜,然后俯s i m i s h u w u . c O M 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