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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奴把眼一闭,只等那太子插入,可是半晌却没有动静,她睁眼去瞧,却发现太子还是躺在在床榻之上,身子都未动半分,只冷冷吐出一句:“你且先自渎。” “什么!”玉奴本已羞红的脸,如此连着脖子也憋红了。 想到当初,寒夜欢让她蹲坐在石桌上,自己摸胸揉xue,她还怪他是故意羞辱,羞得都哭了出来,原来……原来太子竟还真有此癖好。 只是那事情她只做过一次,也是被逼着,后来寒夜欢对她便是百般疼爱,而太子对她来说却是生疏,只是躺着任由他摆动便也把了,要她自渎讨好他,她却也做不到。更何况那嬷嬷还恭敬站在一边,并未离开。 “你若不做,那李嬷嬷,你来吧。” “是。”李嬷嬷服了服身,从怀里掏出了一个龙眼大小的铃铛。 “这是什么东西?”那东西看着像是铃铛,可是却又有些不同,被李嬷嬷拿在手里晃动,声音也没那么响亮。 “姑娘等下便知道了。”李嬷嬷把那缅铃贴在了玉奴小腹上,沿着花户一路往下,那铃铛忽然震动了起来,贴着肌肤一跳一跳。 别看那缅铃小小一个,里头却是安着机关,又灌了水银,水银遇热便会流转,触动机关,使这铃铛跳弹震动,而且愈热,这弹跳便是愈加厉害。 玉奴先时不明所以,等到那缅铃跳动起来,便也察觉到不对,反射性的想要夹腿,可是嬷嬷却早有准备,按动了春椅的机关,只见椅面上升起两根细细的柱子,正好卡在她大腿内侧,让她的腿心无法合拢。 常人裆下本就比身上其他地方更热些,玉奴羞臊不已,不停挣扎,身上温度更是热了几分,那缅铃初时还是微微跳动,到了后来便是越跳越快,而嬷嬷在她花户上下滚动几圈,便也精准的察觉到她身上的敏感点,竟是把缅铃按在她花核上不再移动。 强烈的震动中,前所未有的酥麻快感顺着花核袭遍全身,一股子蜜液便自xiaoxue里涌了出来。 察觉到羞人的液体溢出,玉奴忍不住要用手去护住xiaoxue,然而手还没有探到花户,李嬷嬷一掌拍便打在她手背上,疼的玉奴小手一缩。 “姑娘,还请莫要妄动。” “不要......快拿开......”既不能护着,玉奴便慌乱的哀求起来,哭戚戚眼泪都要落下来了。 “姑娘可真是难受?” 玉奴咬着下唇点了点头,李嬷嬷皱了皱眉,似乎也是不忍,取下了花核上的跳动的缅铃。玉奴长长的松了一口气,刚待说出多谢,李嬷嬷却是将那铃铛塞入了湿濡濡的花xue之中。 “啊!”玉奴刺激得一下子拱起了腰,如水蛇般扭动起来,花xue里也是不住收缩,想要把异物推出去,然而不曾想,那东西反而随着蠕动一点点往里钻去。 阵阵颤动惹得xue内一阵酥痒,内壁褶子搅动着想去吸那缅铃,可是体内较之外头更热,得了热量,小东西跳动的更加勤快,上下左右一阵乱窜,毫无章法,刚剐蹭过内壁蠕动的褶皱,又一下跳开,去撞那凸起的软rou。一阵阵嗡鸣声不绝。 自那日一别之后,玉奴的花xue里一直空着,未曾叫任何东西入过,旱了许久,却被缅铃这般顶撞,那过度的快感令玉奴一下子就失去了控制,攀上了高潮。她忍不住扬起脖子,卷翘睫毛上沾满了泪珠,为了忍住yin荡的叫声,贝齿将下唇都咬肿了。 虽然她极力控制着自己,可是下身却是骗不了人,大股蜜水随着高潮喷薄而出,顺着xue口滴滴答答得流了出来。 玉奴苦乐交加,身子虽然极乐,而一颗心却是苦楚的。但是一旁的李嬷嬷瞧着她,却是笑的开心:“这弄欲果然是天生的媚浪saoxue,这才稍一撩拨,竟是出了那么多水了。这水闻着可还有股子香味,真是难得的名xue啊。” “为什么……要这样?”玉奴满含泪水,娇喘不已。 “想来也是姑娘的福分,这暖根的活儿,可不是任何人都能做的。” 太子要上了,大尺度rou渣。 六一水xue暖根(H男配慎) 两颗缅铃同时的玩弄,让玉奴刺激的快感连连,身下潮水亦是连绵不绝,满室yin糜香味。本是强忍着不想呻吟出声,可她终究忍不住身体的欲望,到了最后便也不顾羞耻咿咿呀呀的yin叫了起来。 也罢,只是两颗缅铃罢了,若是在太子身下如此失态,她只怕自己冷静下来后不会原谅自己。玉奴微眯起眼睛,只把那李嬷嬷的样子想象成了寒夜欢的模样,一切便也没有那么难熬了。 再另一波高潮来临之后,李嬷嬷终于拿开了玉奴花xue上的那颗缅铃,待着xiaoxue里抽搐平稳了些,她也牵着花xue里铃铛的丝绳往外一拉。 高潮过后的rou壁尤为紧致,层层褶皱裹着小巧的球体,竟是不肯松口。 李嬷嬷知道这时也不是水磨性子的时候,便是用力一扯,“噗叽”一声响,玉奴又是“啊”的一声,那缅铃应声弹跳而出,带出了一大串水花,点点透明汁液还喷到了李嬷嬷的脸上。 眼瞅着那xue内的yin水没了堵头,就要溢出,李嬷嬷赶紧取了一个碧玉的塞子将那xue口堵上。然后才卷起袖子擦了擦脸,长出了一口气,仿佛这是件极累的事情。 那被丢在一边的缅铃,失了热量的也渐渐没了声音,平稳了下来。 李嬷嬷按下了机关,春椅上的柱头缩了下去,双腿虽是得了自由,可是玉奴早已浑身瘫软,连合拢大腿没了力气。 李嬷嬷扶起了玉奴,让她下了春椅,可是脚方一沾地,玉奴膝盖却是一软,险些跪坐在地上,还是嬷嬷扶着她坐到了椅子休息。 “xue儿虽是个好xue,可这你姑娘也娇弱了些,这暖根的活儿才刚开始呢,喝杯茶提提神吧。”李嬷嬷说着,转过了身,给玉奴倒了杯茶,那茶水带着股药香,也不知什么,不过喝了倒是提神。 “嬷嬷,这暖根到底是什么?” “宋嬷嬷没跟你说过吗?这暖根啊……”李嬷嬷刚才要讲,说了几个字却又欲言又止,“罢了,既然已经准备的差不多了,做了便也知道了。” 见着玉奴也歇息够了,李嬷嬷便示意她去太子床边。 玉奴颤巍巍走到了塌边,掀开了半挂的幔帐,才看清太子的姿势。 太子仰躺在榻上,下身亦如玉奴一般,丝缕未着,赤条条袒露在那里,不过那rou柱却已是一柱擎天得竖在那里,想是刚才玉奴所做一切,皆是看在听在太子眼中耳中,刺激的男人已经勃起。 玉奴虽未见过几条rou柱,不过总觉那颜色样子皆有些古怪,借着烛光细看,才却发现那昂扬的龙茎之外却是套了一个丝绸的套子,那套子做的于那rou柱一般性状,也不知是个什么工法,竟是瞧不出一点针脚。 不过自始至终太子并未用手去碰过阳物,全凭听觉视觉自发勃起,故而那rou柱显然还未胀大到最极致的尺寸,套在那丝绸套子里也是有些空空荡荡,四周起了褶子。 “坐上s i m i s h u w u . c O M 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