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迹,叫人察觉。 “jiejie,你没事吧,老鼠呢?” “大概跑了。” “谁把酒壶洒了,难怪引了老鼠。”小宫女随手拾起了地上的空酒壶放在了桌子上,“这酒水味道好怪啊。” “这味道……”四皇子提起鼻子嗅了嗅,却皱了皱眉,地上那摊水渍,除了玉奴身上那股子特有香味,却还有另一种味道,是他熟悉的,“我闻到过。” “什么啊?”小宫女忍不住好奇。 四皇子却是推开了她:“退到一边去,我和jiejie说话呢。” “是什么?”玉奴却也忍不住发问,她不是好奇,却也真怕四皇子察觉到什么。 然而四皇子一改了以往嚣张的模样,耳根子有些发红了起来,支支吾吾着。 原来他昨日晚上,他睡下之后,不觉梦到了玉奴。 梦中的玉奴,同白日一样,隔着幔帐睡在床榻,看不清身影,不过这一次,他走了过去,掀开了幔帐,却见玉奴浑身裸体,躺在床榻之上,双手抓着乳儿使劲得揉搓着。嘴里似是痛苦,似是欢愉发出低低的呻吟。 瞧见他走近,玉奴竟敞开了双腿,让腿间的花瓣尽情绽放,花心里尽是透明的粘腻花液不停溢出,她声音微微发颤,带着几分呻吟:“殿下……啊……帮奴婢舔舔……嗯……奴婢好难受……嗯……” 那带着喘息的呻吟,竟然和白日一模一样,原来帐里的jiejie,竟然在做这样的事情吗? 敞开的花心,忽然霍开一道缝隙,露出一个小圆洞,似一张小嘴一样一张一合,搅拌着蜜水,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 jiba不知为何突然高高顶起,肿的发疼,明明好想舔一舔jiejie花心里的蜜水,可是有个声音却在告诉他,把jiba塞到jiejie腿心那个小嘴里,便不会疼了。 然而当他刚退了亵裤,要把jiba插入那圆孔,忽然便醒了了过来,然后发现亵裤上沾了一滩白浊,那味道便跟地上的水渍的味道有几分相似。 他问过楚侍卫,楚侍卫说男子会流这个,便可以caoxue了。他又问楚侍卫,何为caoxue,楚侍卫却是一笑,不置可否。 然而他却是知道的,在他很小的时候,在他们以为他还不懂事的事情,他是睡在母妃边上的。有一天晚上,他见过楚侍卫将他的大jiba塞入母妃腿间的小roudong里,奇怪的进进出出。 其实他本来已经忘记了,昨晚记忆却一下子涌了上来。 然后楚侍卫告诉他,说他还小,最好别做,然后他还说第一次做这事情要找个喜欢的女子,不可就随便了。 “我喜欢前日的那个jiejie,我可以cao她吗?” “这事情……你还是问你皇兄吧,毕竟他是太子的女人。”楚侍卫想了想却有道,“你还是先问过你母妃吧,还有你也得问下那个jiejie愿不愿意,不是吗?” 今日他起的晚了,吃过午膳再去找紫蝶夫人却已经不见了她的踪迹,连着楚侍卫也一起失踪。所以他特意来找玉奴。 “殿下,是不方便说吗?” “也不是。” “那殿下没什么事,恕奴婢先行告辞了。” “别……”少年一把拉住了玉奴的衣袖,虽是有些不好意思,但是于他的观念里,这却并非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少年终于大大方方的说了出来,“jiejie,我想和你caoxue。”? “啊!”小宫女惊呼一声,她再怎么单纯,这caoxue的鄙俗话,却还是听得懂。 玉奴刚站稳的脚步差点又是瘫软了下来,一张脸红的不成样子:“殿下,你怎么说出这样的话。” 玉奴也顾不得什么主仆之礼,慌慌张张拉着小宫女回了住所。 嘱咐了小宫女,不可将此事外传,小宫女自是频频点头。原以为晚上,四皇子又会前来纠缠,却没想到却是一夜无话。 —————— 如果这是np,女主就是成功收获正太一枚。 五一珍珠亵裤(微H) 第二日,玉奴早早醒来,吃过了早膳,推了窗户,坐在窗前品着香茗,忽然便被人一把从背后抱住,惊得她手上的茶水也差点打翻,忍不住失声要叫喊起来。 一只男人的大掌,捂住了她的小嘴,guntang呼吸吹拂在她耳际:“奴奴,别叫,是我。” 松了手掌,玉奴转过了身,一把抱住了寒夜欢:“夜哥哥,你怎么从门口进来了?” “你坐在窗前,我不好翻窗,当然就是走大门了,不然怎么给我家奴奴惊喜呢?” 玉奴只把头深埋在寒夜欢胸口,低低唤着他的名字。 “怎么了,看到哥哥一点都不开心的样子。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呢。”, “哪里有,奴奴明明好开心的。” 寒夜欢捧起了玉奴的小脸:“还说没有,哥哥今日上午就来了,你都不问一声,还说没心事。” 玉奴这点小心思怎么瞒得过寒夜欢,又追问了几句,便也老老实实把昨日他走后,四皇子说的那些话跟他说了一遍。 “呸!我就跟你说那小混蛋不是好东西,你还护着他,说他不懂事。现在看到了吧,本性暴露了,当着别人的面竟然敢说这么不要脸的话,当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子,看我怎么收拾他……” 寒夜欢说着不觉有些激动,眼睛一转,看到与玉奴瑟瑟缩在一边,想是自己的话吓到了她,赶紧又把她拉到怀里:“乖了,咱们不提他,今日我给你带礼物呢。” 说着,男人从怀里掏出了一串粉色的珍珠项链,只见那珍珠个个圆润周正,拇指大小,其中更有一颗有鸽子蛋大小,一看便不是凡品。 “你怎么会有这么珍贵的东西呢?”在玉奴心中,寒夜欢便也似她一般身无所依,随身替换的衣服或许还有,可这东西一看便是寻常人家买得起的,白色珍珠尚且珍贵,而这粉色珠串更为少见,尤其那颗鸽子蛋,是只有贡品才会有的档次。 “这……”寒夜欢眼睛转了一圈,“自然是太子赏赐的。” “可是你是个男人,太子为何要赏赐你这样的首饰呢,又不能带的。” “谁说这东西男人不能……”寒夜欢话一出口,便想到玉奴定然是不知道这东西的用法,便也不再解释,只是笑道,“所以才送给我家奴奴的,奴奴肤白貌美,配着这粉珠必然更加美艳。来,戴起来,给我瞧瞧。” 玉奴低头抿嘴一笑,拿着珠串,却发现那珠串整长一条,却也并非是一个圈,正比划着要往脖子里绕,寒夜欢却又出声:“奴奴可又错了,这东西可不是戴这里的哦。” “不是带脖子里?难道是腰带?” “腰带?倒也说对一半。奴奴来,把裙子褪下。” “夜哥哥怎的大清早,又要使坏。”玉奴撅起了小嘴,有些不悦。 “是我坏?还是奴奴坏?我说什么,都往那处想,该不是故意变着法子,又想诱我做那事吧。”寒夜欢没有动手,不过眉眼儿一挑,却是在她小嘴亲了一口,“奴奴若真是憋得难受,我倒也不介意满足你一回。” “讨厌死了,这事情……晚点再说吧,可不能整天白日宣s i m i s h u w u . c O M 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