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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女子入宫陪侍,可没想到这第一个侍寝却依旧是林家的姑娘…… 柳嬷嬷初时诧异,不过确定玉奴并非处子之后,反而勾起得意的笑容。如此也好,倒也省了她的事情。 刚待把玉奴的裙摆拉好,忽然一个男声在门口响起。 “你在做什么?” 零八别样责罚 “殿……殿下!”柳嬷嬷心里一惊,不过很快便恢复了镇定,施施然叩拜。 原来是太子见玉奴久未入寝殿,便寻了过来。 “老奴在帮弄玉姑娘验身。” “这个时候了,验什么身!” “不,殿下错了,若非老奴验身,只怕这yin乱的女子就要污了太子的身子。”柳嬷嬷服侍了太子许久,说话便也没有那么多客套。 “此话怎讲?” “这弄玉姑娘并非处子之身?” “什么?” 柳嬷嬷一笑,从抽屉里拿出了一枚玉势,分了玉奴双腿,将那玉势插入了玉奴的xiaoxue。 “等……”太子的话还未说完,玉势已经挤入半根,有了春液的滋润玉势的进入并无明显的阻碍,可是紧窄的玉道突然被异物侵入,依旧疼的玉奴惊呼了一声,半醉脑子也清醒了几分,然而柳嬷嬷却毫无怜惜的将玉势一插到底,旋弄几下。 这一刻,玉奴只觉得肚子深处似乎被那个大东西贯穿了。 “殿下……”玉奴张开了眼,迷迷糊糊看到了太子的脸,只以为自己已经在侍寝了。想起了出发前,调教嬷嬷的交代,她咬紧了牙,让自己不要叫出来,让自己慢慢适应这硕大。然而只一下,那冷硬的东西又一下子抽离了她的身体,让她感到前所未有的空虚。 柳嬷嬷拿着玉势,递到了太子面前,除了那清透的水渍,玉壁上并没有沾染任何血迹。 他再低头去瞧玉奴,只见张开的腿心一片泥泞水光,花核轻颤的,xue口嫩rou一张一吸地抽搐,像一张吃不饱的小嘴。 太子看着她一笑,那神色里分明满是怒气,可是眼底却流露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哀愁。 柳嬷嬷弯腰又将那玉势深深插入花xue,喂饱了那张小嘴,玉势顶端的白色花朵,吸了春水,很快便染成了一片粉色。 “你太让我失望了。”太子俯下身,凑近了玉奴的脸庞。 “嗯……”玉奴醉的不行,喃喃低语。 “sao货!”太子只当她还沉浸在情欲里,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去。 那一夜之后,太子再也没有召幸过她,甚至她都没再见过他,唯一的旨意便是为她改名弄欲,并且要一直插着玉势。 玉奴不懂,只以为侍寝后的女子都要插着,后来她才知道,其他女子只有奖赏和责罚时才会插上一会儿,她不知道为何同样的东西,却做了截然相反的作用。 而一直插着的自己,到底算是奖还是罚。 她不是宫女,所以并不用做事,大多数的时间便是一人待在屋里,偶尔会独自去园中的湖边走走。 初插玉势,倒也舒爽,可是久了,却也发胀,尤其走路的时候,磨得人真真难受。所以乘着睡觉或者没人的时候,她也会偷偷取下。 而那宋嬷嬷却常常神不知鬼不觉的出现,惊呼一声:“啊呀,弄欲啊,你怎么拔了,殿下知道可要责罚的。” 她不懂太子为何要这样对她,除了临出发前的教导和那几本春宫,她于男女之事丝毫不懂。她想她定是因为没有被调教过,哪些地方做错,惹得太子不快。 可是在这东宫中她无亲无故,三女虽是同从林府过来,可是却并不熟稔,唯有那弄月,在初见太子之时,见她窘迫,倒是提点过她,算来有些亲切。 说来弄月并不姓林,只是林家的表亲,故而和其余两女关系也是一般。 这日玉奴终于鼓了勇气去找弄月,想要讨教一二。 弄月端着茶具,脸色有些难看,瞧见她过来,一把将茶具推给了她,说是自己着急要上茅房,让她把茶水送到了书房,她早该料能让弄月伺候的只有太子,可是那时一时脑热,便也答应下来,于是便撞见了太子白日宣yin这一幕。 —————— 太子不是男主,男主的戏份都是甜宠,甜宠的…… 零九sao浪得宠 太子那一句“完璧之身”,也终于让玉奴明白过来,原来他是怀疑她早已失贞。 “你敢发誓,你以前从没叫男人或者什么物件插入?” “我……”玉奴闭口不敢再言,她不敢发誓,不是她yin浪得早已破身,而是她不知道。 她是被养母捡回来的孩子,进入林府之前的事情她却都没了印象,十来岁后的事情,她绝对可以发誓,可是十来岁以前呢…… “哼!果然……既然如此,何必装的那般清纯,像弄xue这般多好,想sao就sao,想叫就叫。” 太子伸出双指,夹住弄雪的花核用力捻动了几下,含住了她的耳垂,低声问她:“你说是吗?” “对,殿下……说的对……sao,弄xue最sao……舒服……我要……”弄雪毫无羞耻的大声的呻吟着,丰满硕大的的奶儿抖动得更加厉害。 本是弄雪用rouxue上下taonong着龙茎,掌握着节奏,此时太子却突然扶住了她的蛮腰快速撞击起来,前所未有的刺激让女子直接高潮,花xue里阴精一泄而出,淋得进出不断的龙茎上水淋淋的发亮。 花壁在高潮的余韵中不住收缩,绞得太子终也有了射意。 “弄xue要,求殿下赏给奴婢。”弄雪本是双眼微翻,靠在太子胸口的喘着气,此刻忽然扶住了他的大腿,又叫了起来。 然而太子却用力把她往前一推,龙茎抽离花xue,弄雪一下子跪爬在了地上,太子又反转过她,把龙茎塞入了她口中,低吟一声,一股白灼尽数射了进去。 “我倒也是想赏你,不过可不能让你在太子妃之前受孕呢,你既想要,便赏了你小嘴吧。” 口中的精水溢出,沿着嘴角滑落,滴向双乳,口中还含着浓精,弄雪却不忘讨好,口齿不清地说着:“好吃,谢殿下赏赐。” 玉奴只觉得一阵恶心,闭上了眼睛。 太子不再理她,拾起了塌上的玉势,插入了弄雪的xue里。玉势上的粉色花儿,很快便染成了粉紫色。 太子虽未把精水射入她xue中,不过因被男子插入交欢过,沾染了男子体液,故而显现出了另类的粉紫,若是沾了男子精水,则会成为蓝色。 嬷嬷们瞧了侍寝后女子玉势上yin花的颜色,便也知道太子射没射入,皇家最怕的就是不该怀的怀上,不过主子总也会有忍不住的时候,若是成了蓝色,便是要喝避子汤的。 这是很久以后,玉奴才知道的事情。 那时候的玉奴,只听到了窸窸窣窣的,等他再睁开眼的时候,太子已经离去,弄雪也把口中精水已经吐净,正在用她端来的茶水漱口。 漱完了口,她又用帕子沾了茶水擦了擦雪乳,对着玉奴用命令的口吻道:“端下去吧。” “你!”初入东宫,大家说话都是客客气气的,可如今弄雪已然把她当成了宫女下人。s i m i s h u w u . c O M 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