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尊独有的东西。每个女孩出生时家里便开始存银子,女孩长大后,便用银子打造一个头冠。梨花突然发现,原来牛哥今天送给她的花树,竟然是一棵女冠树。 头冠上花和叶,正如他放在角落里的那棵树,花朵盛开,异常灿烂。 她活了两世,第一次,有一个男人如此呵护她。没有算计,没有伤害和威胁。她的眼泪不受控制的滴滴答答的落下,吓得牛哥猛得起身。 “你为何对我这样好”,含着眼泪的眼睛,就像璀璨的星星。牛哥惊慌的想伸手擦她的泪水,又怕失礼惹她生气,手足无措的看着她,“别哭,你别哭。你不喜欢这个头冠吗?”。 梨花擦了擦眼睛,温柔笑着,“牛哥,我很喜欢,谢谢你。我,我只是太开心了才哭的”,就算是女尊,也从未有男子送妻主头冠。头冠是身份,也代表女子的地位,是女尊女子最重要的东西。 世上只有傻牛哥才会做这种事,不要身份,不要尊严,倒贴所有,只为和梨花在一起。 “我只喜欢看你笑,不想要你哭”,他的包袱像个百宝袋,有零食和糕点,也有一些小物件。他拿起一个纸包小心翼翼的打开,递给梨花,“这个是魏国的豆果糖,你尝尝”。 梨花拿了一块放入嘴里,抬头望着他,露出了灿烂的笑容,“很甜”。 “你,喜欢吗?”,很紧张的询问。 梨花轻轻点头,“喜欢”,她拿起一块给他,“你也吃”。牛哥喜滋滋的接过糖放进嘴里。 牛哥并不是富贵之人,送给她的东西也只是一些平常百姓家的小东西,难得是他的心意。 “前些日子,明叔去走商带回了一些稀罕玩意,你瞧瞧”。 ......... 两人相处很愉快。 梨花刚将东西收拾好,嬷嬷突然背着药箱走了出来,“姑娘,今日你还要去给福祥布庄的夫人瞧病呢,时辰差不多了,老婆子陪你走一趟吧”,完全无视杨牛哥的存在。 “嬷嬷,俺送姑娘去,你留在屋里休憩吧”。 “不用你”,胡嬷嬷冷冷的看着牛哥,语气刚硬的拒绝。 梨花不悦的看了一眼胡嬷嬷,“嬷嬷,你留下,牛哥陪我即可”,说完,她伸手接过了胡嬷嬷手中的医药箱。 她的脾气是太好了,嬷嬷一次次无礼对待牛哥她也只是私下里说了几句。可嬷嬷竟然丝毫不改,无视她的叮嘱和劝说,恶意针对牛哥,她第一次对嬷嬷发了脾气。 看着梨花走了,牛哥追了过去接过她背上的药箱,小心翼翼的守在她身侧。 “别气,嬷嬷是长辈,我会让嬷嬷喜欢我的”。 梨花停下脚步,看着他,“会觉得委屈吗?”,他很好,明明可以娶一个更好的女子,如今却不顾一切的嫁给她。 牛哥傻傻笑着摇头,“是我高攀了,嬷嬷不喜也是正常的”。 “傻瓜”,梨花心一阵发软,突然很想好好宠宠眼前的傻男人,她伸手牵住了他,“牛哥,我觉得你很好”。 梨花的芊芊玉手被他握在手心,那柔软的触感让他恍惚的如同做梦,他欢喜的一句话也说不出了。只觉得心一阵怦怦乱跳,血液guntang的沸腾。痴痴傻傻僵硬的他被梨花牵着走,他眼里,再也看不到其他,街道,人影,都成了一片空白。 唯有,那个温柔的女子颜色越来越鲜艳。 街道拐弯处的马车里,一袭白衣的男人脸色铁青的看着牵手的两人,慢慢从他眼前走过。 一百六十四 牛哥的生和死~~城唯的仰望 “公子,稍安勿躁,奴才会查清楚”。 男人捏着拳头狠狠捶击木板,好一会儿,他重重喘息后慢慢冷静了下来,“派人将小少爷带来”。 “可是要奴才亲自过去?”。 男人摇头,冷冰的目光落到他的脸上。不知道想到什么,绝美的艳红嘴唇微微上扬,完美的弧度就像圆规轻轻扫出的线描,“让雀心去。城唯,我有更紧要的事情让你办”。 屈身跪下的城唯早已不是六年前跟在梨花身边讨糖吃的瘦弱孩子了。当年那颗小小豆芽如今是棵参天大树,身材高大魁梧,营养不良的脸也长开了,比不得郑岚枫的绝美却也是相貌堂堂,俊朗儿郎。 “请少爷吩咐”。 “梨儿身旁的男人,你去处理干净。切记,要干净”,郑岚枫轻声细语的说道,如果城唯抬头就能看到他目光中闪烁的恨意和煞气,绝尘如仙子一般的人物被嫉妒侵蚀的只剩下一个念头。 不择手段,夺回他的爱人。 窗外,雨淅沥淅沥地下着,形成一幅如烟似雾优美的水墨画,在黑夜里层层然开。雨点,它一阵阵,一点点,仿佛不是落在地上,而是敲打在人的心间里。郑岚枫坐在马车里,一旁的雀羽正在煮茶。白雾轻烟在小壶嘴里飘出,让马车里的温度也升高了。 突然,传来一阵猛烈的捶门声,“开门,放俺出去。开门,开门”,牛哥咆哮声传了出来,紧接着又是噼里啪啦的摔打和撞击声。 屋里里的牛哥红着眼睛,赤裸着上半身像被火烤了一样红彤彤的,血淋林的拳头一拳一拳的在门上捶。门外的城唯手一挥,他身后的小厮立刻会意的打开了门。牛哥想冲出房间,却被人夹住往床上拖去。 城唯目光不善的瞟了一眼床上衣裳单薄的女子,很是不悦,“莫不成你还想回去做妓子?”,他冷笑一声跨步踩到了床上,居高临下的看着被按在床铺上的牛哥,他屈身一手卡住他的脖子,手指用力,牛哥猛的挣扎,充血的脸青茎暴起,在他晕死的前一刻城唯突然放开了手。 “你这样的货色,也敢肖想梨花姐”,抽出手帕擦了擦手,将帕子甩到了牛哥脸上,嫌恶的表情好像将牛哥当成了肮脏的垃圾。 “将他绑到床上,再给他喂颗药”。 “放开老子”。 城唯身后的人突然朝着牛哥身上点了几下,牛哥再也动弹不得,只能红着脸瞪着城喂。 “这三天你好些伺候他,务必怀上身孕。若是办砸了,哼”,他冷哼一声,转身头也不回的离开的房间。 城唯双手背在身后充耳不闻身后的怒吼和叫声,他笔直着站在小院子里抬头仰望着夜空。突然,毛毛细雨落到他脸上。他微微出神的伸出手接雨水,他身边的小厮见状立刻打着伞站到了他身后为他遮雨。 过了一会儿,打着伞的雀羽走了过来,目光落到城唯身上轻轻咳嗽了几声。 “二管家”,城唯和s i m i s h u w u . c O M 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