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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若是你执意打掉孩子,定会大量失血,老夫就算拼尽全力怕也只能保你性命。姑娘,你还年轻,可想好了”,那人参,本是要保胎的。她被刺一剑,大量失血。年纪尚小的她,若不及时补血补气,孩子怕是保不住的。 听到欧阳的话,梨花拳头紧紧握着,沉默的一言不发。 只有两个选择啊。 生。 或者,永远不能生了。 她以为遇到沈辰斐,已经是她人生最恐怖的事情了。 没想到,老天爷还嫌她不够惨,让她做这种的选择。 她不是真的常梨花,14岁。她的灵魂是个成年人,曾经何时,她也渴望找个贴心人,组建一个小家庭,生一个可爱的孩子。 “姑娘,你好好思虑,莫要一时冲动做出错误的选择。每隔三日,我会来替你请脉。你何时想好了,何时再告知老夫”,现在才两月,若是能拖到四月,那时候不管姑娘愿不愿意生,孩子是真的不能打掉了。 第四十二章 谁的孩子 欧阳先生之后说了什么,梨花一句也没听进耳。她满脑子是孩子,若是,孩子不是沈辰斐的该多好。她一定很高兴,一定会准备好一切迎接宝宝的到来。 她呆呆的爬到床上,抱着肚子目不转睛的盯着床顶… 寂静无人的花房里突然闯进一个人。山海和图解相视一眼,山海快速的躲了起来,图解则快速将药物盖好。他刚起身,门被人打开。 “师傅?”,图解疑惑的看了看外面的天色,不是说午夜才要‘梦中人’吗?图解来不及多想,吓的跪在地上,连忙磕头,“徒儿该死,‘梦中人’还未弄好”。 “我要打胎药”,陈亦爵一脸怒气的说道。冰冷狰狞如魔鬼的眼睛,带个一股强烈如雷电的气流。阴霾在他脸上纵横交错,好像随时会龟裂破碎。走出来的山海,一眼就看到了他厉鬼一样的脸。 恐惧瞬间围困了他,让他的两肘不自然缩紧在腰旁,走上前跪在了地上。山海尽量少吸取不必要的空气,怕哪里不对,惹怒了快要爆发的魔鬼。 “不伤及母体的打胎药”。 图解连忙点头说好。 一旁的山海战战兢兢的抬头,“师父,那孩子,确定是沈辰斐吗?”,他明明见过师傅迷晕常姑娘和她欢爱,若是,那孩子是师傅的… 想到这个可能性,山海吓得直冒虚汗。依照师傅的性子,他想要的,哪怕不择手段也定要达到目的,甚至可以牺牲性命去争夺。这些日子在沈府,山海明显察觉他的师傅情绪上有了变化。 师傅怕是喜欢上了常姑娘。 若是哪天被他发现,常姑娘肚子里的孩子是他的血脉。制打胎药的他和图解,只怕会被他剥了皮制成人干。 山海的话,让陈亦爵陷入了沉思,扭曲的脸慢慢展开。那一瞬间,就好像黑漆漆的房子,突然被人拆开了一道门,阳光迅速的透入了屋子,冰冷冷的屋子有了温柔和光亮。他没有出声,闪动身影,消失在了花房小小的屋子。 “师兄,师傅这是?”。 “不用问了,我们时间怕是不多了。眼下我们抓紧时间弄保胎药吧”,这个孩子只怕是不敢保证是谁的血脉,若是这样,师傅势必要护着孩子了。而且,依照师傅的脾性,那沈辰斐只怕性命难保了。 “师傅是不是吩咐你,研制毒杀沈辰斐药?”,山海转口问道。 图解点了点头,“不但如此,师傅还让我弄不举药,要让沈辰斐毒发身亡前不举”。 听了图解的话,山海基本能确定了。看来师傅是真的喜欢上了常姑娘,为此,不惜违背老爷定下不能杀沈辰斐的命令。想到这里,山海又觉得一阵恐怖。 师傅果然心狠。明明中意了常姑娘,为了金蝶,不惜牺牲她… 吃午饭时,外出几个时辰的沈辰斐终于乐呵呵的回来了。黄龙黄家慈身后的几个强壮的男人,正小心翼翼的抬起一块价值连城的玉石,玉石打磨光洁平整。是沈辰斐专程跑到一个富商哪里强行换来的。这一次他可乖了,送给梨花的礼物,他是花了银两的。 “小心些,打碎了,爷砍了你们的狗头当凳子坐”,转过身叮嘱道。 他欢心欢喜的回到了腾雪阁,还细心的交代了黄龙和月娥。要趁他带着梨花出去时,及时将玉石安装在床上。 “花儿?开门”,门推不开,沈辰斐又使了使劲。 “花儿,快些开门”,他敲了敲门,边敲边推,门始终纹丝不动。 “月娥”,他转过身怒声喊道。 月娥和几个婢女很快走了过来,毕恭毕敬行礼,“爷”。 “花儿可在里面?”。 “回禀爷,姑娘不曾出门”,月娥想了想,又说道,“上午欧阳太医来寻过姑娘了”。 沈辰斐如临大敌的转身快步走出了腾雪阁,直接跑到了欧阳太医的厢房。 粗鲁的推开门,“欧阳,花儿是不是病了?”,突然,他想到了昨晚失控的cao干梨花,是不是伤到她了。懊恼的问道,“她是不是…”。 “辰斐,莫急,你坐下说话”,放下手中的医药书,欧阳起身走到了茶桌前。 “你快些讲啊,是不是花儿病了?”。 心急如焚,这副模样还真少在沈辰斐脸上见到。想到常姑娘痛哭的喊着打掉孩子的模样,欧阳觉得的太阳xue隐隐作痛。 定定神,欧阳拿起沈辰斐手探脉。 “老头子,你倒是说啊,是不是花儿病了?”,他不耐烦的抽出手。 “辰斐,我问你,那常姑娘的身子是不是你破的?”。 “当然,除了爷谁还敢碰她。磨磨蹭蹭的,你倒是说花儿怎么回事”,不等欧阳继续发问,沈辰斐着急的说,“是不是昨夜…我,我弄伤了她?”,破天荒的,他的脸竟然红了,像个孩子一样,露出了一丝不安和一丝尴尬。 “辰斐,你的不举之症是否好了?”,不该啊,他的脉象混乱,时而快,时而缓慢。 “好了,早好了”。 这,实在太不可思议了。这样乱的脉象,不该啊! 心急的沈辰斐看着欧阳还有空发呆,急的毛毛躁躁摇晃着他的手臂,“你快说花儿怎么了”,若是换了别人这样罗罗嗦嗦的,他早不耐烦的打人了。 “她年纪尚小你体恤一些,莫要贪欢,这一个月要小心些不可粗鲁伤了她。若是不顾她的身子,以后…”,他本想说的更严重点让辰斐禁欲一月,可又怕他起疑心。 “一个s i m i s h u w u . c O M 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