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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室,我也从未纳过妾,她也该知足了。” “呵呵,可是人家都在说,你们国公府的欺负人家呢!” “我母亲为人严厉,时常说她两句,传出去就变了样,她是少夫人,谁能欺负她?” “说来也是,你贵为国公之子,能娶她已经是她十辈子的福分了,我倒眼红她长得那样居然也能做贵妇,换了我,受点儿罪也值啊。滕哥儿,你不如拿轿子抬了我进门,我给你暖被,省了这笔银子如何?” “此事容后再说,快躺下,让我好好弄弄。” 再听不到什么实质性的内容,茜心搀扶着已经瘫软的孟染香出了醉红楼。她知道这个女人现在急需要安慰,可是并不知道应该说什么,憋了半天,只想到为她报仇雪恨,于是说:“如果你想,我可以帮你除掉那个男人。” 孟染香坐在地上,双手抱着膝盖,颓然歪着脑袋,脸上露出清冷的惨笑,声音孱弱地说:“他如果就这么死了,我恐怕还得为他掉眼泪,为他披麻戴孝,为他守一辈子的寡。只要我嫁给他,我活着是他的人,死了是他的鬼,就算他碰都不碰我也一样。” “哪有这种道理?” “世道就是这样,我若有张好脸,或许还能博得半分同情,可是我并没有。我如今要么一死了之,要么……” “要么如何?” 孟染香呵呵笑了起来,笑得浑身发抖,气都喘不过来,茜心都快以为她是不是疯了,她却忽然又说出了一句清醒的话:“要么我就得活得比谁都好,如此别人就只能羡慕眼红,没工夫给我白眼。” 茜心听了一拍手,点头说:“这个好,这个解气。不过你打算怎么做呢?” “最先一条,我不能落下不是,所以我现在还得回国公府去。” 说着她就真个自己站了起来,茜心有些诧异,这个看似自卑懦弱的女人,骨子里竟有这样一股韧劲儿,被卫少爷这一刺激,爆发出来了,不知为何她也跟着来了劲儿。 “然后呢?” “然后,我也不能长期待在那里受人桎梏,所以我必须被赶出门来,但是这个理由必须对我有利。” “有意思,那什么理由合适呢?” “纵容小妾欺压正室,赶正室出门,这个小妾最好还是别人的妻子,被他强抢过来的。哼,世人都是双重标准,自己可以胡作非为,可别人却必须清明自律,尤其是对卫滕这类自诩清高的人,哪怕一丝污点也会叫人拿住机会说三道四。” 茜心前后连起来想了想,忽然打了个寒颤,这个女人的心机,只怕比首次试炼中的艳霞还要深得多,她不禁生出一个疑问。 “我看你并不软弱,为什么以前不想着对付他们呢?” 孟染香凄然冷笑:“因为我蠢啊,蠢到以为卫滕真是个表里如一的君子,他虽不愿碰我,可是因为我贤良而诚心娶我是不会错的。就算挨婆婆……不,国公夫人的打,我也只是咬牙认命。如今看来,他不过是个沽名钓誉的无赖,本来好美色并非多大的罪过,偏偏在他身上就如此叫人恶心!” “这么说,你是真心爱他的咯?”这才是茜心关心的问题,她仔细盯着孟染香的脸,等她如何作答。 孟染香却摇头说:“我不知道什么叫爱,我只知道,世间女子就像玉石,以他人的怜爱多少来衡量价值,喜爱者视之为无价之宝,无心者只当是一块顽石。我当然满心希望得到他的怜惜,可是这张脸,其实早断了我的希望。” 这个答案好让人别扭,可是反驳的话,茜心一句也找不出。女子的价值只能以男人的怜爱多少来体现,她异常反感这说法,可是细想之下却发觉似乎当真如此。 没有吗?不是这种施舍的怜爱,所谓的真正的爱,不存在吗? 染香(三) 回到国公府,一切风平浪静,竟然没有一个人发现孟染香曾经离开过。茜心倒不觉得是她的法术太高明,根本就是没有一个人在意孟染香的死活。 孟染香对此也习以为常,反倒是找不出一个像样的杯子来给茜心倒水,让她窘迫得团团转。茜心赶忙说:“不必麻烦,我这副rou身是临时的,不吃不喝都没事,你就别忙活了。” “rou身是临时的?这是什么意思?” “解释起来话就长了,总之我来这里就是帮你的,你不用跟我客气。” 孟染香长出一口气,坐下仔细斟酌了半天,最后说:“那就麻烦你帮我在城里寻找符合我条件的女人,要年轻貌美,已经嫁为人妇,性子最好虚荣招摇,夫家最好也不是什么正经人为好,免得多遭罪孽。” 茜心掰着指头数了数她的要求,无奈地一摊手说:“这条件也太苛刻了,要找完全合适的人恐怕难如登天,我看不必麻烦,我来做这个狐狸精就是了!” 孟染香赶紧摇头:“做这事恐怕难免会同卫滕有肌肤之亲,怎能让你去做这种腌臜事呢?” 茜心捏了捏自己脸,满不在乎地说:“反正这rou身只是临时的,而我对那没良心的负心汉又不会有什么好感,怕什么?” 孟染香想起茜心的确是她向邪仙祈愿而得来的,根本就不是人,当即也不再矫情,点头同意,两人便凑在一起合计起来。 隔天,城中桥头闹市多了一对年轻夫妻的身影。男的一身青布长衫,眉清目秀,搭了一张桌子,放一块惊堂木,口若悬河地讲述各种奇异动人的故事,总能吸引男女老少驻足细听。听他说书不要钱,若想要个坐,边听边磕瓜子,或喝一口清茶,就给他老婆五个铜子儿,价钱不贵,就算家中并不殷实也可以此消磨时光。 不过他们的生意红火得这么快,其实大部分都是那位少妇的功劳——她的模样实在太美,比之皇宫里头千挑万选出来的后妃娘娘有过之无不及。寻常女子,素颜总不及用脂粉妆点来得美,可是她却不同,眉不画而黛,唇不点而红,肌肤胜雪,莹润有光,就是最好的绸缎都要逊色;那脸型身段,增一分则多余,减一分则不足,好像女子就应该长成她这样才算正正好;若说画中之人也能达到这样的美丽,那她就比画中之人多了一口气,能言能笑,触手可及。不夸张地说,她就是打个喷嚏都美得让人肝儿颤。 夫妻两个勤奋节俭,生意这么好,很快就攒下了钱,开始在酒楼茶馆走场子,接触到的人身份是越来越贵重了。终有一天,醉红楼这样的地方也慕名请了两人去说书,这s i m i s h u w u . c O M 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