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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揽过我的腰就向外走,我不安地扭动,低声提醒,“别这样,会被别人看见。” 他冷笑,直接将我一把抱起,我吓得惊慌失措,双手反射性搂住他脖子,“你是不是疯了!快放我下唔唔唔……” 他居然吻住了我! “还废话吗?” 我气息不匀地将头埋进他怀里,什么话都不敢再说了,这个疯子! 一路静默无言,我在他宽敞的轿车里离他八丈远,生着闷气看向窗外。 他并没管我,一直在联系公务,看来这次出差任务繁重。 冗长的来电加之车内干燥温热的空调醺得他嗓音嘶哑,他一直在干咳,还在坚持说话。 我很想视若无睹,可天生爱照顾人的个性让我如坐针毡,只能紧紧握拳克制自己去给他倒水的冲动,但在听到他一连串的咳嗽声之后终于忍无可忍了,兑了一杯温水递过去,他还在听电话,分神看了看我,眼神不知为何竟有些错愕,半晌都没接。 呵!怪我自作多情了,我有些自嘲地打算将杯子扔进垃圾桶,他却眼疾手快抓住我的手腕,将我往怀里一带。 喂我。他无声对我说,眉眼间藏着一丝腻人的温柔。 我的脸莫名有些红,故作镇定地端起杯子送到他嘴边。 他不喝。 几个意思?我有些恼了,这是在耍人玩吗? 他却用食指暧昧地点了点我的唇,又指指他的。 我瞬间就明白过来,他要我以口哺喂。 我可没兴趣配合他的恶趣味,爱喝不喝,便作势又要将杯子扔进垃圾桶,他却警告性地揉了一把我的胸,我慌张地捉住他的手,抬眼望了望前排的司机。 快点!他催促。 如果不按他的意思来,还不知道他待会要做出什么羞死人的出格举动,我算是有点了解他嚣张跋扈的性子了,根本就不受人摆布。 我不得不屈服在他的yin威之下,这真是……农夫与蛇,东郭先生和狼! 我愤懑地喝了一口水,将嘴贴了过去,他捏着我的两颊,清甜的水源源不断从我的口中哺进他嘴里,他的唇角魅人地勾了起来,灵活的舌坚定不移探进我嘴里,撬开我的唇齿勾舔汲取我口中的每一寸角落,很明显醉翁之意不在酒。 他吻技是好的,几个回合下来,我便意乱情迷双目失神。 他恋恋不舍地舔掉挂在我嘴角的最后一颗水珠,抱我坐在他膝上,视线下滑,用手指轻弹了一下我已经挺翘起来的rutou。晚上再喂饱你。桃花眼里漾着春风野火,看得我心跳加速。 我赶忙用手护住我的胸,僵坐在他身上动都不敢动,听他继续和别人通电话,渐渐就有些支撑不住了 ,头一点一点地开始打瞌睡,恍惚间感觉他用手拢住我的肩膀往他身边一带,我很自然地偎进一具宽阔温暖的怀抱里,浑身都舒展开来,脸在他肩窝里蹭啊蹭到一个舒适的角度,沉沉睡了过去,然后,如梦似幻间,他仿佛在我的额头落下了一个轻轻的、充满怜意的吻…… 来的时候我没有问他去哪里出差,到了目的地之后才发现,这是我之前生活过的城。 我们下榻在这座城最高级的酒店,我的脸色却难看起来,这座酒店承载着我那一段最不堪的回忆。 我立足在门口不愿进去,齐政赫发现了我的异样,回头问我怎么了,我勉强打起精神,摇了摇头。 可当我跟着他走到那个房间的门口时,我几乎想要落荒而逃。 ……这就是七年前的那个房间。 老天为何要这样捉弄我?! 我看着那扇门的眼神像在看着地狱的入口,齐政赫打开房门,却发现我没有跟进来,“欢颜?”他发现了我见鬼般的表情,皱眉向我走过来。 “我……我……”我慌不择路,最后紧紧贴住了对面的墙壁,“我不喜欢住边间。”我胡乱找了个理由。 齐政赫脸上的表情放松下来,“我以为呢……”他纵容地捏了捏我的脸,“小迷信。” 最后我们换了一个行政套房,我的心态才终于平稳下来,齐政赫非要拉着我洗鸳鸯浴,我也允了,任他对着我胡天胡地,他愿意帮我换房间,我心里已很感激他。 氤氲的浴室里他趴在我的身上气喘如牛,我两条腿都搭在浴缸边上看他在我腿间忙碌,他的性欲真的旺盛到让我欲哭无泪,和他在一起的这段时日,哪天不是被他弄到筋疲力竭他才肯罢休。 他曾经的女人应该也不少,为何出差还要带着我?我身体的每一寸都已经被他开发过了,难道他还没腻味吗? 男人有多喜新厌旧我心里是有数的,就算他现在再贪恋我的rou体,也持续不到天长地久。 天长地久…… 我因为脑海里突然蹦出的这四个字而震惊,为什么我会想到和他天长地久? 我神游天外的样子似乎惹恼了他,他用力掰住我下颚,惩罚地卷着我的舌头狠狠往外吸,我痛得呜呜叫,他也不理,下身插得更凶更猛,食指也抠进我的菊洞里胡乱搅弄。 我上下三张口都被霸占了,再也开不了小差,十指牢牢抠着他的后背上贲张的肌rou任由他带我跃进这欲望的深渊,与他辗转浮沉,欲仙欲死。 “齐政赫——”我第一次在达到欲望高潮时微含热泪哭叫出他的名字。 “欢欢……欢欢……”他听我叫他的名字,对我的回应同样热切,不断亲吻我的眉眼唇耳,直至激荡的浴缸水面终于回复平静。 我依旧靠在他的肩头微微啜泣,他一直低声在哄我,“怎么了?嗯?把你弄疼了吗?”我摇头,像一个树袋熊一般双手双脚搂他搂得更紧,许是今天被不好的回忆侵袭,我突然就很脆弱。 他将我从浴缸里抱出来,捞起一条干燥的浴巾裹住我,带我坐到外面的床上。 “告诉我,你怎么了?从今天下午开始你的情绪就不对。”他搂我在他怀里,用手背不断地替我拭泪,口气像是在哄一个小娃娃。 这是一段我永远不想再触及的回忆,自然也不愿告诉他,“没事,我只是刚和小昱分开,有点想他。” 他沉默了很久很久,然后才郁郁地回了一句,“你真是个好mama。” 我止住泪,他还湿漉漉地赤裸着,我站在他腿间帮他擦干身上的水痕,又拿来吹风机吹干他的头发。 “你对我真好。”他用手箍住我纤细的腰肢,将头埋在我双乳间,却不带任何情欲,看着更像是一种渴求的眷恋。 这就是对他好了?他的要求会不会太低了些?我不解地用手指轻轻划过他肩头上的伤疤,他身上有很多很多大小不一的旧伤,甚至还有被烟头烫过的痕迹,看着狰狞可怕又触目惊心。 我问过他,他只是淡淡回我是年少时在外面混社会留下的。s i m i s h u w u . c O M 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