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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以作证。”坐在乔初夏对面的男人站了起来,灰蓝色的眼睛,看起来像个大学生,阳光又热心肠的样子。灰蓝色眼睛的大学生说:“我可以作证,我看到米色风衣的男人,一直站在那位女士的身边,一直站了四站地了。从上一站开始,车厢空旷了不少,就只有他还一直站在那位女士身边,如果上一站地钱包还在的话,小偷绝对只有可能是他。其他人都没有可能接触到那位女士的背包,不可能偷到钱夹。”乔初夏看了一眼对面滔滔不绝的大学生,伸手拍了拍自己放在腿上的背包,心想着,今天一大早上,怎么全是抓小偷的工作?搬家的路上抓小偷,上班的路上还要抓小偷。乔初夏站了起来,说:“你这么确定那位先生有问题吗?”灰蓝色眼睛的大学生突然被质疑,语气非常肯定的说:“当然了,我很肯定。难道说,你觉得还有人比他更可疑?”乔初夏笑了一下,说:“或许你比那位先生,更可疑。”第3章买二送一灰蓝色眼睛的大学生一脸不可置信,指着自己的鼻子说:“我?你怀疑我偷了那位女士的钱包吗?你开什么玩笑,这怎么可能?我不是小偷,我一直坐在这里,根本没有靠近过那位女士。”乔初夏摇了摇头,说:“我没说你是小偷,我只是说你更有问题,你真的看清楚那位女士身边,到底站着什么人了吗?”“当然!我确定。”灰蓝色眼睛的大学生说:“我看的清清楚楚。那位女士四站地前上的车,上了车之后,先是在发信息,之后就一直低着头用手机看,我可以非常肯定,绝对没有错。上一站开始,也就只有米白色风衣的男人站在她身边了。”乔初夏一听就笑了,看了看灰蓝色眼睛的大学生,又看了看那位金发女郎,说:“你们之间的距离这么远,你是怎么知道,那位女士是在用手机看,不是看新闻或者别的呢?”“这……”灰蓝色眼睛的大学生被问得一愣,支支吾吾,一时回答不出来。乔初夏又说:“当然,我觉得那位女士的确是在看,并不是你看错了。”大学生被乔初夏的话弄得更是一愣,有些不明白她是什么意思。乔初夏又开口了,没头没尾的说:“你介不介意把你的手机拿出来给我看看。”“手机?”大学生狐疑的看她。乔初夏指了指自己,说:“你不会已经不记得我了吧?我们可不是头一次见面,你的忘性也太大了。不过话说回来,如果忘性不大,也不会才被放出来,就又在地铁上当起痴汉来了。”“痴汉?!”大学生的脸色瞬间就变了,头上开始冒汗,慌慌张张的说:“我我我我……”乔初夏不给他辩解的机会,说:“你又偷拍了几位女士的裙底呢?”列车轰隆隆的行驶着,人们也七嘴八舌的议论着,周一的一大早上,也算是丰富多彩了,列车上不只是有偷钱包的小偷,竟然还有一个偷拍惯犯的痴汉。大学生似乎这才想起来乔初夏是什么人,脸色更是难看的够呛。他见乔初夏走过来,还把手抬起来了,瞬间吓得直哆嗦。“别别别……别打!我错了!”那大学生人高马大的,蜷缩着双手抱头,求饶说:“我我我,我真的还什么都没拍到呢……”“谁说要打你,我可是警探,怎么能随便打人。”乔初夏抬着手,说:“把手机借我看看。”大学生哭丧着脸说:“我真的还没拍到什么……”乔初夏说:“你的目标就是那位丢了钱包的女士吧?已经暗搓搓的观察她很久了,是不是?虽然还没拍到裙底,不过拍到了其他东西吧?”大学生想要狡辩,乔初夏已经开口打断了他的话,说:“比如说,拍到了真正的小偷。”大学生傻眼了,说:“真正的小偷?是谁?我拍到了?”乔初夏说:“把手机拿出来看看不就知道了吗?”大学生迟疑了一下,点了点头,把手机放在乔初夏的手上,还不忘了小声嘟囔一句,说:“真的没拍到什么呢……”乔初夏接过手机,倒是没有第一时间打开,反而快步往前,拦在了那钱包被偷的金发女郎面前,说:“女士,你的钱包还没找到,你要去哪里?”金发女郎不知道为什么,有点慌里慌张的样子,说:“我……我有重要的事情,要先走了……”乔初夏说:“可列车还没到站,你现在离开也下不了车,不是吗?”金发女郎哑口无言,乔初夏继续说:“空钱包是你自己扔在地上的吧?想要讹诈别人,其实根本就没有什么小偷。”金发女郎吓了一跳,立刻激动的说:“我扔在地上的?怎么可能?你凭什么这么说?我的钱包被偷了,我是受害者。哦我知道了,你和那个男人是一伙的吧?你和小偷是一伙的。”乔初夏很淡定,说:“是不是一伙的,听我说完不就知道了吗?”“我不想听你狡辩!”金发女郎说。乔初夏并不理她的歇斯底里,已经自顾自的说了起来。“其实这是个很简单的问题。你说自己的钱包被偷了,被偷之前,钱包放在了水桶包里。你看这个水桶包……”乔初夏指了指金发女郎身上背的黑色水桶包,说:“是抽绳的水桶包,抽绳完好,系的蝴蝶结扣也很完好。系的这么紧,开口那么小,别说成年人的手无法伸进去,就算是用铁丝勾住钱包,钱包的大小也根本无法被带出来。”金发女郎大声的说:“小偷说不定是先解开了我的水桶包抽绳,偷走了钱包之后,又把抽绳系好的。这一点你都没想到吗?听说你还是警探呢?真是有些可笑。”乔初夏被讥讽了,却不生气,说:“你说的有道理。如果小偷先把抽绳打开,偷走钱包,再把抽绳系好,也不无可能。不过,小偷偷完了东西,还给系一个蝴蝶结扣,也真是完美主义了。”金发女郎又大声的说:“小偷是不是完美主义,和我有什么关系。”乔初夏回头看了一眼穿着米色风衣的男人,男人一直站在那里,从始至终就没说过话,全程相当淡定,好像在看热闹的路人甲一样。乔初夏说:“你觉得单手系蝴蝶结扣的难度是多高?这位先生一直单手扶着列车的扶手,在偷了你的钱包之后,还会单手系一个蝴蝶结扣吗?”金发女郎满脸不悦,说:“你是在强词夺理!”乔初夏将灰蓝色眼睛大学生的手机拿起来,说:“到底是谁在强词夺理,看看视频不就知道了吗?”大学生的手机里有不少段视频,最近的视频录制时间,就在刚刚。s i m i s h u w u . c O M 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