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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阵法对于雾隐山山神的钳制和伤害也就降到了最低,等到新的山神像完成之后就可以将山神请来。等到山神有了新的山神像和山神庙,对于整个雾隐山的掌控又将重新握在手中,到时候山神庙旧址处埋的东西也可以得到解决,还能够利用信仰之力修复山神神智。一举多得,也算是超额完成了小人参的委托。“你放心,我明白的。”秦老板的语气十分的认真。傅多多也就点了点头。秦胜宇看着就是一个有福相的人,他身上带着的功德都快要赶上许多潜心修炼的小妖的多了!只怕这人是个几世善人,他定然也是一个有福的人。如今秦胜宇将吴克乾推到了自己这里来,说不得自己最后从这件事情里得到的要比原本预期的还要多。想到这里,原本兴致不高的傅多多站起身来,将自己从山上带下来的东西都检查了一遍,将自己要带上的东西都准备好,掏出祖传手札仔细的翻阅起来。自从由猫变回原形之后,她一有空就会翻阅一下前辈们的手札。倒也算是收获颇多,至少不像之前一样两眼一抹黑,也算是有了进步,如今她所缺乏的只剩下实战和尝试了。☆、第二十七章:第三个吴克乾的态度十分的好,大抵是不想要再次赔罪的原因吧。两人一起来到他手下的艺人的家。这里是一个独立的明星小区,住在这边的明星不在少数,这个小区里还有着别墅区和公寓区,这边的保安系统也十分的给力,这也是这里被明星们青睐的原因。吴克乾的艺人是如今当红的星光一姐,拿过两个影后,流量和实力都具备人气天后。每次出现在人前必定是人气满满,光彩动人的一姐此时看起来格外的憔悴,她过来开门的动作都十分的猥琐,生怕门外会是什么吓人的玩意一样。在看到吴克乾的时候,她明显松了一口气,紧绷着的神经瞬间松懈下来,眼泪也跟着唰一下就流淌了下来。“乾哥……”傅多多围绕着她转了一圈。这人的脸上有着明显的黑气,显然是被脏东西缠上了,她挂着十分明显的眼袋,这玩意应该是夜里也闹腾的她根本没有办法休息。“这是傅大师。”“大师你好,你应该知道我的名字吧。”“抱歉,不知道。”刚刚下山的傅多多还真不知道这人是谁,她顶多就是在网页上有看到过她的帖子,大多都是粉丝战斗帖,乌烟瘴气的,她看到都是直接忽视的。这位星光一姐被噎了一下,但是她的脾气是真的好,挂起一个笑容自我介绍到:“我是艾兰静,好多年没这样自我介绍了,还真是有点儿不太习惯。”说完,她还温婉的笑了笑。傅多多抬头看了她一眼。这人被脏东西缠上了,还能够面不改色的同自己说话,半点儿不计较自己的失礼,若不是本身涵养高,那就是十分的会伪装了。她比较倾向于前者,这让她对于艾兰静的感官好了许多。“你家里并没有什么风水气场不对劲的,想来应该是找人看过了,只不过你找的人大概是别有居心的。”傅多多轻笑一声,直接转身走向门口。两人眼巴巴的跟在她的身后,亦步亦趋,仿佛离了她都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似的。傅多多直接走到了门口,横梁上的气明显不对,带着十分强烈的煞气,就算她没有开了‘天眼’也能够感觉到这里的气场不对了,那些浸在风水行业多年的人没有道理不明白的。只不过傅多多有点儿矮了,就算踮起脚都够不到门梁,身后还跟着两个人眼巴巴的瞧着她垫脚伸手,这就有点儿尴尬了。但是傅多多是谁?!那可是穿着浴袍在外面晃都镇定自如的人。她转过身四处看了看,又逛了一圈,搬了个凳子走到了门梁低下:“你们两个退后一点,我看过了,这屋子里没有别的不对劲,就这儿了。”两人听话的后退开,但是依旧眼睛也不眨巴的盯着她的动作。傅多多直接踩上凳子,左手在右手心里画了个驱邪崇的印诀,直接伸手去拿横梁上那东西。‘嗤——’泛黄的纸包在傅多多的手里冒着青烟。这个纸包的大小只有大拇指大,而且还是叠的十分的细致的,再加上艾兰静家安装了双重的防盗门,门梁就要比一般人家厚重一些,放在门梁上还真是不引人注意。还没等她打开纸包,一阵恶臭就从纸包上传了出来。随着她打开的动作,这阵恶臭飞快的盈满了整个屋子。这个纸包里居然是一滩褐色已经干涸的血迹,上面还有些细碎的rou末,瞧着就十分恶心吓人的样子。“这——”艾兰静有些不敢置信的看着傅多多手里的东西,随即她有转头看向了自己的经纪人。“你还是好好想一想,你请的这个风水大师到底是经过谁的手介绍的吧。这玩意,呵呵。”傅多多伸手捏了捏纸张,直接在空中一抖,散发着恶臭的纸张瞬间就燃烧起来。这张纸燃烧却不像是一般的纸张燃烧那样产生明媚的火焰,伴随着一阵黑烟带起一股仿佛是什么生物被烧焦了的味道,闻着十分的难受。而且,这张纸整整燃烧了两分半分钟才熄灭。烧完只剩下一团灰烬之后,傅多多挥了挥手,空气中的恶臭就瞬间消失不见了。这一手直接叫两人都看呆了。还是艾兰静最先反应过来,十分快速的就扑了过来抓住了傅多多的手臂:“还请大师一定要帮帮我!”“你要是不把事情如实的告诉我,我也没有办法帮助你的。”艾兰静迟疑了一秒,果断咬牙说道:“还请大师替我保密。”傅多多点头。娱乐圈的人丁点儿事情都有可能成为对手攻坚的黑料,艾兰静身上发生了那么大的事情,网络上却只是出现了一些毫无石锤的杂谈假料就可以看出吴克乾的手腕十分的高杆的。她自己本身应该是从没有将那些隐秘同别人说起,那怕是前来帮她驱鬼的道士,只怕她也是没有说的。世人就是这样,不逼到绝境的时候,是怎么也不会干脆利落的将事情的真相和自身的隐秘轻易的说出,他们觉得除了自己谁都没有办法完全信任。“我早些年走了错路,曾经和人隐婚,还有了一个孩子,只是后来两人不合,也就闹掰了,那个孩子也就强制流掉了。”她的声音有些颤.抖,显然这一段暗伤让她十分不愿意提起。“当时,我的孩子已经五个多月大了,强制堕胎本身就十分的危险,偏偏对方十分的狠心。”“如今那个孩子s i m i s h u w u . c O M 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