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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阿这个准阿玛盼了一路的女儿,他进门瞧见阿灵阿那“悲痛不已”的表情就知道是个男孩了。巴雅拉氏则越说越欢喜,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是个哥儿!这孩子眉眼像他额娘,下巴嘴巴像他阿玛,可是个俊俏孩子!”李念原看了一眼还缩在角落里的阿灵阿,决定先不管他,而是哆嗦着踏着小碎步跑到自己jiejie身边。他无妻无子,上回抱孩子是徐承志有第一个孙子的时候硬塞到他手里的,那时候可被他嫌弃的不行。什么太会哭、太会闹,尿布味太重,孩子皮皱的像老鼠,当时把喜得长孙的徐承志气得直接把李念原扫地出门。可到了现在,李念原觉得吧,小孩子太可爱了,又香又软,抱在怀里怕摔,含在嘴里怕化,总之超越了他的大小老婆,成功占据了他心头好头名。他抱着哄了半日,一直抱到额森忍不住抢走才松了手。这时候的李念原才有机会去“关心”一下某人——嗯,那个一直缩在墙角和大伙格格不入的阿灵阿。“诶,你发什么愣呢?”阿灵阿眼睛发直,低声说:“想名字。”“珍丫头怀了大半年了,你怎么连个孩子名字都没准备?”“哼。”阿灵阿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舅爷爷,你是不是忘记了和我一块挑名字的时候了?”李念原耳根红了红,他前些日子等监生的回音时寂寞,挑了七八十个女孩的名字拉着阿灵阿选。在珍珍生之前,阿灵阿刚刚完成十六进八,还没有进行到决赛。可李念原偏偏要睁眼说瞎话:“我不记得有这回事啊!”阿灵阿继续朝天翻了个白眼,然后望着房梁——想名字。李念原语重心长地拍拍他肩膀,“孩子啊,是男是女都好,我劝你啊别太往心里去,怎么着都是亲生的,女孩嘛未来还能生。”这话落到阿灵阿耳里总觉得怪怪的,直到他甩开和他碎碎念的李念原躲到屋外时才惊觉——这话不都是劝那些重男轻女用的吗?可他阿灵阿重女轻男!阿灵阿想到这里又叹了口气,起名字好难,真的好难。女孩子家诗情画意的名字多简单啊,他的八强里的惠心、静闵、言薇各个即温柔寓意又好。可碰到要给臭小子取名,他可太难了。他往屋里瞧了一眼,额森、博启、威武一水的满文名,八旗里一日能碰见七八个重名的。尤其是博启这个名字,读多了还会觉得有点“污”,实在太没有水准!他想的后脑勺都要秃了都没想出(前脑勺剃光了没得秃了),产房里的珍珍总算收拾干净后,徐莺来请他进屋说话。产房里还有一丝血腥味,阿灵阿坐在床头吻了吻珍珍的前额,又点了点抱在她手里的儿子。“这小子一出生就给他爹出难题!”珍珍和他心有灵犀,噗嗤一笑问:“你是不是取不出名字了?”珍珍想到他案头那一叠女孩的名字,试探问:“要不你从闺女的备选里挑点字组合下?”“太软了。”“要不你翻翻你们钮祜禄氏的家谱,参考参考?”“重名几率太高。”阿灵阿拍拍脑袋问,“我怎么就没万岁爷的才华,你听听,胤禛胤祚,这名字取的多有水准!”这时阿灵阿恍然大悟!“对了,我求求康熙爷去!”于是阿灵阿打发揆叙去畅春园给康熙报喜,顺便让他替自己厚颜无耻地讨个赏,让“有水平”的康熙爷替他儿子取个名。洗三当日揆叙带来了康熙的手书,交给他前揆叙憋着笑说:“万岁爷说了先赐个小名,大名他再想想。当然万岁爷觉得这名儿很不错,当大名也不埋汰这孩子。”阿灵阿连连点头,兴奋地打开“御书”。里面赫然写着:五福。第150章阿灵阿手一抖,皇帝的亲笔手书差点就这么被他当垃圾一样给扔出去。揆叙幸灾乐祸地说:“喂喂,这可是皇上亲赐的,等同圣旨,你可捧好了别摔了。”阿灵阿斜睨了他一眼,“你个堂堂探花郎,你来同我说说,这名字真好?”反正不是他的儿子叫“五福”,揆叙自然是乐于替康熙爷做个好人,他清清嗓子,道:“挺好啊,你瞧,五福五福,不就是五福临门么,天下还有比这更吉利的名字吗?”阿灵阿酸溜溜地说:“是哟,回头你和大格格有了孩子,皇上赐名叫有余,年年有余,那时候我看你还说不说得出这个好字来。”揆叙“嘿嘿”笑着搭上阿灵阿的肩膀。“你放心,我家孩子的名字都是我阿玛取的,我可没这个烦恼。这不是你自个儿想不出名字才去求的皇上,你这就叫求仁得仁。”阿灵阿可是悔断了肠子,“我怎么知道皇上就这水平,我瞧皇上给自己阿哥们取名字不都很有水平,这才想着求皇上赐名的。”揆叙仰头大笑不止,他知道阿灵阿说的是阿哥们现在用的胤字辈的名。“阿哥们的名字自然都好得很,那都是大学士王熙王师傅给取的,太子和大阿哥从前用的保字辈的名字才是皇上自己取的。”终于得知了背后的真相,阿灵阿在心里大骂“剽窃”他人知识产权的犯人康熙爷:骗子,十足一个大骗子!他无奈地把皇帝的手书交给徐莺,说:“成了,拿进去给夫人看吧。”徐莺进屋后不久,果然就听见屋里传来珍珍的一声惊呼“五福是什么鬼!”和攸宁银玲般的笑声。门外的阿灵阿忍不住扶额,没法子,如今只能每天在家烧香拜佛,祈祷康熙在取大名的时候别再这么“接地气”了。…适安园里的一家人正因为五福小朋友而欢声笑语不断之时,曹府却静得没有一丝烟火气。曹荃一早就出门去会画友,家里就剩了婆媳两人。秀芳早早去到孙氏住的主院,准备给婆婆请安,却发现孙氏竟然也出了门。秀芳回到自己屋子,让人悄悄地把赶车的钱四媳妇乔婆子叫她屋子里来。等乔婆子走后,她坐在炕上,神情凝重地蹙起一双柳叶眉,想起了前不久遇着秀雅那日的事。同秀雅分手后,秀芳气呼呼地回了自己屋,并让婢女速速去把赶车的钱四他媳妇叫来,过了一盏茶的功夫,婢女领了钱四媳妇乔氏来。秀芳问:“近来老夫人出门可都是你男人赶的车?”乔氏喏喏道:“回少夫人,是奴婢的男人。”“老夫人都去了哪?见了什么人?可是去见我娘家人了?你男人可曾听见她们说什么?”乔氏陪着万分的小心,说:“少夫人,这……这老夫人的事,奴婢不敢多言呐……s i m i s h u w u . c O M 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