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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花一般的呼吸扑在他的脖颈上,男人沉默片刻:“和我不必如此。围场应该没有其他贵女进入,刚才我已留人去寻。你回去将首饰的数量、形制写单子给沈厉。若是虞安安做的,我和老二会给你一个交代。”大皇子未成年而夭,贺兰玺正是南梁帝的第二子。虞安安若是针对宁兰,也是因为太子妃之位的缘故,他不可能袖手旁观。宁兰这样想着,并不觉得他这样做有什么特别。树丛中一团毛绒绒的白影闪过,宁兰猛地扭头,看到男人箭袋里的弓箭,鹰羽紫杉,鸣镝泛寒,是把劲炼好弓。难怪在他手里能三箭射虎,真是宝器。说起来,他还是她的救命恩人呢,这点一定要好好利用。宁兰道:“我虽远不如殿下神勇,但是可以射只兔子给你打件曳撒或披领,也算勉强报恩。”说着伸手摸着他的袖角,抬头弯着眼睛问道:“殿下,弓箭可以借我一用么?”霍起顿了顿,似是想说什么。宁兰知道,好武的男人往往十分宝贝自己的兵器,有的极端的更是将武器视作妻子一般,性命相托。她要勾搭霍起,自然要在他重视的东西上一点一点沾染上自己的气息,让他每日用时就不自觉想起自己。霍起犹豫片刻,修长手指一展,将弓箭挑起递了过去。宁兰唇角噙着笑,有意在他面前卖弄,右手一绷……弓弦稍稍弯曲了一个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弧度。她面上神色如常,实际手臂已经使出了吃奶的劲,用后背巨大力量往外拉。弓箭一无所知,仍然呆头呆脑地保持着形状,在她手中直直挺立着。宁兰不信这个邪,她天生力大,在沧浪梦回遇到的若不是元扈这样私生养大的练家子,普通贵族恐怕得被她拖着满地走。她调动全身气力,嘴唇抿紧了,身体都在微微抖动……她有规律的颤动隔着衣服传来,霍起眼神微暗。天地啊,她还是拉不开他的弓。因为使力,两腿顺势夹紧,狮子黑以为女主人催它,愈发加快蹄力,那只幼小的白兔子已经被抛到身后很远,纵然能拉开弓,以她的准头也射不中了。宁兰缓缓转回身子,看着前方的草地,沉默了。原来他能射虎,不是因为箭好……霍起垂目看着她微微出神。片刻后,他轻咳一声,道:“我觉得还是别射了吧。那只兔子看起来很可怜的,不要伤害它好吗?”沈厉:“???”世子今天疯了吗?“……好。”宁兰手臂脱力,转身将弓箭还给他。恰在此时,狮子黑猛地越过猎场围栏。霍起只感觉有什么柔软的东西忽然碰到了自己的手臂,一股兰草馨香霎时散开萦绕在鼻端。除了宁兰,他从来没有和女人如此亲近过,一贯清明的头脑里一片迷茫。直到愣着被接连拍击了两下,宁兰转过身去双手交叠护住了胸前,他才突然意识到那是什么。霍起迅速松开揽着缰绳的手臂。只是从他的视线,恰好可以看到少女双臂挤压后,那里更突出了……他喉结微动,曼曼两年前身量还未完全长开,两人更没有如此亲近过。没想到那里这样香,又这样柔软。一贯冷静自制的他竟然差点控制不住自己伸手摸她。霍起轻轻吐出一口气,双手克制地握拳垂在身侧,不动声色往后坐了一些。宁兰自己一人骑马还好,只要注意起落的幅度,她这样的老骑手不会出什么问题。但是当有人手臂环在她身前,她第一次发现……原来穿骑装束胸是真的有必要的!她那处又大,肚兜根本无法束住起伏连绵的弧度,不住在他手臂下剧烈地晃|动,好像在低劣地勾|引他……他现在一定很讨厌自己了。到了营地,霍起长腿一翻下马,避开眼神伸手来扶她。宁兰瘸着脚,看到他如此排斥看到自己,心里有些难过,自己乖乖跳了下来。霍起听到声音转头时,只看到少女矫捷身姿轻盈漂亮地从黄昏光线中跃起,裙摆还在风中一摆。霍起用手抵着鼻尖,道:“我让沈厉找软塌来,马上到。”话音未落,太子和元馥一身风风火火走来。“曼曼!曼曼!你怎么样了!”元馥小脸哭得妆都花了,眼睛像核桃一般。“我没事呀馥儿。”太子则严肃道:“小舅,曼曼,虞安安出事了。”第16章岚烟馆前围了无数人,神情各异。行竹将宁兰从软塌上抱下来,焦急道:“姑娘,你可伤到了哪里?听说马匹突然发狂,真是……吓死奴婢了。”话未出口眼眶都红了,显见得十分担心。宁兰安抚道:“无妨,刚刚世子殿下已经唤医官帮我处理过,一点擦伤,不要紧的。”说罢,她看向站在太子身后的堂姐宁莲,衣衫清丽,眉眼勾画极其细致,身上熏香更不是短时间能晕出来的。她细细打量了片刻,轻笑道:“多亏堂姐去和太子殿下说我不见了。jiejie有心了。”元馥轻轻哼了一声。“都是自家姐妹,关心你也是应当的……”宁莲脸上露出一点尴尬,但她有几分与宁兰相似的姿色,到底是个美人。她上前从元馥手中接过宁兰,和行竹一边一个将她扶着进去,姿态放得很低。宁兰和太子世子一同进来,如热水滴进了滚油,原先小声议论的贵女们都围了上去,争着嘘寒问暖。元露落落大方地引宁兰、元馥、宁莲和其他已经进来的贵女们相见寒暄,又关切问道:“曼曼是从哪里来?怎么受伤了?可要紧?”魏妙妙神色微妙道:“听说兰姐儿去了围场?那里不是禁止女郎进入吗?”听说?宁兰心里猜到几分是宁莲说的,笑着摇摇头。元露道:“曼曼做事一向有分寸。你人还好么?”宁兰温柔笑道:“谢谢jiejie,我不打紧。怎么大家都在这里?”元露面露难色道:“安安她……”贵女们这才散开,却没有人开口。只见内室里,虞安安发丝散颓,衣衫凌乱,露出大片锁骨和胸|乳。她身边跪着一个同样衣衫不整的男人,脸上有一道深深的血痕。行竹握住宁兰的手稍稍用力,宁兰微点头,知道成了。她装作不知情地探头要看跪着的是谁,却见男人敞开的衣裳下被指甲刮出红痕的皮肤裸|露出来。贺兰筹正眉头紧锁,看到宁兰要看,侧身挡住了她打量男人身体的视线,接着动作及其自然地伸手捂住她的眼睛。站在她身后一起进来的霍起:“……”贺兰筹身上有一股冰雪气息扑面而来,s i m i s h u w u . c O M 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