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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的原因。这个世界如此美好,龙凤山里的小动物们如此可爱,青梅可舍不得离开它们。就这说话的功夫,洞xue里的惨叫声早就已经在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渐渐停歇消失了,田寡妇说完了话,只听周围一片安静,连声鸟叫虫鸣都没听见。这阴沉沉的气氛,让田寡妇脑子里只能想到一句话:这么僻静的地方,正合适杀人。杀了人都不需要挖坑埋尸,只需要扔在地上,过不了小半天,尸体就要被或许现在就潜伏在附近的野兽给啃个精光了。青梅终于动了动脚,朝田寡妇走过去。田寡妇吓得面无人色,直愣愣地看着青梅靠近,明明想要逃,可身体却僵硬得一根手指头都动弹不得。一片寂静中,青梅的脚步声轻且浅,只发出踩在杂草上的微弱悉嗦声。在青梅走到田寡妇面前,正要伸手去拎人的时候,一阵唏声突兀出现,青梅闻到尿sao味,眉头一皱,很是嫌弃地重新站直了身,收回胳膊,还往旁边挪了两步。田寡妇就感觉裆里一阵热流,傻呆呆地转动眼珠子往下面看,好半晌才反应过来,原来她刚才直接吓得尿了裤子……青梅最后还是只能动手把田寡妇绑了起来,扔在原地,自己又去重新安静下来的洞xue入口张望一番,只在地面上发现了慌乱中掉落的铲子王八盒子等杂物。而一截蛇身就懒洋洋地蜷缩在旁边。大概是闻到人味儿,蟒蛇原本朝里面搁着的大脑袋重新立了起来,扭向洞口。一双大眼睛就盯着青梅,蛇信时不时吐露出来,看起来像是不确定还要不要再吃个食物。青梅看了眼王八盒子,视线没过多停留,反而对那把铲子挺感兴趣的。六个大男人吞进肚子里,哪怕是蟒蛇,也觉得自己需要些时间消化。况且,从这个人身上,蟒蛇隐约闻到了一股熟悉的气味——当时这人身上还带着特别浓郁的狼血味儿。蟒蛇谨慎地慢慢滑进了山洞,撤退的时候一双眼睛还直直地锁定着青梅,是在防备青梅忽然动手。青梅见状,也没去管它,而是跳下去,把王八盒子跟铲子都捡了起来。青梅准备把铲子留着自己用,刚好龙眼泉群那边的木屋里还缺了个趁手的种菜工具。这铲子跟普通铲子相比,前端格外锋利,反射着冷光,一看就知道这玩意儿除了打洞,还能往人身上砍,效果绝佳。那王八盒子,青梅就准备连同田寡妇,一起上交给公安局。因为临时遇到这事儿,青梅也没能去看望旗杆跟裙子,就在山里带着几个人转了三天,转头又拎着田寡妇下山了。下山的时候速度更快点,毕竟之前青梅还特意带着他们绕了不少路。饶是如此,也用了两天,毕竟有田寡妇在,青梅就要多个累赘,还不能尽施手段,这让青梅对田寡妇的嫌弃越来越大。且说大岗屯里,赵三明知道青梅要上山,如今家里还有不少粮食,两个地窖都是满满当当的,菜园子里的菜也才刚种下去,正是需要人照看的时候。越来越居家的赵三明着实不放心家里那一摊子事儿,所以带着狗子,第二天就早早地赶回了家。这次出去,他带回来了零零碎碎许多东西,不仅填补好了灶头需要的那些东西,还带回来了几只小鸡崽以及两只大鹅。因为粮食紧缺的缘故,前两年还有人家养了几只鸡,现在却是基本没有了。赵三明忽然逮这么些家禽崽子回来,回家的路上可没少被碰巧撞见的妇女询问。赵三明只说是在干哥哥那里匀的。对外,赵三明以前救过张大海,两家来往紧密,之后就结拜成了异性兄弟。这也不稀奇,若是有了救命之恩,年龄差不多的就是做兄弟,年龄差得多一点的,那就是干爹干儿子,总归是要当作家人来看待才是知恩图报。赵三明跟狗子回到家,看院门还是走的时候那样,也是松了口气。打开院门,两个人一前一后地进去了,狗子率先就放下装小鸡小鹅的篮筐,迫不及待地去给鸡鹅捉虫子挖蚯蚓拔嫩草去了。这会儿也才下午四点多,如今是五月初,天气已经渐渐暖和起来了,白天变长了。赵三明也就没管他,自己放下背后背着的蛇皮袋,先去打开房门上的锁,进屋里各处看了一圈,确定没被人动过,这才算是彻底放心了。也不知道为啥,现在赵三明但凡是离开家去外面,总觉得家里会出啥事儿,特担心家里,可以说是不亲眼看着这个家,他心里就七上八下的,安生不下来。这其实就是因为赵三明现在对这个家付出的心力越来越多,可以说家里每一个角落都是赵三明在打理。毕竟青梅从来都是只关注地窖里的存粮以及锅里的食物,其他的地儿?怕是房子塌了,只要没塌掉灶台以及地窖那边,青梅就能淡定从容地思考该先吃饭还是该先收拾残局。出门在外总是闹腾的那颗心放下了,赵三明也不急着打扫房间,先去把蛇皮袋拎进屋,然后找出工具,抓紧时间给鸡崽鹅崽圈出个棚子来。因为院子宽敞,做个临时用的鸡圈还是很容易的,不外乎就是去柴垛里找些得用的木柴,然后就敲敲打打,往泥巴里钉下去几根稳固的桩子。因为鸡跟鹅都太小,剩下的就需要用藤条一点点编起来,编到两个手掌那么高之后,藤条就能编得稀疏一些。赵三明正蹲在那里干得起劲,旁边的鸡崽子鹅崽子还在篮子里叽叽喳喳嗬嗬嘎嘎地乱叫,远处偶尔传来几声大黄大黑的叫声。另又有还在地里上工的社员们高声说笑的声儿。这气氛,可以说是特别舒服,赵三明都忍不住哼起了小曲儿。赵三明干得很专心,所以面前忽然有个女人出声儿喊他,愣是把赵三明惊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仰头一看,赵三明才发现是赵银花。对赵银花,赵三明就直白得多了,当即就站起来,拍着屁股上的泥一边皱着眉不耐烦地责问对方:“你这啥毛病啊,进人家院子都不知道叫个门儿?”赵银花暗暗咬牙,又一次可惜自己跟赵三明是亲戚关系。不过这会儿面对赵三明,赵银花还是笑得眼角带春,柔柔地说:“三明哥,我这不是跟你熟嘛,都是一家人,还这见外干哈?”赵三明都笑出声儿了,毫不客气地道:“谁他娘的跟你熟了?还一家人?我呸!也不出去打听打听,就你那破名声,谁要跟你是一家人,那可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赵三明可不是大岗屯里那些不怎么出去的人,这才刚从张大海那边回来,路上就要路过镇上。倒也不s i m i s h u w u . c O M 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