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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老子什么时候照顾过老六了,记忆混乱了吧。但是,不慌,jiejie肯定会把鱼rou留给我。“嗯?好吧,那我就自己吃了,连庭辛苦你给阿辞挑鱼刺了。”寂兮如蒙大赦停下挑鱼刺的动作,心里不住感叹,身为摄政王也太难了,吃个饭都提心吊胆。“……”我恨jiejie这块木头!自觉扳回一城的两人,并没想到喻辞接下来的cao作。喻连庭说给喻辞挑鱼刺,就是真的在认真挑,仔细的不得了,喻辞见寂兮不给他挑刺之后,干脆大力使唤喻连庭,仗着“手疼”可劲儿作。喻朝盛是兄弟里面脾气最好的,一顿饭功夫,也被喻辞时不时搞出的幺蛾子,磨得眉间有了躁意。用膳接近尾声,喻连庭二人稍稍放松了些,想着喻辞搞不了什么鬼了。恰好这时,安橙进来,在寂兮耳边小声汇报事情,喻辞憋了一顿饭的主意,终于找到机会实施了。“咳咳……呜,jiejie我嗓子疼,呜呜,鱼rou里面的刺好像卡住了。”在众人未反应过来前,喻辞捂着嘴巴,咳得停不下来,寂兮最先作出动作,连忙往喻辞身边挪,把他小心放倒在怀里。“阿辞,喉咙很难受吗?鱼刺还卡在里面吗?”一时着急,她问的话也全是废话。安橙其次,想起幼时听过的偏方,赶紧说道,“王爷,奴婢去厨房取陈醋和馒头。”寂兮一听,立时明白她的意思,连忙点头,“快去快回。”喻辞正装着呢,眼见两个皇兄傻楞,决心加把火,他直往寂兮怀里钻,哭腔拿捏的刚好,吸气抽气都像真被刺卡了一样。“jiejie呜呜呜,我会不会变成哑巴呀,阿辞的喉咙好疼的,呜呜。”寂兮看不见他的神色,只听声音,慌忙之中,也就没细想被鱼刺卡住,几率有多小。“阿辞不哭了,怎么会变成哑巴呢,等会儿喝点醋,咽口馒头,鱼刺就不会卡住了。”“呜呜呜好。”……等会儿,喝醋。他假装被鱼刺卡住,可不是为了喝这口醋。喻辞从寂兮怀里扒拉出来,然后一只手揉眼睛假哭,一只手指着面前的菜碟,声音放软。“jiejie,六哥鱼刺没挑干净,都说要你帮阿辞挑嘛,六哥笨手笨脚的。”戏演到现在,寂兮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对面两个可算看出来了。“我自己吃鱼都没那么仔细,怎么可能还有刺,小八,撒谎也要注意度。”喻连庭没好气的回道,话里多少带了些警告意味。喻朝盛也搭了句腔,“到底是鱼刺卡了喉咙,还是坏水进了肚子呢?”两个人“同仇敌忾”的架势,喻辞是没想到的,余光瞥见寂兮神色犹疑,他连忙揪了一把大腿,硬挤出眼泪。“jiejie,六哥好过分啊,说是给我挑鱼刺,其实没挑干净,他现在居然还威胁我,四哥也帮他。”寂兮最见不得喻辞委屈起来,一点怀疑立马没了,心疼的抱到怀里哄,神色复杂的看向对面两人。喻辞被抱进怀里,心里一喜,越发感叹jiejie吃软不吃硬的性子太好糊弄,面上戏更加起劲。“我明白了,jiejie,呜呜……嗝儿,我吃鱼被卡住,是我自己的问题。”喻辞直接伤心到打了哭嗝,眼睫被晕湿成一小股一小股,眼底水光潋滟,鼻子红通通的看着寂兮道,“jiejie我错了,以后再也不吃鱼了。”寂兮这两天,本就因为词玄把喻辞送到她府上起疑,特地查了近段时间宫里的事情,联系朝堂,觉出喻辞兄弟之间不甚和谐的氛围。原想着在饭里做手脚,只有历来后院女人争宠会使的手段,没想到喻连庭如此沉不住气,当着她面搞鬼。就算他不是故意的,阿辞不过说了几句,他就当着她的面,威胁阿辞。那背地里呢?喻辞有多喜欢吃鱼,别人不知道,她还不知道吗?受了多大委屈的小太子,连最爱的东西都能舍下。“连庭,刺没挑干净,不是你的错,但阿辞嗓子卡住了,是事实。”寂兮容貌清冷,但对他们历来笑脸,这会儿敛了笑意,绷着脸说话,倒是让几人觉出了几分大殷摄政王的气势。喻连庭把她这话,琢磨了个来回,“所以小兮的意思是,我确实没挑干净鱼刺,害得小八嗓子被卡。”寂兮心内情绪被自己消化几分,面上神色稍稍放松,恢复平日里淡然的样子,“如你所言,你给自己挑鱼刺都不算仔细,许是刚刚花了眼,确是没看清吧。”“对呀,jiejie,我只是说六哥粗心,没挑干净,没有怪他。”才怪!老子就是说你粗手粗脚,不会照顾人。喻连庭听到寂兮这话,想说什么又放弃了,于是叹了口气,“小兮,我先告辞了,到时应承寺再见。”喻辞这小子,猝不及防换了套路,他只能算自己倒霉,回去换“路线”。喻朝盛见老六吃了瘪,跟着说了句告辞,走之前无意看了眼喻辞,正对上喻辞靠在寂兮怀里,眼睫未干笑得狡黠的模样。这小子,鬼精鬼精的。“王爷王爷,醋和馒头拿来了。”安橙在喻辞快要演不下去的时候,带着咽刺妙宝出现。一进来看到只有两人,她下意识问道,“诶?四皇子和六皇子走了吗?”寂兮没回她,脸色有些臭,“把醋和馒头递过来,闭嘴安静点。”喻辞察觉到寂兮的心情不太好,乖乖喝醋咽馒头,为了不被发现是装的,他硬生生喝了半瓶醋,咽了一个馒头。“jiejie,鱼刺好像没了。”寂兮的表情才稍微放松一点,喻辞察言观色,接着说道,“jiejie,你生气了吗?”她愣了一下神,然后笑了笑,“我有什么好生气的。”“是嘛,还以为jiejie是在自责,没有照顾好阿辞呢。”喻辞吐了吐舌头,趴在寂兮腿上眨眼耍宝。寂兮抚他长发的手微微顿住,淡淡“嗯”了一声。确实挺自责的,先帝临走之前,念叨最多的就是小儿子,让她好生照顾的,也是小儿子。但阿辞自先帝走后,脾气就变了,暴躁阴驽,除了她面前,别人跟前是妥妥的纨绔皇二代。正如皇室中人都知道阿辞爱吃鱼,他们也知道,她历来不喜这样的男子。又因为政局,在其他皇子无意话里,她不得不或多或少对阿辞少了些关心。哪怕她清楚,她心里阿辞是不一样的。哪怕,她觉得阿辞什么样,她都喜欢。若不是这几次阿辞借故受伤,她多了机会看望,才发觉小太子并非那般纨绔,而是裹着刺的小猫。骄傲又不屈,一口獠牙咬别人,满s i m i s h u w u . c O M 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