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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猜不透,宗门白养你们这么多年?”他是真的对眼前这群弟子失望,一个外人就让他们心思起了变化,以后对宗门还能有归属心?被他训斥,一个个弟子面色尴尬,也知道错了。一般人得到灵剑茶这样的至宝确实会自己藏好,能做到像宗主这样的几乎不可能,他们的想法确实有些阴暗了。宁欢没去理会那些内疚目光,又将茶杯推了推,“你也听见了,这灵剑茶是我爹的,我平日里喝了许多,已没什么用。”陆齐身子没动。宁欢眉一挑,“快点!”陆齐这才乖乖应了一声,捧着茶杯低头喝,茶杯上还残留着小姑娘掌心的温度,有些灼意。他微怔了下,没再多想,低头将灵剑茶水一饮而尽。“喝完了。”他将茶杯推了过去,直直的看着她,黑眸发亮。他素来沉默寡言,脸上很少会有其他表情出现,眼下直勾勾的看人,乌发映衬着他俊朗的眉眼,莫名显得有些乖。还有点可爱。宁欢忽然想到了以前见过的小猫,也是这样,乖乖的让人想揉。她收了视线,将茶杯随手放在了茶盘里,没再说什么,径直去了真传弟子一行列。陈慕余往那边瞥了一眼,啧啧道“怎么?小师妹这是准备老牛吃嫩草?”宁欢磨了磨牙,这家伙又是忘记了自己什么身份了?以下犯上,再扣一年俸禄。一旁洛妃雁也捂嘴笑,嗔道“三师兄瞎说什么呢,欢欢年纪也还小,大不了他几岁。”顾许生微微沉了脸。又是那小子,真把小师妹当成什么好骗的人来唬弄了?一个内门弟子就敢这样痴心妄想,日后怕不是会生出更大的野心。他冷着眸子,目光扫向了陆齐,眼里冷意更甚,隐隐有杀意乍现。似是察觉到什么,陆齐也眯着眸子缓缓抬起头,望见他眼中的冷意,掀了掀唇,有些嘲弄。两人间的矛盾,早已经没法调解,像是生来就是仇人一样,互相都看对方不顺眼。四周强者太多,顾许生垂下眸没再看,神色微冷。他迟早有一天会好好收拾这个陆齐,不尊师长,半点规矩都没有的野小子也妄想攀上长生剑宗的小公主?他嗤了声,极为蔑视。旁边,清脆悦耳的笑声传来。他偏头,小姑娘似被逗笑了,眉眼笑弯了,两个甜甜的梨涡也跟着漾了出来,分外动人。他垂了眸,喉结不自然的滚动了下,嗓子有些干哑。什么时候,从小一直长大的小师妹,也多出了几分少女特有的娇色,一颦一笑都能轻易牵动人的心绪。他咳了两声,淡淡开口“他不过是一个内门弟子而已,如何能与小师妹相提并论?”一句话,让得几人歇了说话的心思。宁欢怔了怔没再理会,想到陈慕余脑补了这么多,笑着解释,“倒也不是喜欢,灵剑茶我确实喝腻了,对我而言根本没什么作用,给他正合适。”陆齐的天资很强,就连顾许生和他相比,或许也只是强在他是男主上。陈慕余哦了一声也不知信没信,转移了话题,“今年的论道大会真的是太稀奇了,举办了这么多年,估计是第一次出这种事情的。”他瞥了一眼,面色古怪,“小师妹,你收的剑倒是有些古怪。”他们当时专心猎杀妖兽时,也注意到有一柄剑破空而来,捅了妖兽一剑就跑,见它没追,又飞回来再捅一剑,如此反复脾气不爆才怪。宁欢干笑两声,没好意思接话。效果是达到了,就是有点太好了?上面高台,茶水换了一壶又一壶,几位宗主像是这辈子没见过水一样,喝的极快。年份最久的灵剑茶,即便是对他们如今的修为而言也有不小帮助,好不容易能吃大户,自然要敞开了喝。宁长青瞥了一眼几人,有些无语,“此次的论道大会就此结束。”几个宗主吃饱喝足,也没什么意见,整顿了一下宗门弟子,带着人走了。宁欢回了小酌峰休息,才刚靠近院内,忽然生出几分心悸感。她下意识的后退一步,腰间被人勾住往前一带,她抬头,便见到一双阴翳狭长的眸子,美的惊人。“徐萧行?”第34章“怎么?”徐萧行挑眉,玩味的勾了勾唇,“不想本王来?”宁欢很诚实的点点头。当然不想啊,她恨不得他现在就滚回无尽深渊,那里才是他该待的地方。徐萧行被噎了一下,目光有些不善,阴沉沉的扫了她一眼,轻嗤,“本王还是喜欢你哑巴的时候。”这小崽子一开口说话就不讨人喜欢。宁欢移开了视线没说话,转身进了小院。徐萧行不置可否的抿了抿唇,也跟着进去了,顺势坐下来,单手撑着下巴,“考虑的怎么样了?”宁欢倒茶的动作一顿,又想起了他上次说的事,嘴角微抽。这家伙果然没放弃。徐萧行瞥了一眼她倒的茶,顺手拿过来喝。宁欢小脸微僵,又给自己倒了一杯,看着徐萧行精神像是正常的样子,小声拒绝,“不怎么样。”徐萧行沉了眸,骤然变脸,“那也由不得你。”他冷笑,抬手勾住了她的腰肢,往怀里一带,撕开一条虚空裂缝,就要离开。“阁下不请自来,真把长生剑宗的视若无物了?”略带冷意的声音响起。四周的虚空裂缝被人用灵力又重新封闭了起来,下一秒,一个青袍男人从虚空中踏了进来。宁欢惊呼,“爹…”宁长青定住了神色,瞬间沉下了脸。小姑娘被人圈在怀里,莹白的肤色和绯红长袍形成鲜明的对比,看着就可怜巴巴的招人心疼。他家的小白菜被拱了!宁长青沉着脸,语气极为不善,“欢欢?”宁欢下意识的站起来,徐萧行握紧了她的手腕没让她走,尖锐的指甲深深的刺破了她的皮肤,殷红的鲜血顿时落了下来。红的惊人,没有半点血腥味,反而散发着淡淡的幽香。徐萧行抬起她的手腕,轻轻吻了上去,舌尖里的鲜血顺势和她体内的融在了一起。宁欢只感觉手腕一疼,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宁长青揽回了身后,神色阴沉的能滴出水来。他低下头,望着小丫头手腕上的伤口,有些心疼,从储物戒里,拿出灵丹粉洒上去后,又缠上了一层手帕,鲜血才慢慢的凝固,结成了一道疤。宁长青沉着脸,语气极为冰冷,“阁下这么做,是不是太过s i m i s h u w u . c O M 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