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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弯着的月亮似的,好看极了,“好,不看他。”她很乖的点头,一点犹豫都没有。这会屋子里乱糟糟的,谁也没有注意到他们的言行举止,便是陆承策,见他们出去也只是在百忙之中拱手一礼。余后。便继续整顿起屋子里的乱局。***顺心确定是死了。她那一撞用尽了全力,五官都有些变形了,杜大夫到的时候,她是连一口气都没了。李氏虽然还坚信是崔妤联合她的丫鬟撺嗦她的儿子,但顺心死了,她又没有多余的证据也只好消停下来了而后几日她闭门不出,把自己关在房里,到底还是有些怕的。顺心是崔家的家生子,老子娘在崔家都是极有脸面的家仆。如今顺心在陆家好端端的没了,虽然谁都瞧见她是撞柱而死的,但终归与她脱不了干系。好在顺心的老子娘并没有大闹,也没有报官。只是哭着把人抬了回去。陆老夫人和王氏不知道是想平息是非,还是真的心疼他们白发人送黑发人,私下又给了她老子娘一大笔银子这会。崔妤的屋子里。自打顺心死后,崔妤也跟着病了一场,这几日她整日躺在床上,吃了一堆名贵药材也没见好,大夫说她这是得了心病只能慢慢调养。倒是破天荒的。王氏近来也没再磋磨她,时不时的还会过来探望下,让她好生歇息。就连陆承策这几日也难得没去锦衣卫,平日里只要忙好公务便过来探望崔妤,今日亦是这样天见儿的是越发凉了,他穿着一身藏青色的锦缎长袍,腰间系了玉佩和旧时的荷包。外头还披着一身墨色的缂丝披风。屋子里伺候的人见他进来,自是纷纷行礼,唤他,“世子。”陆承策解了披风递给绿荷,看了一眼里头,问道:“夫人怎么样?”“还是老样子”绿荷的声音有些低,面上也有些愁,“刚把药膳喝完,这会还躺在床上。”“我去看看她。”陆承策紧锁着眉头,往里走去。崔妤早就听到外头的动静了,瞧见陆承策打外头进来,便如往常似的,朝他露了一个温柔的笑,“你来了。”可她如今病重未愈,脸色苍白得厉害。这么一笑,没有以前的大方稳重,反倒显得越发柔弱了。陆承策点了点头,坐在床前的圆墩上,看了一眼崔妤的面容,问道:“今日如何?”崔妤笑道:“比前几日好多了。”说完。又忍不住轻轻咳了起来。陆承策见她这般,眉头更是锁得厉害,伸手替人掖了一回被子,“我怎么瞧你的脸色,竟是比昨日还要难看?我让人拿着我的腰牌去宫里请个太医来看看。”“别。”崔妤忙拦了一回,“我不过是小病,不必大费周章去宫里请太医。”见他脸色还有些不大好看,便又柔声劝道:“真的没事,我就是这几日记挂着顺心,没睡好,过会再补个觉便好了。”知她主仆情深,陆承策也就未再多劝。外头绿荷轻声禀道:“世子,常德来了,说是卫百户过来寻您。”卫言过来找他?陆承策皱了皱眉,前几日他同陛下告了假,若是没什么大事,卫言必定不会过来寻他,只是倒是崔妤听了泽华,同他笑道:“应该是锦衣卫出了事,你快去忙吧,不用陪我。”既如此。陆承策也就未再多言。他朝人点了点头,又喊绿荷进来,嘱咐几句才往外头走去。帘起帘落。屋子里很快没了陆承策的身影。可崔妤的目光却一直望着那块锦缎布帘,脸上神色不复先前面对陆承策时的温柔,看起来倒有些复杂。绿荷只当她舍不得陆承策离开,一边替人倒了一盏温水,一边笑道:“世子如今待您是越发好了,这几日整日陪着您,刚才走得时候还嘱咐奴好些话。”崔妤眼中思绪回拢,她收回目光,脸上却不似以往那么开心。是啊。陆承策待她是真的越发好了。若是以往,她恐怕都要开心的睡不着觉了。但现在。她每每心中刚生欢喜之意,就忍不住想起顺心的死陆承策信了顺心的话,也信了她没有做这样的事,因此他才心生怜意,可若是有朝一日让他知道真相。以陆承策的性子,必定是不会原谅她的。想到这。崔妤原先交握放在锦被上的手,也不由自主地收紧了一些,因为用力,甚至连手指的关节都发出了细微的声响。绿荷见她脸上一丝笑意也无,反而有些莫名的紧张,不禁疑声问道:“主子,您怎么了?”“没什么。”崔妤稍稍松开了一些紧握在一道的手,勉强露了个笑,问道:“顺心下葬了吗?”听到这话。绿荷的脸色也变得低落了许多,她跟顺心是多年的好姐妹了,如今她有这样的结局,她怎么会不伤心?轻轻叹了口气,答道:“下葬了,老爷夫人可怜她,特地给她挑了个好福祉。”“丧事也办得很体面,她老子娘都很开心。”崔妤一听这话也就没再说了,点了点头,“我知道了,你先退下吧。”绿荷本来想留下的,主子这会身体还不好,总得有人贴身照顾着,但显然崔妤并不想她留下,说完话便合上了眼睛她也只好轻轻应了一声“是”。等她退下。崔妤也没有睁开眼睛,她仍旧闭着眼睛靠在床头。她知道她对不起顺心,让她小小年纪就没了性命但她没有办法,李氏都查出来了,要是让她再活着,其他人也肯定会查出端倪的,尤其是陆承策。她好不容易才走到这一步,担不起一丝风险。平放在锦被上的手微微有些发抖,红唇也轻轻打起了颤那日,她是故意和顺心提起小时候的事。她知道顺心的性子。给她一丁点好处,就会给人卖命,从小就是这样所以她很肯定,当她说出那番话之后,她会有什么样的决断。她早就算好了一切。***而此时陆承策的书房。常德推开门,他走进去,看着卫言起身要行礼也只是摆摆手,边走,边淡声问道:“出了什么事,竟劳得你跑这样一趟?”卫言也没再拘礼,等他坐下后才呈上一道折子,“是夏国出事了。”陆承策一怔。他没有说话,打开眼前的折子,上面所书并不多,统共不过几句话,卫言便在一旁说道:“我们的人查到夏国的皇帝已经康复了,代王也已经洗清冤屈了。”“至于晋王,他已经伏诛了。”陆承策s i m i s h u w u . c O M 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