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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久,不舍了这么久,不过是因为她也是喜欢他的,在陆重渊那一次次毫无缘由的信任和帮助下,她其实也早就,忘不掉他了。可是——萧知脸上的笑意一顿。大概是失望的事情多了,她也变得越来越胆怯,越来越害怕,她总担心陆重渊喜欢她,只是因为她这段日子的陪伴。那么以后,如果有人也这样对他好呢?那他会不会他从来没有喜欢过人。她担心他分不清陪伴和喜欢是什么。“怎么了?”陆重渊察觉到萧知的变化,明明刚才还是羞怯的,这会却又惨白了一张脸,他皱了皱眉,伸手抚向她的脸,问道:“在想什么?”萧知抿着唇,望着陆重渊,没有说话。她似是犹豫了许久,才在他的注视下,轻声问道:“陆重渊,你喜欢的是我,还是我的陪伴。”她这话刚说完。原本还有些温度的洞xue就像是吹过一阵冷风似的,至于陆重渊他原本还带着一些笑意的脸也彻底沉了下来。陆重渊沉着一张脸看着萧知。他是真的都快气炸了。好说歹说半天,几乎把一年里头会说的话都用在今天了,可某个女人竟然还在质疑他的真心,掐在她腰肢上的手骤然收紧,连她说疼都不顾了,低头咬着她的耳朵,恶狠狠得说道:“你当我是什么?!”“你以为谁陪我,我都乐意,我都会爱上她?就算我现在残废了,也有的是人想嫁给我,难不成我还缺人陪了?”他一边咬着她的耳朵,倒还知道一些分寸,没太用力,不过语气还是有些不太好,哑着嗓音,沉声道:“我喜欢的是你,是你这个人,无论你是顾珍还是萧知。”“我从头到尾喜欢的,想要白头偕老的,只有你。”“听到没?!”萧知也没想到陆重渊会发这么大的火,就跟个暴怒的狮子似的,但她竟然一点都不觉得害怕,反而有些无法言喻的欢喜。就好像终于确定了他的心意。他是喜欢她的。不是因为她的陪伴,而是喜欢她这个人。心里的高兴藏也藏不住,萧知突然伸手圈住陆重渊的脖子,然后在他的诧异下,亲了一下他的脸。很响亮的一声。rou眼可见,某个男人的暴怒在一瞬间平息了下来,他呆怔着,伸手,覆在自己的脸上,然后用诧异的目光望着她,须臾,才喃喃道:“你”“陆重渊,我很高兴。”萧知重新埋到他的怀里,倒还知道避着他的伤处。她眉眼弯弯,脸上俱是灿烂的笑,就连眉梢也是藏不住的欢愉,轻轻蹭了蹭他的脖子,声音很娇,“我特别,特别高兴。”她曾经以为。这辈子都不会再喜欢上别人了,也不会有人再喜欢她。是他。改变了她的想法和观念。是他让她知道,她还是值得被爱的,除了她的那些亲人之外,在这个世上,还有人是爱着她的。她真的,特别特别高兴。陆重渊看着怀中人,在她先前的举动之下,他那些暴怒的、不甘的,所有复杂的情绪都在此时消失殆尽,脸上突然绽放出一个笑。藏不住。也掩不掉。不过他也不打算藏。他抬手,把人揽进自己的怀里,任由她亲昵、依赖的窝在自己的怀里,无论是脸上,还是眉梢眼角的笑都变得多了许多。外头是万籁俱寂的一片。而他们两人相拥在一起,谁都没有说话。不知道过了多久,萧知突然从陆重渊的怀里抬了脸,不同先前,她此时的表情变得郑重了许多。有一件事。虽然陆重渊知道,但她还是得同他说清楚。她觉得两个人相处一定得坦白,所以她看着陆重渊,抿了抿唇,语句艰涩得说道:“陆重渊,我以前嫁过人,还有过孩子,我甚至曾经还很喜欢那个人。”“这是改变不了的事实。”看到陆重渊脸上的笑,淡了一些。萧知主动伸手,握住陆重渊的手,然后看着他,深深吸了一口气,扬起脸上的笑,继续说道:“不过从今以后,我只喜欢你,以后”她顿了下,又道,“以后我们两个人好好过日子,好不好?”陆重渊的脸上流露出震惊。他眼睛睁得很大,神色怔怔地看着萧知,看着她眼中的依赖和脸上的笑,良久,竟有些哽咽出声,“好。”——作者有话要说:明天见呀。文案剧情安排上啦i,and我们的知知和五爷终于说开啦~第89章夜已经深了。两人敞开心扉之后,又说了几句话,后来萧知靠着陆重渊的肩膀,竟然困得就这么睡了过去。她今日也的确是累了,最开始带着陆重渊找到这个洞xue就耗尽了她所有的力气,后来眼见陆重渊一直不醒,又是担惊受怕了一晚上。如今两人说开了事,陆重渊又醒过来了,她那颗心放下了,靠着靠着,也就睡过去了。陆重渊倒是不困。虽然身上的伤有些难受,不过这些对他而言也不过是小伤罢了,回头养个两三天也就没事了,就是他低头看向自己的腿,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大概是真的自作自受吧。他以身入局,害她担心,也让自己本来好的差不多的腿又动不了了。不过——能让她敞开心扉,认清自己的心意。值得。旁边的火堆刚才又被他多放了些柴火,这会火光十足,倒是让这洞xue的温度提升了不少,不过萧知也不知道是冷还是害怕,一个劲地朝陆重渊这边躲,还拿手死命抓着陆重渊的袖子。就连睡着了,也不曾松开一分。嘴里还一个劲地呢喃道:“陆重渊,你不能有事,你千万不能有事”知道她今日是真的害怕,也是真的担心,陆重渊又叹了口气,他伸手轻轻抚了抚她的脸,然后弯腰在她的额头印下一吻,用十分温柔的声音在她耳边轻声说道:“别怕,没事了。”“以后”“都不会有事了。”他会护着她,再也不会让她出事了,同样他也不会再欺骗她。萧知也不知道是听见了还是怎么,刚才紧绷的身形,在他这句话之后竟然就缓缓地松软了一些。***而此时的东郊。天已经大黑了,这里却围绕着不少人,每个人不是提着灯笼就是高举火把,这其中有东郊庄子里的人,也有长兴侯府的护卫,至于其他穿官服的就是京兆衙门里的人了。长兴侯府的人和京兆衙门的人来得迟。s i m i s h u w u . c O M 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