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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喜鹊,你去厨房说一声,今儿早上我想吃煎饺。”“哎。”喜鹊笑盈盈的应了一声,就往外走了。等人走后。萧知才握着帕子擦着手,问道:“怎么样?”如意闻言忙悄声说道:“就如您猜想的,李氏被挑拨几句就按不住性子,估摸着这会香云应该有所动作了。”对于这个结果,萧知一点都不觉得奇怪,只是淡淡道,“李氏以为王氏倒台后,她就能上任了,自然不会错失这样的好机会,不过”萧知擦着手的动作一顿,“我倒是很好奇,王家究竟出了什么事?”“要不奴派人去查探一番?”萧知摇了摇头,“且不说现在我们身份不同了,何况有些事做得太过未免打草惊蛇,得不偿失。”她把帕子放到如意的手上,跟着又是平平一句,“且先看看吧。”说完这番话,想到刚才进来的时候,如意脸上有一瞬的变化,便又问道,“你可是还有其他话要同我说?”其他话如意握着帕子的手一顿,犹豫了一会,她还是开口问道,“郡主,您对五爷,是不是”后头的话,她没往下说。可萧知却已听明白了,她有些好笑的望着如意,语气也有些无奈,“你在想什么?我和五爷不是你想的那样。”怕人担心,她又压低嗓音同人说道,“他救过我很多回,我照顾他也是应该的。”“等日后替父王母妃洗清冤屈,我再找师父治好他的腿,也算是报答他了。”到那个时候她若是要走的话,陆重渊应该也不会拦她。“何况他对我也不是你想的那样。”萧知又笑着朝人补充了一句。他们整日同床共枕,陆重渊从来不曾越矩过半分,平日在一起的时候也很少说话,大多都是他在说陆重渊应该是把她当做朋友或者一个陪伴的人吧,就跟庆俞和赵嬷嬷一样。如意能看得出,郡主对五爷的确没有男女之情。但那位五爷她还记得那日在厨房的时候,陆重渊低头看着郡主的眼神,那个眼神太宠溺太纵容,她有些担心,未必能如郡主所愿。可这些也不过是她的猜测,这会倒是也不好说,所以她也就没再说这桩事了。萧知见她不语,只当她是想通了,倒是也没再多想,何况,现在也不是想这些事的时候,香云既然已经往外头去传消息了,只怕不用多久,陆家这边就能得到消息了她可不是单纯想看戏的。陆家的中馈,她是一定要拿到手的。***李氏为了拉下王氏可谓是费尽了心思。她怕香云不够本事,又寄了信给她那个哥哥,李氏那个哥哥虽然是个不抵用的,但胜在狐朋狗友一大堆,由那些人一传,没半天整个京城都知道了,底下的那些坊间百姓倒是忌惮王家和长兴侯府的地位不敢传得太开。可那些世家大族就没怎么在乎了,尤其是那些贵妇人。她们原本闲来在一起没事做的时候就爱说些八卦是非,知道王氏挪用儿媳的嫁妆,这样的大事怎么可能不说道一番?你一言我一语的,竟是说得越来越偏,越来越过分。“当初那位宝安郡主嫁过去的时候,那可是整整一百二十八抬的嫁妆啊,盖都盖不住,什么宝贝物件都有,现在她人没了,娘家又没什么人,放在侯府,就跟摆了一座金山似的,搁谁谁不心动?”“可不是?王家这些年本来就不似从前了,老祖宗留下的基业再多也抵不住他们这么折腾啊,偏偏他们又喜欢打肿脸充胖子,每月都要想个由头办个宴会,我说他们哪来这么大的底气,原来这是拿着别人的钱挥霍呢,可真够不要脸的。”“呸!”这些话越传越厉害,明明还没有什么证据的事,经由这么多人一传,倒好像笃定王氏做了这样的混账事似的。消息传到陆家的时候,已经有些晚了。跟雪崩了似的,这消息压也压不住,正院有人过来传话的时候,萧知正在陆重渊的书房里剪着一株兰花。她今日穿着一身月白色的竖领长袍,底下是一条丁香色的月华裙,再往下就是一双月白色的绣鞋,上面用丝线点缀着花卉。这会外头阳光正好,她整个人低着头,看起来又娴静又温柔,完全看不出外头那些风云是她挑拨出来的。高几上放着的兰花经由她这么一剪,就跟一个舒展身姿的美人似的,迎着光,随着风,扬着自己的身姿。萧知很满意自己剪出来的模样,等剪完后就朝不远处的陆重渊问道,“五爷,你瞧瞧,好看吗?”陆重渊闻言,翻书的动作一顿。他抬头朝萧知的方向看去,他对花没什么了解,也说不出好坏,但剪花的人却十分符合他的心意,这会他修长的手握着书册,乌沉深邃的目光一瞬不瞬地望着她,也不知是在说花,还是在说人。喉结轻轻翻动,低沉浑厚的嗓子里就十分简短的吐出一个字,“嗯。”“我也觉得好看,不过兰花还是素雅了一些,等天气再热些,桃花开了,我再去给你摘些桃花过来。”萧知笑着放下剪子,和他闲话家常的说着这些话,“其实摘下来的花还是没外头的好看,我记得东郊那有一处地方最适合赏桃花了。”“整座山上都是,从底下往上看,或是从上头往下看,都别有风味。”陆重渊见她说起这些就弯了眉眼,也就说道:“你若喜欢,等到了日子,我陪你去。”嗯?萧知似是没听清楚,等反应过来,倒像是愣了一下。而后又渐渐笑开了,好看清亮的杏儿眼完成月牙的样子,嘴角的弧度也微微翘着,“好啊,等到了日子,我们一起去。”话说完。外头便有人过来传话了,是如意,“五爷,夫人,正院传来话想请您和夫人过去一趟。”陆重渊向来是不会理会这样的话,闻言也只是继续低下头翻起手中的书。不过萧知肯定是要走这么一趟的,她等了这么久不就在等这个吗?要是她不去,后头的戏就不好演了。所以听到这话,她先是擦了一回手,然后同如意说道:“行了,我知道了。”说完。她便走到陆重渊的跟前,替人掖了一回膝盖上的毯子,而后是仰着头与人说道:“估摸着是有什么事,我过去一趟。”陆重渊没有说话,可握着书页的手却是一顿。他低下头,垂下眸,迎着她的目光,看着那双清澈至极的眼睛,很久才低低嗯了一声。等到萧知走后。原先侯在外头的庆俞便出现了,他替人重新换了一盏茶,眼见陆重渊一直垂眸不语,心下一动便轻声问道:“五爷,是有什么事s i m i s h u w u . c O M 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