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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手腕,握了这么久,还是有些疼的。几个丫鬟见她松开也终于敢上前了,她们想扶住陆宝棠,可是手还没伸过去,就一人挨了一巴掌。陆宝棠明显是把对萧知主仆的气都撒到了她们的身上。打完之后,她狠狠瞪了萧知一眼……总有一天,她会让这个贱人付出应有的代价!气呼呼的冲几个丫鬟骂道:“还不走,丢人现眼的玩意?”说完,她就气冲冲的离开了,可还没拐出小道,她就跟一个提着食盒的丫鬟迎面撞上。陆宝棠今天本来就处处不顺,想教训人没教训到,还被人反教训了一顿。难堪和不甘让她现在整个人都快爆炸了,现在看到昨日刚送过来的裙子被汤水玷污,直接气得踹了过去,“你这个贱婢!”她这一脚直接踹在了那个丫鬟的胸口上。丫鬟疼得直接叫出声。。……萧知正扶着喜鹊起来,那边的阵仗她瞧见了,却没打算管,府里这么多下人,她只能护得住身边的人,其他人……她没这个时间,也没这个心力。刚想扶着喜鹊离开,可听到那边传来的细微的熟悉嗓音,步子却停了下来。这个声音……她僵硬着身子,转身往身后看去。陆宝棠还在拿脚踹着丫鬟的心口,一脚又一脚,就像是有仇似的,每一脚都用尽了全力。而那个倒在地上的丫鬟此时已经疼得连身子都蜷了起来。她的衣裳都乱了,头发也乱糟糟的,可萧知还是看清楚了她的面貌……那是一张陪伴了她十多年的熟悉的面貌。如意……萧知心里轻轻喊着这个名字。她起初还有些不敢相信,就连身子也僵住了,可那熟悉的声音就跟在她耳边环绕似的,是她,真的是如意!萧知的瞳孔微缩,她收回扶着喜鹊的手,白着一张脸,脚步匆匆的朝如意走去,拂开几个丫鬟,推开陆宝棠。陆宝棠被推得一个趔趄,差点就要摔倒了,好在身侧丫鬟及时扶住。她原本没看到萧知,张口刚想骂过去,等看到萧知的时候,身子一颤,嘴巴倒是也跟着闭紧了。她还记着刚才那种恐怖的压迫气势,怕这个疯子又要拉着她,何况她现在的气也卸得差不多了,陆宝棠咬了咬牙,还是没在这个时候说话,冷冷收回视线,“走。”然后头也不回的离开了。没一会功夫。陆宝棠一行人就走得差不多了。而地上的如意不知道是昏迷了,还是怎的,仍旧躺在地上,要不是胸口还在轻微起伏着,只怕旁人都该以为她死了。萧知蹲在地上,看着这样的如意,她竟然有些不敢伸手,好久之后,她才颤着手朝人伸过去,只是还没触碰到……躺在地上的如意却睁开了眼睛,她眼里没有一丝生气,死气沉沉的,就跟个活死人一样。看到萧知伸出手,她也只是看了她一眼,然后语气平平的说道:“多谢五夫人。”说完。她便手撑着地想爬起来。可她受的伤实在是太重了,刚刚坐直身子,又剧烈咳了起来。“你没事吧?”萧知忙伸手扶住如意,怕她摔倒。“奴卑贱之躯,不劳五夫人费心了。”如意一边说,一边轻轻推开了萧知的搀扶,她的确疼得受不了,但也不是真的站不起来了,相较受陆家人的这些恩惠,她宁可靠自己。低着头,她把地上碎了的瓷盏一片片放进食盒里。然后咬着牙站起身。起身的时候,她的身子跟着轻轻晃了一下,却还是撑住了。萧知看着她这幅模样,一时竟不知道该要说些什么,才半年的时间,这个以往她身边最得力的大丫鬟,任谁都要给几分薄面的大丫鬟,竟然会落魄成这样。她瘦了好多,好像风大些就会倒似的。她不明白,为什么如意还留在府里?原身的记忆里,当年跟着她的那些丫鬟、婆子不是都离开了吗?还有?她怎么会变成这样?萧知心里有无数的疑问,她不知道该怎么和如意说,甚至在想要不要就这样放她走,可就在看到她外露的那截胳膊上有明显的伤痕时,她先是一怔,继而忙追了上去,手握住她的胳膊,把那节袖子往上拉。原本应该洁白无瑕的胳膊上,此时却有不少伤痕。有烧火棍的痕迹,有鞭痕,有针刺过的小孔,甚至还有一些是手用力拧留下的痕迹,这些伤痕有些有一段时间了,有些是新伤……她的手不住颤抖着,就连眼眶也有些酸涩,她小心翼翼的握着她的胳膊,颤着嗓音问道,“是谁?”“是谁,是谁伤得你?”“五夫人……”如意皱了皱眉,她想推开萧知的手,但她的手看起来没什用什么力道,但也不太容易推开……何况,她现在的力气实在是太小了。只能拧着一双眉,看着她淡淡道,“五夫人未免有些太多管闲事了。”她心里也觉得奇怪。这个五夫人今日怎么这么奇怪?但是别人的事,与她又有什么关系?想拂袖离开。可刚刚迈出一步,那个扶着她胳膊的人,突然低声朝她喊道:“如意,是……我。”“我回来了。”如意整个身子都跟僵住了似的,她不敢置信的朝声音来源处看过去,看着她抬起脸,看着那一张不算熟悉的清丽面容,好一会才呐呐道,“你……”-----------------------作者有话要说:明天见呀。第40章“你……”“你究竟是谁?”如意整个人就像傻了似的,她的脸上流露出震惊、不敢置信,就连心里也陡然生出一个荒唐的念头……眼前这个女人让她生出熟稔的感觉,她竟然,在她的身上看见了郡主。怎么可能呢?这不可能……这绝不可能!郡主早就死了,死在大半年前,死在她的眼皮子底下,她亲眼看着郡主闭上了眼睛。“主子,怎么了?”原本侯在不远处的喜鹊眼见萧知一直不曾回去就走了过来,在看到两人这幅阵仗以及脸上的神情时,她略带疑惑的眨了眨眼,然后才又问道:“主子,您……怎么了?”萧知早在喜鹊刚才喊她的那一刹那,就已经收敛起了脸上的神色。此时听到这话也只是语气平平的说了一句“没事”,说完,她又看了如意一眼,见她脸上神情虽然早已恢复如初,可眼中却仍旧藏着一抹探究。她暂且收回手,同喜鹊吩咐道,“我有些话要和如意说。”“你先候在外头。”喜鹊虽然不知道她要做什么,但她向来听惯s i m i s h u w u . c O M 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