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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不知道这样的自己活着还有什么意义。”“半月后,杜老伯亲自走进杜家祖坟,将他带了出来。”“随之你二舅顶着杜仲文的名字,参军当了一名军医。”“战场上他救人无数,慢慢地也有了朋友,在他们身上他仿佛看到了一个又一个杜仲文。”“这样的生活,让他一度忘记了家族亲人,也渐渐地放松了警惕。”“苗家不知怎么找到了他,他们没有直接出手,而是收买了老首长的警卫员陈沛,借陈沛的手给你二舅下了锁灵丹。”“彼此,他们一行人正在执行一项任务,老首长和宋承运在任务中,饮食里被人下了小鬼子最新研发的病毒,随之行程被人泄露,他们一路逃进了山林。”“为了给老首长和宋承运找药,你二舅踏进深山,一路寻到了老虎的洞口,那里有棵被啃了一半的人参,缠斗间他才发现,自己身上的灵力被锁灵丹封了。”“人参到手,他也被老虎咬得重伤。这时他心下已经起疑,谁也不信,为了自保,到了山下,他闭气让自己进入了假死状态。”“老首长他们都以为你二舅死了,把他就地埋葬后,便避开追兵匆匆离去了。”“等伤养好,他从山林里出来,不等去查明事情真相,便收到了聊城被围的消息。”“他发疯一般赶去聊城,到底晚了一步,聊城城破,杜家二十六口,只余被刺刀捅穿,还有一口气的杜宋傅,其他尽皆惨死。”“杜老伯知道终有一天,你二舅会恢复自己的姓名离开,杜宋傅是杜仲文大哥的孩子,他出生,杜老伯来信征求你二舅的意见,他希望将这个孩子过继到杜仲文名下。”“老人担心自己百年之后,无人给幼子填坟上香。”“那时,你二舅跟宋承运、傅子羡以兄弟相称,他怕战争胜利后,自己回归修真界,杜家无人照拂,便借机用了二人的姓氏,给孩子起了名。”“抱着杜宋傅,看着杜家一门惨死的诸人,你二舅只觉得无比讽刺。”“他自小看着家族从繁盛,一步步被强敌围攻走向衰亡,在苗仁、唐六手中又经历了非人的折磨,性子一度十分偏激。”“而任务中的背叛,杜家诸人的惨死,无疑又在他的心上刻下了一刀又一刀。”“说来,我雪族又做错了什么,不过是善奴兽善养植,身上血液有进阶的功效,便成了他人抢夺的物件,宰杀的对相。”“杜家呢,百年医药世家,积善行德,救人无数,到头来只留下了一个残弱小儿。”“果果,”雪咸的手虚虚抬起,抚在傅慧头上,神色间难掩疲惫,“把萧铭那孩子带来吧,我带你们去见你二舅最后一面。”傅慧默默地点点头。一次性说了那么多话,很是耗费心神,雪咸进入养神木修养,傅慧和方禹跟月晞宗告别,由月浩开车送回紫庭阁。“果果,”宋启海等在紫庭阁大门口,闺女一下车他就大步迎了过来。冲车上的月浩点点头,宋启海牵着傅慧的手,往旁边让了让。月浩倒车拐弯,胳膊付搭在车窗上,“启海,果果和方禹的婚礼定了,别忘了给我送张请帖。”宋启海大脑一懵,“啥?”这反应,月浩挑眉,“咋,方禹跟果果求婚的事,你不知道?”“求婚!”宋启海盯着从对面走来的方禹,松开傅慧,抬起脚就踹了过去,“王八蛋,我闺女才多大,你就敢给我救婚。”方禹闪身避开,“叔,宋叔,你听我说……”“说个毛,”自家好不容易养大的小白菜要被猪拱了,宋启海都不能想,一想心里的火就腾腾的往外冒,“早就知道你个黄鼠狼不安好心,没想到你这么迫不及待,果果还没毕业呢,刚满十八岁,你就敢下手。”黄鼠狼这比喻,傅慧不敢苟同,“爸,黄鼠狼哪有方禹这么好看啊!”宋启海一噎。躲闪的方禹“扑哧”一乐,“宋叔,我跟傅慧早点结婚不好吗,结婚后,我就搬到你家去,你看你不但没有失去闺女,还多了个儿子,日后又会添上几个小棉袄,小棉裤……”小棉袄、小棉裤什么的,宋启海没在意,他就记住了一句,两人结婚后,闺女还在,家里不过多添了双筷子。念头一起,宋启海猛然摇了下头,差点让这小子绕进去了,“那也不行,果果不到二十八,想娶,门都没有。”说罢,手下功夫又迅猛了两分,方禹不敢还手,左躲右闪,稍不注意便被宋启海的拳风,或是脚风扫中,一时间颇是狼狈。月浩也不走了,停好车,跟傅慧站在一起,对两人的身手点评了起来。虽然天晚了,可在紫庭阁大门口打架,影响终归不好,警卫队的人,有心阻拦却又不敢,只得将电话打去了德胜院。老首长问明原因,乐了,打电话去国防大,叫了傅子羡和宋承运回来,自己背着手慢悠悠地到了大门口。看到闪避的方禹,还不满地喝道:“跑什么跑,父打子,天经地义,你不好好地站在原地挨着,绕什么圈子。”方禹立马听话地站在原地不动了,宋启海踹出的脚收势不住,一脚将方禹踹得飞起,倒跌着砸在了墙上。方禹不敢让自己伤得太过,怕不好收场,忙打开储物袋,吃了颗伪灵丹。饶是如此,宋启海也黑了脸,转身牵起闺女的手,大步越过老首长、方禹走进紫庭阁的大门,直接回了听潮院。蒋兰听到动静,忙迎了出来。宋启海一身怒气外泄,骇得蒋兰忙以眼光寻问傅慧:“咋了。”傅慧不好意思地抓抓脸,将方才的事说了一遍。“咳,我还以为咋了呢,”蒋兰轻嘘了口气,拍拍心口,对丈夫不满道,“你看你脸黑了哟。”“行了,人你打了都打了,心里若是过意不去,等会儿吃过饭,我洗盘水果,让果果端过去,顺便帮你道个歉。”“道歉!”宋启海一听这话炸毛了,“你让我给那小子道歉?”“没让你亲自去道歉,”蒋兰只当丈夫拉不下脸,遂解释道,“让果果去。”“谁也不去。要道歉也是那小子来给我道歉,他一个修士,若想不被打有的是办法,被打后若想不受伤,灵气于背后结成一道屏障,那就是本能。”“结果呢……他存心的,存心让我留了把柄给老首长。还想让我们给他道歉,想得美!再说,”宋启海恨恨地磨了磨牙,一双手握得咯吱作响,“老首长要的也不是我们的道歉,他们祖孙俩想法设法算计着娶我闺女呢。”蒋兰:“现在结婚是早了些,果果才18,怎么也得再等两年。”“两年,两年果果才二s i m i s h u w u . c O M 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