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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道之力回馈于万民历年历代的信仰、供奉。”“而相比这些,我们更感谢它在祭台上,允我们将你送往它界,让我们护你周全,也为我们巫族留存了一枚火种。”巫厉慈爱地顺了顺傅慧的头发,“傅慧,你那天只一心往祭台上的阵眼里扑了,没有看见,大家都是笑着走的。”“我们生而为巫,每一个人都明白自己的职任所在,也时刻做好了徇道的准备。相比寿终正寝,大家其实更喜欢祭献这种轰轰烈烈的死法……”方禹听得一头黑线,眼见世界坍到了脚下,一拽傅慧的手,拉着人便走,傅慧回头,巫厉和一众巫族人,在耀眼的光幕里齐齐含笑冲她挥手,“小慧,要快乐啊!”“小慧,别光吃光玩,也要记得好好修炼。”“对!修炼不能丢,我们巫族还等着在你手中发扬光大呢。”“小慧,别在哭鼻子,很丑的。”“小慧,要多笑,我们最喜欢看你脸上的笑容了。”“小慧,再见!”“小慧,再见!”……“再见阿爸!”“再见大长老!”“再见二长老!”……“再见族婆!”……“再见族婶!”……“再见十三叔、十四叔……阿兄、阿姐……”作者有话要说: 前世完结了,也不知道要说什么了?明天甜宠走起吧!!!☆、日常傅慧醒来见到的是一个胡子拉碴的傅栩,他刚出任务回来,便接到了京市法院寄过去的传票,请了两天假,从津卫匆匆赶回来,没想到刚到紫庭阁便接到了闺女晕睡不醒的消息。“傅叔叔,”傅慧有一瞬间的恍惚,又有一瞬间的陌生,然而等这些情绪都退去后,她扬起唇角便想笑。犹如放下了身上背着的厚厚硬壳,卸下了心里的重担,只觉得很是轻松,一种想叫想跳的欢悦充盈在心间。“果果,”傅栩的声音有些沙哑、干涩,像久不饮水的沙漠旅人,不过这几天他因为担心傅慧,也确实没有怎么吃喝,“你醒了。”傅栩伸手将闺女连同她身上的被子一起拥在怀里,沉痛地闭了闭眼,“你吓死我了!吓死我了!”若是不曾得到,于他来说,午夜梦回想到生命里有这么一个孩子存在,心中也许会有那么一点涩然,但他相信更多的会是长松一口气。然而现实时,他们在不认识彼此的情况下相遇了,又受血缘上的吸引亲近相伴。相处虽短,感情上却早已融入了骨血。花旬、月浩于地下的蒲团上睁开眼,一时目光复杂难辩。傅慧一睡不醒,花旬探得她深陷梦中,怕她在梦中迷失自我,花旬与老爷子、傅子羡解释商议后,决定进入她的梦境将人唤醒。哪知耗费一番功夫,他却只能勉力打开了梦境入口,朝里看上那么几眼。然而也就是这几眼,让他惊骇不已,傅慧的能力,说实话,花旬猜测过多种可能,就连生而知之他也不是没有估量过,唯独没想到她竟是巫族历史上记载的最后一名巫姬。想到那名巫姬的生平,花旬心密密地扎了起来。也因此,他才请了月叔帮忙,送了方禹进入果果的梦境,做那个历史的推动者。“果果,”花旬撑着地面站起,“感觉怎么样,可有哪时不舒服?”“花叔叔,”傅慧朝他招了招手,脸上笑容灿烂:“谢谢您。”“还有,”傅慧转而又对月浩笑道:“月爷爷,也谢谢您。”“果果这一声月爷爷,可把我叫老了?”月浩摸了摸脸,“还是叫我伯伯吧。”花旬诧异地看了身侧的老管家一眼,从没发现他的脸皮这么厚,要知道自己可是尊称他为‘月叔’,这是占谁的便宜呢,“果果,看看方禹醒了没?”傅慧顺着花旬的目光看向床内。方禹睁开眼,迷茫了一瞬,清醒了过来,“果果。”傅栩让出位置,花旬上前给两人把了把脉,“没事了。”傅慧扭头看向撑着被褥坐起的方禹,不由得赞道:“方禹,你在梦里真厉害!”不过一个10岁的孩子,竟把一个成年的皇子饰演的那么像,最主要是处理事情的心智与大局观,真成熟老练啊!方禹一愣,摸着她翘起的头发无奈道:“我的意识与花队相连,整个剧情都在他的把控之下。”所以不是他做的好,而是花旬教的好。“哦,”傅慧吃惊地张大了嘴巴,“你们对彼此真信任!”意识相连,两人必须心甘情愿不设防。花旬曲指弹了下她脑门,“我们为了谁呀!”“嘻嘻……”傅慧爬起来抱着花旬的脖子蹭了蹭,“谢谢花叔叔。”花旬心下一松,看来小丫头是真的放下了。抬手抱了抱她胖乎乎的小身子,花旬轻叹:“下次,别再睡了。”“嗯。”傅慧点头应诺。“好了,”花旬将她放到被窝里,用被子裹了裹,“既然你已经醒了,那叔叔就先去办公了。”本是最忙的时候,又这么连着地耽误了几天,工作都积成堆了。“好,”傅慧从被子里探出小手,朝他挥了挥,“去吧。”花旬看着她古灵精怪模样,笑着摇了摇头,跟傅栩打了声招呼,疾步走了。“都饿了吧,”月浩道:“我去给你们端些吃的来。”“果果,”听到屋里的动静,老爷子和傅子羡跑了过来,异口同声道:“没事了吧?”“爷爷,傅爷爷,”傅慧掀开被子绕过傅栩,几步跳下床,扑到老爷子怀里,在他脸上大大亲了一口,不等傅子羡有所失落,傅慧身子一歪,揽住傅子羡的脖子也给了他一个吻,“呵呵……您们,是不是贼想我。”“想!想!”老爷子连声应道,傅子羡笑了笑,打开衣柜拿出棉衣棉裤,“看你这么精神,想来是不睡了,来穿上衣服。”余光扫过方禹,傅子羡歉然一笑,将床尾的棉衣递给他,“小禹,谢谢你。”方禹接过衣服,抬头看了眼,让老爷子帮着穿衣的傅慧,摇了摇头,“应该的。”老爷子这边帮着傅慧穿好衣服鞋子,傅子羡那边已拿着梳子走了过来,小辫刚扎好,傅栩便打了水,挤了牙膏凑了上来……“哇!我好幸福哦。”傅慧大乐。……先前因为傅慧昏迷,傅子羡、傅栩无心官司,便往后推了几天。等傅慧悠闲地玩了两天,做好滴血验亲的阵盘,也到了开庭日。“傅栩,”法官扬了扬手里由王娇口述,陈规手写的证辞,“你怎么说?”“法官,”想到被花旬握在手里的罪证s i m i s h u w u . c O M 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