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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时也是在宣室殿议政,不是特别忙的时候,多是六点起来。”康熙不禁说:“这么晚?”“不晚。”刘彻道,“我可以晚,朝臣不能晚。比如卫青的大将军府离皇宫很近,也得五点,甚至四点多起来。再早,朕的大将军的身体可吃不消。”康熙:“卫青乃习武之人。”这点苦都吃不消,你开什么玩笑。“卫青每次出征回来都老好几岁,瘦的皮包骨头,我再命他半夜起来上朝,还是人么。”刘彻白了他一眼。康熙噎住,“……我不是人?”“这话可不是我说的。”刘彻连忙撇清。一见康熙瞪他,又急忙说,“你是鬼。还是不怕风吹雨淋日晒,还能抓住朕,普天之下独一无二的鬼。”康熙回他一记白眼,“下午必须看书练字。”刘彻愣住,反应过来,简直无语,“我又不是小孩子。”“你是小孩,朕反倒不会这么累。”康熙心想,朕十四个儿子加一起也没你难缠,“吃没吃过黄瓜、豆腐、疙瘩汤?”刘彻笑看他一眼,“你上知天文地理,下知做饭种地,我有没有吃过,你不比我还清楚啊。”“你吩咐梁九功,加一个拌黄瓜、炖豆腐和酸辣疙瘩汤。”康熙说完。刘彻就宣梁九功进来。梁九功去传他口谕,刘彻才问:“你的膳食里面为何这么多素?别跟我说荤素搭配。”“也不全是。人的五脏最好与四时五味属性相合。”康熙道,“春季少食辛辣和油腻的东西,夏季炎热,易上火,多吃凉拌,清淡、下火的菜肴。秋天人体内湿热难排,尽量多吃些辛辣的东西。冬季进补的好时机,你一天三顿羊rou,只要身体受得住,朕也不会说什么。”刘彻服了,真服了,“你不当皇帝,凭吃这一点也能扬名天下。”“朕就当你夸朕了。”康熙看到外面的烈日,“今儿天有些热,改天凉爽了,让御膳房备暖锅子。你想吃什么菜,在里面烫一下就行了。”刘彻想说他吃过。一想他那时候的肯定和这里不一样,便点头应下。午膳后,刘彻稍稍歇一会儿,就去寝宫睡觉。半梦半醒间感觉有人喊他,刘彻拉起被褥蒙上头,四周安静了,鼻子喘不过气。睁开眼一看,刘彻大怒,“你有病——呜呜……”放开我!康熙松手,“跟你说过多少次,不能开口,不能开口,你怎么就记住。”“我睡的糊里糊涂的,知道你谁啊。”刘彻没好气地瞪他一眼,烦躁的掀开被褥,“叫我起来,你不会喊啊。”康熙:“我喊了,可惜没喊醒你。”说着打量他一番,“你也是心大。在我身边,也能睡的跟猪一样,可真对得起你的名字。”“跟我的名字有何关系?”刘彻不解。当然有关系,康熙忽然想到,“我说错了。”“哪儿错了?”刘彻更加不明白。康熙:“我把话本当成历史了。”“什么话本?”刘彻好奇地问。康熙说的话本是一本名为的志怪,作者不详。广为人知的,比如王美人得子,可名为彘,和若得阿娇,当作金屋贮之,也就是很有名的“金屋藏娇”,都来自这本书。成书年代较早,这本书写的有意思,人物对话也很有个性,主角又是人们十分好奇的汉武大帝,以至于流传甚广。如今很多人都把“金屋藏娇”当成真的,然中并没有记载。中提到,刘彻和陈氏定下婚事的时候,太子和薄后还没被废。中明确记载,刘彻和陈氏的婚事,是在刘彻当成太子之后定下来的。以司马迁的性格,写李延年的时候,直接写“与上卧起,甚贵幸,埒如韩嫣”,真有“金屋藏娇”这出,司马迁定会大书特书。怎奈故事流传太广,康熙一个帝王也不止一次听说过。久而久之,他也把杜撰当成真的了。康熙说给刘彻听,刚说到“金屋藏娇”就看到刘彻满脸震惊,继而脸色变得异常难看,忙问“怎么了?”刘彻抬抬手,“别说了,我反胃。”“啊?”康熙连忙扶住他,“朕提醒过你,吃完饭歇一会儿,再走走消消食,不能立刻躺下,你偏不听,现在好了吧。要不要宣太医?”刘彻脑壳痛,眉头紧锁,“我是被,咳,被你的“藏娇”膈应的。”“藏娇?”康熙皱了皱眉,“你这么讨厌陈氏?不论怎么说,他都是你表姐。”“不是。”刘彻微微抬抬手,“我一听你说陈娇,不由得想到了陈蟜。”“陈娇?”康熙回想一下,“你说的是那个在馆陶公主病丧期间,犯禽兽行罪的陈蟜吧。”“除了他还能有谁。”刘彻坐直了,“去给我倒杯水。”康熙松开他就想去,脚一顿,“我没法给你倒。”为什么?注意到他双脚悬空,刘彻想起来了,他不是人,“算了。”顿了顿,“你刚才不是故意的吧?”故意什么?康熙对上他的视线,“故意编个名字恶心我”,顿时好气又好笑,“朕又不是专门写书的,怎么可能临时编出这么个人来。中的陈皇后就叫陈娇。”“取娇娥美眷之意,还是取陈蟜的蟜谐音?故意膈应我。”刘彻问道。康熙:“朕觉得是前者。你后宫那些女子,不重要的都没留下姓名。作者不知道陈氏叫什么,大概觉得娇娥的娇比较好,就给她取名陈娇。”“他就没想过和陈氏的兄长同名?”刘彻不禁问。康熙摇摇头,“不知道。那个作者兴许没有看过司马迁写的史书,看的是后来人写的,中陈蟜名陈融。”“真扯。写我的事,不看司马迁,看后来人的。他脑子有病吧。”刘彻道。康熙笑道:“可能吧。中的错误不少,比如中你父皇先你祖母而去,而中写的比你父皇走得早。都这么不严谨,不是史书,为了故事精彩,胡编乱造,博人眼球,实属正常。”顿了顿,“不涉及到家国大义,也没人计较。”“所以连你都说我的乳名叫阿彘?”刘彻翻个白眼,站起来,“你把我叫醒干什么?”康熙愣了一瞬,反应过来不禁懊恼:“瞧朕这记性。内务府大臣海拉逊到了。”“妆奁送到太子妃娘家了?”康熙点点头。刘彻站起来,深吸一口气,“以后不准再提陈蟜二字。陈娇也不行。”康熙很想知道那个陈蟜都干了什么,能把一个荤素不忌的主儿恶心成这样。可海拉逊等很久了,梁九功想喊他不敢喊,在门口来来回回转悠,都快把门口那块地磨亮了,“好。去吧。”刘彻在s i m i s h u w u . c O M 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