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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可以趁机说要牺牲自己,双目含泪,梨花带雨,一副甘愿为他而死的样子,说愿意用身体为他解决需求。”“如此感天动地的爱,他自然会一边感动着,一边又心疼你,还不愿意碰你。”白禾越来越激动,越说越停不下来。“此时,你便开始内疚,自责,说都是自己不好,才让他如此痛苦!你如此善解人意,男人自然会非常感动!”“他会对你怜爱异常,也会觉得愧对于你,甚至觉得自己此刻的邪念,简直是对你的亵渎。”“两个相爱又不能双修的恋人,便会执手相看泪眼,男人会觉得得妻如此,夫复何求!你再趁机向他哭诉白鹅化形之事,他定会什么都应允你的!”白禾猛地一拍桌子,说完之后,激动地看向白秋,“你看!如此顺理成章!”白秋:“……………”太狗血了,真的太狗血了。白秋觉得她应该是低估了白禾,白禾如果从事写,大概可以成为修仙界的新一代狗血琼瑶开山鼻祖。白禾的话还有点儿洗脑,有点儿上头,白秋顺着脑补了她和青烨抱头痛哭的样子,她一边梨花带雨地说“都是我的错”,青烨一边说“不是你的错,是我的错”。白秋:画面感有了。白秋沉默了好久好久,突然用力甩开脑子里的画面,痛苦地捂着额头道:“我觉得,我需要静静。”俗话说的好,求人不如求己。她后悔了,真的。姐妹出招,真的是把人往死里整。-青烨白日已亲自下令,将唐棠捆在山门外,堂而皇之地逼江文景现身。你不是自诩正道么?这可是你的师妹,若真想坐实利用师妹不择手段的名声,你江文景在世人眼中,便比魔修还要卑鄙。青烨是魔,无所谓任何手段。他站在虚空中,看着唐棠痛苦的神情,也仅仅只是停留了三秒,便毫不留恋地转身离去。他杀了这么多人,在他眼里,杀唐棠,与杀千千万万人并无区别,不过是多了些许瓜葛罢了。青烨孑然一身,喜欢独自站在高处的感觉,不喜与任何人扯上瓜葛。与小白在一起,并不能让他成为一个温柔仁慈的人。青烨回去之后,便主动开始疗伤,化为狰狞恐怖的巨型藤蔓,在玄灵宗的后山盘踞着,天地之间所有的灵气与魔气都涌向他的体内,源源无穷。他懒洋洋地泡在冰凉的池子里,昏昏欲睡,等到身体舒服些许,便有些好奇小白做什么。神识又向四周弥漫开来。他每次动用神识,都颇为费神,但唯独在偷窥小白上,他似乎觉得乐此不疲,累也无妨。小白是他在这个世上唯一感兴趣的东西,倘若没有她,生活便缺乏太多乐趣,即使没有疼痛无休止地折磨,他也不太想漫无目的地活着。神识一展开,便看到了两个小姑娘,以及一个小男孩。嗯?这相貌……青烨蓦地眯眼。尚未发怒,他的注意力又被白禾絮絮叨叨的声音拉了过去。“那就拼命勾引他!让他想要又得不到!抓心挠肺,满脑子都想干.死你。”青烨:“……”勾引?让他抓心挠肺?他觉得有点意思,顺着白禾的话,又脑补出了那个画面。泪眼汪汪的小白,使出浑身解数勾引他,还主动要为他解决需求……无论可不可行,他好像从未见过小白放肆勾人的时候。居然还想掌控他的情绪?想让他愧疚,难过,怜爱她?未免太过大胆。但大胆的小白,应该会很有意思。青烨蓦地兴奋起来。他喜欢。作者有话要说: 白禾:听我的,没有错!青烨:期待。白秋:拒绝。第53章攻略青烨夜里故意捱了一会儿,才慢悠悠地吹着夜风回来。屋内已点了灯,屋檐下悬挂的红灯笼映着暖光,化开一片冰冷的夜色,树梢头被风摇动,沙沙作响,魔气所至之处,任何灵物退避三尺,连蝉鸣都不曾出现过了。青烨漆黑的衣袍几乎与黑夜融为一体。唯独苍白的肌肤,在夜色下如玉石般熠熠生光。有侍女拎着空空如也的水桶,刚从屋子里出来,便看见廊下走来的青烨,蓦地大惊,俯首弯腰,正要行礼。平日里她们是瞧不见衡暝君的,因为衡暝君不喜欢走路,强者以法术瞬息便到屋内,无声无息,哪有从山下慢悠悠地走上来的道理?她诚惶诚恐,还没来得及说出一个字,便感觉一股魔气包裹着她,耳边风声一响,再抬头时,周围的场景已经变了,她已经来到了另一个偏僻的地方,离方才夫人的住处很远……那侍女:“???”是衡暝君把她丢过来的?那侍女完全不知道,衡暝君今日心情颇好,还怀着期待靠近屋子,一个字都不想听别人啰嗦,将她用法术变走之后,他甚至还不急着进去,站在屋子外,听了听里面的动静。是水声。小白似乎是在洗澡。哗啦啦的水声,传递着些许讯息——小姑娘光溜溜的模样再次浮现在脑海中,浴桶周围冒着丝丝水汽,清澈的水包裹着娇嫩的肌肤,香肩半露。画面感油然而生。上回水中玩得尽兴,青烨至今意犹未尽。他垂下眼,眸色幽深。等水声逐渐没了,便是她洗完了。接下来,她要穿衣服了。自从成婚后,她睡觉不会再穿得严严实实,而且倾向于居家式的舒适透气,套在身上的轻纱要天蚕丝做的,薄而不透,肚兜的系带松松垮垮,一双秀气的小脚裸露在外,时常这么放松地躺在床上。过来倒水的侍女估摸着时辰,又要过来搬走浴桶,青烨隐没身形,看她们陆续进去,便直接以隐身的状态走进屋子里。他微微一滞。他正好看到一个侍女正在为白秋擦背。她已经穿好了一件肚兜,红色的系带挂在脖子上,裸露大片光滑雪亮的背脊,精致的蝴蝶骨微微起伏,仿佛振翅欲飞的蝶,她的发尖透着湿漉漉的触感,正耷拉在莹润的肩头。流畅的线条往下,顺着尾骨,没入一片神秘的地带。仅仅只是一个背影,便让他产生了些许冲动。那侍女用柔软的白色巾帕,慢慢擦拭着她肩背上的水珠,她漫不经心地坐在木凳上,睫毛上也凝着水汽,漫不经心地摆弄着自己湿漉漉的长发,是一个浴后慵懒,又毫无防备的姿态。这是他第一次见到小白如此媚的一面。那巾帕是柔软的,在背上摩s i m i s h u w u . c O M 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