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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特别特别特别困。他们的规矩真是特别特别特别有意思。(一个个的都把自己当好人)感谢☆、球馆偶遇今年的天气很不平常,春天悄无声息的过去,接上不冷不热的夏天,秋天倒是一反常态,先是和夏天一样热,又开始不要命的刮风,刮完风又出现太阳高照的大晴天。冬天到底是来了还是没来,谁也说不清楚。卫惟伸手关上了窗子,这阳光照的她眼睛疼。前几天还刮风,她连外套都穿上了,今天又出了太阳。卫惟觉得这天和应仰的脸似的。突然又想到应仰,她又好几天没看见应仰了。应仰逃学的程度比卫诚还厉害,她上次看见他还是周四。那几天刮着妖风,树都能给吹歪的那种,应仰就穿一件校服衬衣在风里站着,卫惟都替他冷。“吃不吃啊?想什么呢?”卫诚拿杯子敲敲桌子提醒她。今天周六,卫惟和卫诚出来蹭饭,在卫骁朋友新开的会馆。有个大点的哥哥问她,“交男朋友了吗?”“还没有呢。”“那就是快了。”那个哥哥笑道,“什么时候带出来看看?哥哥们给你把把关。”“把什么关,听我的,喜欢就处,不喜欢了就分开。多谈几次恋爱,没坏处。”说起这种事,这群人一个比一个有经验。卫惟听这个说说,听那个说说,觉得没一个靠谱的。她和这些人的爱情观不在一个频道上。他们走肾,她走心,不一样。卫惟吃完饭去找黎曼,隔着星巴克的落地窗看见黎曼垂头丧气地搅咖啡。卫惟敲敲窗,黎曼看见她瞬间满血复活。“你怎么了?”黎曼像是受了莫大的委屈,瘪着嘴说,“魏焯是个渣男。”卫惟乐了,是啊,魏焯就是个渣男,这事她知道,这事不是早就弄明白了吗。但是她得顾忌她们家真·乖乖·黎曼的心情,卫惟配合地点了点头。“他渣得不是你吧?”卫惟压低了声音说。不是塑料姐妹情,难保天有不测风云演变出个闺蜜变情敌狗血三角恋。“你...”黎曼让她气得咖啡都不搅了,“你脑子里都是什么东西?!他是苓苓的男朋友,和我有什么关系!?”“那他干了什么事?”卫惟掰着手指头数,“他花顾苓的钱,还和鸣锋他们相互看不顺眼。他还干了什么?”没等黎曼说话,卫惟又自己加上一条,“哦对了,他还挑拨关系。”“他还脚踏两只船。”“顾苓被绿了?”黎曼深吸一口气,“对。顾苓不知道,我跟她说她还不信我。”黎曼越想越生气,越说越激动,委屈得快哭出来,“她还和我说要讲证据。”她指指她自己又指指卫惟,“我们十多年的感情,她和我要证据?!”卫惟现在还是个明白人,她想了想,要是有人和她说应仰找了别的女的她可能也不信。呸!卫惟甩甩头,想把脑袋里想的东西甩出去,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应仰和她有什么关系?“你哭什么?”卫惟揉揉她的脸,“你要是哭不就是让渣男长威风了吗?”“是真的,我看见了。”黎曼扑进卫惟怀里,“我看见他和那个女的又搂又抱,他还亲那个女的。我都快恶心死了。”“那女的哪的?”“不知道,不认识。她没穿校服。”“你在哪看见的?”“学校外边,魏焯又不是我们学校的,”黎曼嗫嚅道,“我们得找到证据,苓苓才信,我们找证据还不能让苓苓知道。”“我知道。”顾苓不见棺材不落泪,见棺材之前要是知道他们算计魏焯,她能当场掀了桌子。黎曼坐直了身子,“鸣锋今天找了魏焯打球,问我们去不去看看。去不去?”“去啊,反正顾苓又不在,今天她外语班考试。走,”卫惟把咖啡喝干净,“我们去正面见识见识种青青草原的渣男。”卫惟和黎曼坐在看台上,正给陶鸣锋打电话,“你们多少人打球?”体育馆里几乎全是人,她们连魏焯在哪都没法定位清楚。陶鸣锋解释,“这么大的体育馆,又不是我家造的,我也不能包场啊。再说了,我要是包场那意思就太明确了,魏焯那孙子绝对以为我想揍他,顾苓还不得砍了我。”卫惟和黎曼对视一眼,表示理解。陶鸣锋确实在魏焯出现在顾苓眼前那一天起就想揍他。但是陶鸣锋不敢,他怕顾苓生气不理他。没办法,谁让魏焯捷足先登呢。裁判哨声响,台下球员就位,台上呐喊声起。黎曼没找着魏焯,卫惟却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应仰。他好像在全身心投入比赛中,又好像不是。他会奋力战斗抵抗,缩小差距或是拉大比分,他又对此似乎不屑一顾。别人拼尽全力得到球,运球,上篮,扣球,得到欢呼总会无比激动,对台上的观众做出热切的回应,但应仰不会,他理都不理,仿佛这些都和他没有关系。卫惟戳戳黎曼,“你看那个白色的六号怎么样?”“白色六号?”黎曼的眼睛找了一圈才找着,“还行吧。一般般。”卫惟不乐意了,“怎么就一般般!?”黎曼看看她,撇撇嘴,“说实话,我一点都不相信你和顾苓的眼光。你们一个比一个不靠谱。”卫惟没说话,她觉得黎曼说的一点也不对。“打完了,打完了,”比赛结束,黎曼赶紧拉着卫惟走,“鸣锋说他们要从后面走了,魏焯和他分开了。”卫惟还有点恋恋不舍,“魏焯现在也不能就去找那个女的啊。”刚才李郁来和她打了招呼,郑沣也看见了她。卫惟被黎曼拉着走,仓促中回头看见应仰往她这边看过来,卫惟觉得应仰也看见她了,但是她没来得及和应仰打招呼。卫惟被黎曼拽到体育馆后门处,止不住地懊恼,“你真是气死我了。”黎曼现在一个头两个大,“你们到底是怎么想的?!就不能好好学习吗?”卫惟:“我及时行乐。”“呸,”黎曼越想越气,“你还是及时止损吧!”——应仰被人招呼着去后面换衣服,走了几步,又回头往刚才的看台方向看了几眼,刚才那个应该是卫惟,她是来看他打球的?她怎么知道的?应仰想着,没意识到自己嘴角已经微微上扬。那她怎么不来和他打招呼?应仰又想,没看见李郁给井殷送水吗?不会还不会和人学着点。“应仰,你走不走?”有人在更衣室门口叫他。应仰转过头来,那个应该不是卫惟,快期末了,卫惟这时候应该在家写作业。卫诚原来和人说过,卫惟家教很严。不s i m i s h u w u . c O M 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