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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子,“不要打架,不要打架。我从开学第一天就告诉你们,注意安全不要打架。打架有什么好处?你死命地揍人家还不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你们看看蒋弘那张脸,这就是最好的例子。”这话一说完,所有人都转头去看蒋弘,蒋弘赶紧低头捂脸,又听见叶珍说,“都看见了吧。蒋弘原来可以靠那张脸吃饭,现在他那张脸,根本就没法吃饭。”所有人都笑了。叶珍又说,“在今天这个事件中,我了解到不少内情。结合最近学校抓到的一些违纪现象,我想和大家谈谈感受。”“你们这个年纪正是自己探索世界的时候,你们需要自己去明白道理,自己去体会百态。因为只有自己切肤体会的才是印象最深刻的。”“在你们的探索中,我和别人,你们的父母,都只是旁观者。就像是打游戏,你们入局,我来观战,虽然我会在旁边告诉你小心,有敌人。告诉你应该怎么做你才能赢。但是真正的行动权掌握在你们自己手里。你们可以听我的,也可以不听我的。但是请你们一定三思而行。”“现在的年纪,男生女生都会被不同的人吸引。有思想有需求都是人之常情,但是我还是要告诉你们,不论你是男是女,不论吸引你的是男是女。都不要把人想的太美好。因为人都会对人犯错误。因为谁都是第一次长这么大,谁都不是生下来就会爱人。”叶珍顿了顿,又说,“举个例子,没有别的影射含义。我们不按人体构造和性别分,我们就按心理和需求分,分为这个年纪的男孩子和女孩子。大部分的女孩子都是太天真,心里有一个人就是一心一意。但是大部分的男孩子不一样,不管是什么样的女孩子,他们在心里留的位置都只有几分之几。”“所以我要劝诫女孩子,我不压抑人之常情。但我要告诉你们,若要爱人,自留三分。”“而且你们这个年纪,有些事根本不值当。”叶珍又补上一句,“当然,你们现在最重要的就是学习。你们要是太放肆,我不管你们,学校也会抓你们。”——下课就是晚饭时间,卫惟和林艺回来的很早。时间过得很快,前段时间这个时候外面还是亮堂堂的,现在已经被夜色笼罩。卫惟没精打采地趴在课桌上,感觉有人在看她,卫惟抬头,看见应仰站在她桌子旁边。“你好点了吗?”卫惟问他。应仰点点头,问她,“叶珍骂你了?”卫惟否认,“没有。”那你为什么不高兴?本来是想问这个,但是应仰说不出来,又只道,“她和你说了什么?”“她就和我说了你想和我说的话。”卫惟心情已经不算好。“你知道我想和你说什么?”应仰反问她。“都是一个意思。”“没,别瞎猜。”应仰低头看她,又等了一会儿,说,“你别听她的。”卫惟扯出个僵硬的笑,“不听她的,听你的啊?”“行。”卫惟又一瞬间恍惚,今天的应仰怎么这么好说话?听他的?听他什么?他说什么了?“那你给我说说?或者你笑一下给我看看。”应仰毫不客气伸手把她脑袋按桌子上的书里,“你当爷是卖笑的?”卫惟暗地里翻个白眼,她就知道应仰没有什么良心,挣扎着抬起头来,看见应仰正对她笑。卫惟一时陷入迷雾里。“回神了。”应仰收起笑来,拍拍她的脑袋。“学委,请个假。这次你就说我胃疼。”应仰走了,卫惟不好的心情已经烟消云散,只感觉心里那只小鹿要撞出来。她刚才看清了,应仰不是单眼皮,应仰是内双。喜欢就是喜欢,后不后悔的以后再说吧。她觉得值得,那就是值得。——“他妈的什么情况?打了一顿又被处分这事就算完了?”“谁知道呢。我他妈还让人拿球爆头了。那女的真他妈狠,我砸的又不是她,谁他妈知道她过去给人挡。”几个人说着话走进巷子,穿过这条巷子,后街有路通商道。那个人话音刚落,突然被人打倒在地。“卧槽,谁他妈....”又是一下,他直接被人拎起来扔墙上,后背撞上石墙,撞得他感觉骨头都断了。和他走在一起的几个人面面相觑。这个时候,巷子里的路灯还没亮起来,天色昏暗,也看不清人的脸。应仰咬着一根烟点上,一点火光亮起来,照亮他还是苍白的脸。几个人认出来,这是下午差点被球砸的人,看着不太好惹。和他一伙的那个人自己打了一片,下午刚吃了亏,现在没人敢动。“同....同学,”有人斟酌着开口,“你看你打也打了,这...”应仰吐出烟圈,声音低哑,“没打够呢。”在墙上摁灭烟,上去又是几拳,那人刚被撞墙上,应仰出招狠厉急速,他一点反抗能力都没有。有人看不下去冲过去,被应仰一脚踹倒。应仰蹲在那人身边,掐住他的脖子,“你没下午就躺下。你应该谢谢她。”声音沙哑压抑,像快被激怒的野兽。那人感觉喘不过气来,脸涨得通红,连连求饶,“我错了,我给她...我给她道歉。”应仰松开他的脖子,“我记住你了。”“带着他滚。”几个人拖着被打的人跑了。应仰靠着墙,又点上一根烟,唇色都泛白。他下午吃了药,好了点,但是没好利索,刚才一番折腾,又疼的厉害。下午他一直等着她过来,结果那人回来就在座位上趴着,蒋弘说可能是被训了,叶珍这么宝贝她,顶多说几句。叶珍肯定知道不是她胃疼,她天天风风火火的,叶珍一眼就能看出来。叶珍还能说她什么。无非就是劝她好好学习,别和他这种人走太近。这样也好,叶珍把她训住了,也省得她天天在他眼前晃悠,晃得他眼花心烦。这样想着,她回来还真就看都没看他一眼。郑沣叫她,她也不搭理。林舟跑过去看看,说是快哭了。应仰坐在那,听着那几个人的描述心烦意乱。再等一会儿,她还是不动,撑着下巴在那跟被定住一样。倒是等来了林珍,什么没有别的影射含义,她张嘴就在影射。眼睛扫来扫去,就停在卫惟身上。应仰越听越来气,怎么就不值当的?还老师?还最喜欢的学生?说话也不知道注意点。非得把人弄得不高兴了才罢休。下了课他还没来得及过去,卫惟就被林艺拉走,他只让蒋弘他们先走。等卫惟回来,果然又看见她趴桌子上那副半死不活的样。想着过去哄哄她,站了一会也不知道怎s i m i s h u w u . c O M 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