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22
书迷正在阅读:满级大佬只想退休养老、穿书后总有人抢我崽、拯救炮灰mama的一百种方法、春色撩人、在逃生游戏里当团宠、在大佬掌心放肆撒野、盛京第一宠、欺压黑暗神的日常、你要对我好点呀、首富千金踹掉了民国大佬
结结巴巴开口解释:“那个,叔叔,不、不算是,我跟他不算是打架,是他先找我的麻烦!然后我就轻轻、特别小心的推了他一下,都没有摔得很严重!然后他就要我们赔钱什么的,肯定是因为他是个娘娘腔啦,就是……一点小事就要哭着找mama那……”年纪虽小,但这精明的小胖子也能感觉到面前“叔叔”的眼神不对,大抵因为心虚,后头的话也跟着越说越低。黄培及时轻轻拍了他背一下,把小胖墩拽到身后。“纪总,我家小侄子一向都很乖的,哈哈哈,耽误您时间了,您不是说要到这来逛逛,看个朋友,那我们就先直接去对面幼儿园,您、您觉得呢?”说话间。红绿灯时间已过,园长过了马路,走到几人面前,热情地和黄培握手“这位就是黄先生吧,方先生给我交代过了,方耀小朋友的事,我们这边一定会妥善处理,尽量让您能满意,”老人视线一转,看向一旁穿着相对随意的纪司予,“方便问一下,这位年轻……”“是我老板,我老板。”黄培赶紧打住对方问话,以免用词不妥,倒不忘在自己这多拍个马屁:“纪氏基建,响当当的一把手,我们纪司予纪总,您应该听过的吧?”开玩笑,都已经知道黄培了,有心往上攀附,能不知道比黄培还高了N个量级的纪家人?园长脸上登时愈发堆笑,这个咖位的大领导都到场,他心里门儿清,当即已经是给马路后头、那俩还呆在原地的母子判了“最重刑”。“当然知道!幸会了,幸会,纪总,我自我介绍一下,我是……”他话音一顿,看着自己伸到对方面前,却毫无回应的右手,尴尬地往回收了收,“我是这边附属幼儿园的园长,免贵姓刘,刘正德。”然则,纪司予压根就没有理睬面前这俩马屁精的意思。面色沉凝。他几乎能很清楚地看见,马路对面,卓青紧绷的唇角,不住漂移躲闪的眼神。她在害怕。这是他唯一止步不前的理由。为什么害怕,怕自己知道那个孩子的存在吗?害怕自己……侵害到属于她的,新的家庭?原来所谓的【家里有事】,指的大概率就是眼前这档子事,而不是他预想中的……如今,所有的猜测,包括阿青的反应,都指向他最不愿意见到,也是早有预料的那一项。沉默间。黄培顺着自家老板的视线看去,同样望向对面马路,静静抱着孩子站在幼儿园门口的女人。有些脸熟,但是就是想不起来在哪见过……在哪呢?默默地,他只得又和同样有些不尴不尬的刘正德对了个眼神,交换信息:那女人什么来头?刘正德也是云里雾里,摇摇头,当下,反倒对这纪先生的立场略感模糊起来。可他们谁也不敢先开口,唯恐打搅了莫名喜怒不定的纪总心中所想。直至纪司予收回眼神,气氛方才看似有所缓和。他问园长:“那孩子,伤得怎么样?”“您说谢怀瑾吗?嗨,那、那也不算什么重的,就是轻轻脑门那刮了一道血印子,磕到个小尖角嘛,小孩子家家打打闹闹是难免的,”刘正德当着黄培的面,自然是帮着方耀讲话,“倒是方耀小朋友,以前俩人就有不愉快,方耀被谢怀瑾又挠又咬的,留了不少伤呢。”纪司予闻声,垂眼看向方耀:“……”这肥的流油、脸上倒是干干净净的小胖子,瞧着哪里有什么被欺负了的影子。估摸着,就这小孩一个胳膊,就得有那边谢怀瑾大腿厚实。方耀被他看得一抖擞,小山似的肥rou晃了晃,往黄培背后躲。至此,黄培也终于回过味来,看了一眼那边卓青的脸色,又看看自家老板。完了,这语气,这打量,八成就是旧相识啊!能跟纪家人,尤其是眼前这如日中天的纪家掌权人做旧相识,哪里会是什么寻常人家?自己这是摊上事了!越想越深,越是沉默,他脑门上密密麻麻出了一层汗。也没和园长对个口供,他当即“大方”让步:“那,那个,纪总,其实我是在想,这小孩子嘛,最好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我们也不要对面道歉了,就直接求个和解就好了,是吧?老呆在这,还耽误您时间,真是不好意思,不好意思,让您看笑话了。”话音刚落,轮到刘正德傻眼了。这不是说好了要上门找麻烦,讨公道,怎么这会儿也没个预兆,就又突然变卦了?还没等他细想。纪司予瞥他一眼,“刘园长,你的意思呢?”这位纪总瞧着如月似玉,清冷温文,不说重话。然则看似询问,那双凤眼淡淡扫过,生来天成的凛冽威严,却已足以压得人不敢半句二话。刘正德虽然尚未反应过来缘由,也知道自己这是大事不妙,定了定神,急忙对着眼前人不迭点头。“当然当然,我当然同意黄先生的看法,既然他都愿意让步,我们怎么会添油加醋呢,您放心、您一定放心!”可到底让纪司予放心什么,谢怀瑾又凭什么让这纪总放心,他到底是没能想出来个说服自己的道理来。无论如何,这场所谓剑拔弩张的双方拉锯,似乎就在纪司予冷冷清清三言两语里,暂时宣告落幕。掺杂其中的人,大都还没有预料到即将到来的——“……”纪司予最后抬眼,无声间,看向街对面,僵得不曾挪动分寸的卓青,不过一眼。他对那个孩子的人生一无所知,甚至羡慕那小家伙,曾在这六七年间,独独享有了阿青唯一毫无保留的爱。如果不是因为阿青这层原因,他根本不会出手帮忙。他不是一个仁慈到爱屋及乌的人,他所有的慈悲温柔,都仅仅出于“因为阿青会开心”。就连如今无法迈出的这一步。或许,也只是出于他对她的尊重,对她所有的理解。如果说七年前,他是因为过分的干预,横冲直撞的爱护而伤到了她的心。那么他现在退后再退后的分寸,是不是,也能算一种保护?这种感觉陌生又心酸。可他也同样无比清楚的明白,只有自己停步在这,才是阿青眼下最想要的。那个孩子是她而今无法碰触的底线。虽然,那个位置,原本是该留给他的。“你们过去吧,我还有别的事要处理。”他转过视线,轻轻对黄培扬了扬下巴,“这件事,好好处理。如果那孩子受了伤,全额赔付他的医药费,懂吗?”说是赔偿,实则黄培同陈正德,甚至不约而同地大s i m i s h u w u . c O M 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