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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里的下人几乎都在前厅,后院没几个人。江元依怒不可遏,抬手就要打他,却被他轻而易举地用单手握住。江元依急的眼泪都要出来了,就听他在耳边轻声道:“别闹,我带你去个地方。”他不知为何如此熟悉江家的地形,带着江元依迅速走过无人的小径,打开了后门,将她塞到马车里。这马车外表看起来平平无奇,但里面空间很大,垫了软软的垫子,显然是精心准备过的。到了马车上,他才松开她的嘴,扯下那碍眼的面纱。少女美目圆瞪,那澄澈的眸中仿佛装点了灼灼盛开的桃花,鼻腻鹅脂,肤白若雪,美得不可方物。楚桓一下看愣了,他蓦地凑近,吓得江元依脑袋一下撞在马车上。他眸中带着毫不隐藏的贪婪和欲望,和上一世他本性毕露之后的眼神一模一样。江元依不可抑制地微微颤抖起来,殷红的嘴唇微微发抖:“……你想干嘛?”楚桓近乎痴迷地看着她完美的轮廓,嘴角勾起冷漠的笑:“别指望萧拓了,今日宁远将军大婚。他过不来。我走得小路,你喊破喉咙,也没人听得见。哦,对了,还有你身边两个武功高强的侍卫,早已被我引开了,所以,”他定定地看着她,“元依,你乖乖地待在我身边。”江元依红唇紧抿。她知道这一世自己的冷漠和厌恶严重激怒了楚桓,可是她克制不住。每次一见到楚桓,她隐藏在心里最深处的滔天恨意便翻滚而来,铺天盖地。马车慢慢往前走,楚桓依旧紧紧抓着她两只手。少女惊若天人的脸庞在马车较为昏暗的光线下,依旧美的让心心惊。楚桓又凑近了些,江元依吓得闭紧了眼睛。见她如此模样,楚桓忍不住轻笑了两声,轻轻嗅了嗅少女清甜的体香:“元依,你好香啊……”江元依猛地抬起膝盖,想踢在他下巴上,却被他提前识破。他眸中染了怒意,阴戾地看过来:“我只想带你去城郊看看花而已。”他凑到少女莹白如玉的耳边,声音低哑,“……否则,我也不知道我会做出什么。”那白嫩嫩的小巧耳朵就在眼前,还带着少女紧张害怕涌起来的粉色。楚桓勾唇一笑,猛地含住了江元依的耳垂。江元依猛地睁开眼睛,只觉得浑身猛的一颤,像一条冰冷粘腻的毒蛇贴着脊背往上钻一般。她眼眶不争气的红了,可楚桓还不松开她,伸出舌尖缓缓的挑,逗。江元依浑身打着冷噤,尽量克制住颤抖的声音,冷冷道:“楚桓,你再这样,我就咬舌自尽。”楚桓惩罚似的咬了咬她的耳垂,江元依忍不住一颤,眼泪“唰——”地一下流了出来。楚桓缓缓地移到她眼前,眸中满是戏谑:“有我在,你觉得可能吗?”她满脸苍白,甚至开始盗汗。汗珠沿着白嫩如玉的肌肤缓缓下滴,眸中是毫不掩饰的厌恶和恨意。饶是楚桓,也被这样的表情刺痛了。他自嘲一笑:“元依,是你让我变成这样的。”江元依眯了眯眼眸,讽刺地看向楚桓:“您不是一直如此吗?”楚桓饶有兴致地抬眸看向她:“哦?这么了解我吗?”江元依撇开眼睛,不说话。下巴却被人狠狠捏住,她不得不抬眸,直视那双满是兴味的眼睛。楚桓摩挲着她细嫩的肌肤,眸色深了几分,他声音微哑:“惠亲王妃生辰那次,我便想问你,我们之前认识吗?”江元依睫毛微颤。楚桓打量着她的表情,皱了皱眉:“看样子我们早在那之前就见过了是吗?”江元依摇头:“没有。”楚桓不信:“那为何,我们初次见面,你便如此厌恶我?”江元依冷冷道:“你的侍妾刁难我,我连带着讨厌你,难道不应该吗?”是这样吗?楚桓有几分犹疑,随即摇了摇头:“元依,我的直觉告诉我,不是那样的。”直觉?上一世,江元依被毁容,便直觉幕后黑手不知柳如烟一人,还有贺蕙兰。那晚晓晴将他叫来时,江元依恨恨地看着贺蕙兰,说是她害了自己。楚桓却只冷漠又厌恶地看着她:“证据呢?”江元依脸上挂着鲜红的血,眼底如绝望将她吞噬殆尽,她看着楚桓:“没有。”楚桓收回眼神;“我只信证据。”江元依讽刺一笑:“楚公子也相信直觉了?您不是最信证据的吗?”楚桓却一下抓住了她话语中的漏洞,眼中闪过亮光,猛然凑近江元依:“元依,你这么了解我吗?”江元依看着他,一时怔在原地。作者有话要说: 有纠结过要不要有肢体接触,但以楚桓那个BT的个性,都把等这么久,终于找到机会劫出来,却什么都不做的话,不太符合他的性格,请大家轻喷。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蓝桥又见云英2瓶;@幼儿园的扛把子、璃澜1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第34章“帮我拿弓箭来。”江元依直视着他胜券在握的眼神,尽量让自己冷静下来,淡淡道:“我随口一说,楚公子何必较真。”楚桓眯了眯眼眸。江元依继续道:“楚公子神通广大,可以查查,惠亲王妃寿宴之前我们是否见过。”他当然查过。江元依九岁之前一直在江南,十岁之后来了京城,却鲜少出门。跟自己,更别谈有什么瓜葛了。可江元依,很了解自己。楚桓能感觉出来。那实打实的厌恶,也是真的。让他不得不怀疑,自己是不是对小姑娘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可是没有。少女的手纤细,脆弱的仿佛一下就能折断。楚桓看着那白皙的肌肤上被他勒出来的红痕,柔声道:“元依,能给我个机会吗?”江元依皱起眉:“什么机会?”楚桓抬眼看向他,那清润的眸子干净澄澈,仿佛刚才那些冷漠和阴戾全是幻觉:“像萧拓那样,接近你的机会。”江元依不是不懂得避其锋芒,在这种情况下应该顺着他的道理。但江元依看着他,那眼眸如同冰冷的寒潭。江元依还是冷冷道:“不可能。”我用了一辈子,懂得了一个道理——就是远离你。楚桓脸色一下变了,他嘴角旋起细微的弧度,眼眸一瞬不瞬地看着江元依:“我觉得可能就好。”他撩开车帘,马车已经驶到城郊,花香随着微风轻轻吹进来,楚桓收回眼神看向江元依:“比如现在,我就可以要了你。然后……将你娶回家。”江元依看s i m i s h u w u . c O M 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