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场静司的心里掀起了惊涛骇浪。他的手无意识的抬起覆在了长长的刘海之下被符咒遮住的右眼上。这困扰了他们的场一门一代又一代首领的“诅咒”若能那么简单就能消除,他也不会一直以来用符咒遮掩了。要说的场静司没有动摇那肯定是假的,只是一直以来他都太过冷静,甚至于近乎冷酷的处事风格让他纵使出现了一瞬间的失态也迅速恢复。他露在外面的那只赤色丹凤眼微微眯起,缓缓吐出一口浊气后说道:“这个可不是诅咒。”“嗯,吾知道。”玉藻前完全一副放松的姿态靠坐在沙发上,明明还戴着遮住了半张脸的面具,可在座的不管是樱介还是的场静司都能轻易察觉到他面具下的视线。樱介甚至能想象到面具下,玉藻前那双带笑的眼睛是什么模样。玉藻前勾起了嘴角,直白地道:“这当然不是诅咒,只是你家与妖怪交易却又不遵守交易而被施下的惩罚而已。直到那只与你先辈交易的妖怪满足或是这一门灭绝为止,它会一直一直来夺取家主的眼睛。”的场静司面不改色的笑看回去:“子不言父过。更何况那还是的场一门的先祖,他与那只妖怪的交易我不做任何评论。只是现在这只眼睛是我自己的,就不会轻易交给任何人。”“可就算你用符咒遮住了这只右眼的气息也不是什么长久之计。”玉藻前毫无预警的起身走到了的场静司的面前,用妖气将眼前的人类牢牢锁定,在人完全无法动弹时伸手轻轻捧起了他的脸:“那家伙早晚还会回来。”“玉……”在玉藻前开始对的场静司动手动脚时樱介坐不住了,他刚想起身阻止某个怎么看都像是在性/sao/扰别人的大妖怪,就被大妖怪一记无声满含妖气的瞪视逼回沙发上乖乖坐好。搞定了樱介,玉藻前再次笑眯眯的回过头,玉指纤葱的手在的场静司已经僵硬到发白的脸上轻轻摩挲。而在抚过那道符咒的瞬间他的笑容渐深,不等其他人有所反应,一把就将符咒扯下,燃起狐火瞬间烧成了灰烬。的场静司被妖气锁定无法动弹,只能在玉藻前扯下符咒时微微瞪大了眼。“这红色可真漂亮。”玉藻前掀开了的场静司的刘海,看着那只流过意外和惊异的红色眼眸发出了赞叹的声音。而随着符咒的消失,屋外的风渐渐的就变了。敏感的人甚至能察觉到风中藏着的妖气。正带领门徒清理玉藻前弄死的那些尸体的七濑察觉到风中的变化,脸色瞬间变得异常难看——首领右眼上的符咒被揭开了!“你们几个马上放下手里的东西马上回去!”七濑作为的场一门里资历最深的老人,有些事情自然很清楚。在察觉的场静司的符咒可能被揭下后,就连忙让门里的小崽子们回去避难。那只想要夺去的场一门首领右眼的妖怪很快就会来了!这个时候的的场一门还不是那只妖怪的对手,否则的场静司也不会一直以来用符咒遮掩右眼的气息了。然而,纵使知道自己也不是那只妖怪的对手,七濑在安顿好了门徒后转身就往高仓家去。无论如何她都会留在首领的身边!只是还不等七濑赶到,就忽然被从身后而来的妖风差点掀倒。等她稳住了身体,抬头一看,就见那团妖风已经破窗而入闯进了高仓家。“…………”小花家不是有结界的吗?为什么这个时候突然没有了?!七濑急得差点一口气没提上来。然而,等她再定眼一看,那道在妖怪冲进去时消失不见的结界特么在妖怪都进去了之后又出现了。“…………”七濑狠狠喘了一口气,这鬼结界是什么saocao作??七濑在这一刻万分庆幸自己虽然年纪大但是身体比较健康没有什么高血压冠心病,否则这会儿早就被气得背过气去!在玉藻前的要求下控制着结界消失又出现的白龙神撇嘴:“这不关我的事都是九尾妖狐的锅!”在白龙神把妖怪放进家里后,玉藻前玉手一抬,不给那只冲进来的妖怪半分说话机会,就将其抓到了手里,直接当着的场静司的面用狐火将其烧成了渣渣。看着那只让的场一门毫无办法的妖怪从出现到被玉藻前烧成灰前后不过短短的二十秒,的场静司的内心掀起了惊涛骇浪。他光知道眼前的这只妖怪不可小觑,却没想到是这样一个大杀器。轻描淡写的就将困扰了他们的场一门好几代人的妖怪给杀了。而等担心出事的七濑进到高仓家,这里哪里还有什么妖怪的身影,只见所有人都好好的坐着呢!七濑稍微放了一点心,却还是戒备着一旁的玉藻前。玉藻前完全没看七濑一眼,他轻轻拍了拍手,拂去了沾在上面的灰尘,重新坐回樱介的身边收回妖气笑意盎然地道:“已经没问题了,以后你也不必再担心了。”重新拿回身体控制权的的场静司试着放松了一下身体,他垂下了头,一只手抚过已经没有束缚的眼睛,感受着再次恢复到继承的场一门首领以前的视线。片刻后,他抬起头看向玉藻前:“我不觉得自己教导花梨几年就能让大人这般出手相助,只是不知大人还需要我做什么?”的场静司的话让七濑眉头一跳,可她并没有开口,而是继续安静的听着。玉藻前唇边的笑意在听到这句后变得真实了几分,他看向面前年轻的除妖师:“吾喜欢和聪明人说话。看到外面的那些尸体了吗?都是一些不怀好意的的家伙。他们最近已经严重打扰到樱介和小花平静的生活了。”“您想我怎么做?”“在有人因为这些尸体找上门时能出面摆平就可以了。”的场静司没有立即答应,他沉吟了一会儿思考着这件事的可行性。瞧出了他的犹豫,玉藻前后又加了一句:“放心吧,不会让你为难的。”的场静司看了眼玉藻前,又看了看一旁几次想插嘴都被阻止的好友,嘴角再次微微向上扬起,露出了与以往无二的,充满神秘感的微笑:“这件事我答应了。但是我可以问一下樱介是惹上什么人了吗?”说到这个樱介就生出一股nongnong的无力感。不就是拒绝了一看就不是好人的家伙的邀请参加什么实验,会被这么盯上他也是醉了。听了樱介的解释,的场静司露出了十分微妙的表情:“你在拒绝时没说什么奇怪的话而被对方记恨吧?”“我又不是几岁的小孩,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我还不知道吗?”樱介快崩溃了,为什么不管是玉藻前还是的场静司都觉得是他先得罪的人呢?——因为你毒舌而不自知啊!蹲在一边s i m i s h u w u . c O M 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