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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光靠一根鞭子就能杀人,活生生把人打死。 陆吟夕害怕得不行,身后的陆行朝却格外享受她的收紧,被吸得直喘。一只大手抓住她瘦弱的肩头,另一只手裹住臀rou,大力地捅入搅动。身体撞击在一起的钝响中还夹杂粘稠的水声,把花xue干得泥泞不堪。 “哈啊……干死你!小sao货,把哥哥吃得那么爽!怎么就干不烂你这个浪xue呢!” 粗壮的阳具上满满的yin水不能减轻与xuerou摩擦时致命的快感,整具身躯都被陆行朝铁打似的双臂抓着往他胯间撞。 “啪!啪!啪!” 陆吟夕目光无神,双手抖如筛糠,几乎无法支撑自己的体重。强烈的高潮一波强过一波,身体渐渐失去掌控,檀口无意识地张开,任由透明的涎水垂落。 她yin荡的样子在陆家人看来不是狼狈,反而是最浓烈的春药。 正当吟夕掐紧手指,准备迎来又一波快感时,鞭子破空的响亮声音落到她的后背! 尖锐的痛楚顺着鞭子末端流入皮肤之下,迎头而上与下身爆发的快乐交融化为酥麻甜美的蜘蛛网,困住她纤细的身子。从臀部到蝴蝶骨立刻凸起一道粉红的鞭痕,火辣辣的触感遇到冷空气变为钝痛,陆吟夕已经分不清痛苦与快感的分界线。 “啊!” 一只如同羊脂玉的手握着深色的鞭炳。 手指线条与骨节都无可挑剔,恰到好处,轻轻松松地拢住精致的鞭子。不松也不紧,但施以的力度让鞭子像个活物般灵动。哪怕是甩动鞭子时,那只手也是举重若轻,形状优美,不会有丑陋的青筋暴起。 黑色与白色的碰撞,带着残酷的情欲,任何人都模仿不来陆简的举止。 陆吟夕甚至觉得,陆简这只手天生就是用来拿鞭子的,用来对别人下达惩戒。让人忍不住臣服。 他富有磁性的淳厚嗓音就是这场鞭打最好的配乐。 “啪——” “说,现在给你这些的是谁?你的痛苦和快乐。” “啊……啊……是、是……” “是我,是你的爹爹,说!” “嗯啊~是爹爹!” “记住,我是你爹爹,也是你的夫君,是你的男人。” 话音刚落,像是为了把这句话刻在她心中,细细的鞭子就扫过她的腰间,整个腰身都麻了。 陆行朝格外配合这yin乱的游戏,鞭子落下的同时就插入最深处,顶着xiaoxue辗轧。强势地在她身上耸动,逼着她随着自己动作。汗湿的小脸上还黏着几缕长发,在唇角欲落不落,发尾窸窸窣窣地扫过地面。 陆行凤大腿根还有自己射出的精水,懒洋洋地坐在椅子上,握住两团莹白的乳rou揉搓。指尖捏住红豆揉搓,把那两颗刺激得挺硬。 雪白的后背上纵横交错的鞭痕还在继续累加,红白的鲜明对比惹得男人的暴虐心激荡。陆简再次抬起手臂,带着倾轧的气势掠下。 后腰处的牡丹仿佛被暴雨摧过,零零落落,花瓣之间横立伤痕。 疼惜的爱怜与抽打的兴奋矛盾又和谐。 “啪!” “啊啊!要、要喷了!呜呜呜不行~不行啊啊啊~~尿了!” 陆吟夕尖叫一声,在又一次鞭打后含着陆行朝的roubang到达极顶,酸痛不已的小腹一松。淅淅沥沥的透明水液随着roubang抽出喷发。陆行朝见状没有再插入,让陆吟夕尽情地射出阴精。大量的液体放尿般从被捅得合不拢的xiaoxue中射出,打湿了一大片地毯。 “射了?夕儿射了?”陆简观赏着她喷射的景色,说道:“唔,真是个yin乱的小贱货,被鞭子抽也能这么爽。” 他笑得有些邪肆:“承认吧,夕儿就是个小浪女。” 陆吟夕刚刚释放完,酸痛的下身立刻被一根粗大填满,马不停蹄地继续抽插。 她眼前一黑,直接失去意识。黑暗中,陆简的话语回荡耳畔——“承认吧……” 再次醒来,她是被前后两个xiaoxue中不停抽动的阳具和拍打在阴处的卵囊弄醒的。 一池春水(四)(NP) < 银风月(NP,伪父女兄妹姐弟)(极光光)|PO18脸红心跳 来源网址: 一池春水(四)(NP) 背后的鞭痕还火辣辣的,肚子里满满的都是被灌进去的精水。 陆吟夕多么希望自己大病一场,发个高热,能躲过男人们无休止的欲望。可惜陆简下手很有分寸,她虽然疲惫,却没有染伤寒的迹象。 身前陆简在挥洒汗水,孟浪地耸动。一夜过去,他又变回了那个温润的爹爹,带着春色的面孔见到陆吟夕醒来,轻笑着低头亲吻她。 “夕儿醒了?嗯……乖乖的,爹爹射出来就放过你。”说着下身快速地摆动。 平坦的小腹上隐约有阳具出入的痕迹,小肚子敏感地吸进试图减缓体内的冲撞。密密麻麻的汗珠从白得反光的凝脂肌肤渗出,每一寸皮肤下都是澎湃的快感。 两条玉藕似的纤腿在空中微微摇晃。 “唔……爹、爹爹……好舒服……” 刚刚醒来的人儿还很迟钝,乖巧享受激情四射的床事的样子让陆简弯唇。 柔软的花心被大力插弄,吟夕不禁往后仰去,腰身弓起一道诱人的弧度。身后有一堵硬邦邦的墙阻止了她,仰头看去,便对上了陆行朝沉沉的目光。 陆吟夕一个激灵醒了过来,脑海中不停闪过那夜陆行朝月光下的样子。 陆行朝大手握住两团乳rou揉搓,把吟夕爱抚得再也无力思考,只能一个劲地皱眉娇喘。 【吟夕想不想我们?】陆行朝问。 【一定是想的,没有人能给你我们给你的快乐,对么?】 “啊……别、别……” 怀里的吟夕不回答,他也不着急,语气笃定地继续'说'道【我的吟夕,真的想逃吗?如果真的那么想离开,有千百种更好的方法,不是吗?毕竟你有这么厉害的能力。】 陆吟夕说不出话,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她只知道,独自一人的夜晚……她身子里挥之不去的是空虚。 【你敢说,你不想念被我们抱在怀里的感觉?】 别说了!陆吟夕想捂住耳朵,想捂住陆行朝的'嘴'。他到底是谁,为什么会知道她读心的能力? 怀抱着疑惑,三个人的情事迎来高潮。花xue吐露大股花液,媚rou绞紧体内出入的roubang,爽得陆简与陆行朝抖着臀飞快地捣干汁水丰沛的xiaoxue。 “哦……!要射了!” 二人射精射得又多又深,抵着脆弱的花心和后xue深处喷发,把敏感的软rou灌得满涨。陆吟夕哭着摇头,“不要再射了……实在太多了……” 女子抖得如同筛糠,温热的精水随着roubang抽出大股流淌,沿着大腿根蜿蜒而下。 父子二人给陆吟夕清理过后,抱着她吃完饭。陆简没有再提起过吟夕出逃的事,和煦得一如既往,亲昵又宠溺。 吃完饭,他说出的话却像一道惊雷。 “夕儿,这几日我s i m i s h u w u . c O M 6